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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他心心念唸的光明神赤*裸的神軀。
只見阿波羅不著寸縷,渾身汗漬;而那落在阿瑞斯眼裡的肌膚,平日奶皮一般的剔透白皙的肉皮,由內而外地泛著殷紅。他四肢癱軟,一頭金髮也凌亂披散,貌似無力地棲身在戰神的懷裡,緊緻又不乏力量的腰身還間歇的一陣顫抖。
“誒,果然是你,阿波羅。你怎麼變回來了?我還沒夠吶!”阿瑞斯說著,手拖著阿波羅的臉頰,掰到眼前來看,“阿波羅!阿波羅?你睡著了?”
阿瑞斯輕拍著阿波羅的臉,又搖晃他的肩膀,但是懷裡的情人就是眼皮緊閉,一動不動。他操著兩根手指,豁開阿波羅的一隻眼皮,露出碧綠的瞳孔;手指一鬆,依舊耷拉下來。
“暈了?不會是被我壓的吧,我有那麼重了?”阿瑞斯自言自語地說道,“算了,管他呢。”
他就著當下的姿勢,雙掌握著情人的雙膝,夾到腰眼,便是挺身而入的時機。
“阿瑞斯!你!”昏迷的阿波羅瞬時清醒過來,一抬腰,躲過了戰神的攻擊,不知是無心還有有意,時間掐的剛巧,“沒看到我已經暈了麼?怎麼還來啊你!有沒有同情心,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嗯?你這不是醒過來了嗎?我們繼續吧。”阿瑞斯不在意,只管往他要撫摸的地界上摸。
“什麼?你休想!見好就收的吧你!”
阿波羅打掉戰神伸出的手,操著酸溜溜的身子就是要走。這一仗他是輸的一敗塗地。他嘴上不說,心裡恨得要死。阿波羅自認是智慧過人,看不起傻瓜笨蛋,尤其是頭腦空空,四肢發達的那一類。而阿瑞斯作為奧林匹斯山的主神之一,又是此類人中的翹楚,貶低鄙夷起來,更是成就頗足,快意非常。哪曾想,此時此刻,他光明神,不滅的光輝王座所有者,竟然讓幹什麼什麼不行,吃什麼什麼不剩的阿瑞斯給撂倒了?!
傻呵呵的戰神怎麼找到他的?怎麼可能想得到數羊?怎麼可能想得到用食物逼他出來?還是說那個黃金箭不單單是愛情的意志化身,還能給受制的情人提高智商,不至於讓情感衝昏了頭腦以致醜態百出。阿波羅想來就該是這麼一回事,不然,他那裡接受的了?
他這邊腿腳打著擺子,咣噹沒出了兩步,就讓自己鄙夷的不行的阿瑞斯一撩胳膊給扯了回來,撂到了地上。
“收不收的,不是你說的算!”戰神說完,不顧阿波羅劇烈的掙扎,運用他得天獨厚的戰士天賦,三下兩下擊敗了敵手,向他的戰利品為所欲為起來。
在你來我往,互不服輸的對壘中,腰間的布袋被撕破,金燦燦的鷹嘴豆子四撒一盡,綴滿了兩神的身軀。本意是看樂呵的黃金羊們再不能置身事外,猶若戰馬一般,衝鋒而上,撞擊著中央的神祗,將兩神龍爭虎鬥的戰圈擴散開來。阿波羅的叫罵聲,阿瑞斯快意的吶喊聲,再配著羊群咩咩咩不知道感嘆什麼的哞叫聲,簡直是戰神這輩子參加過的最不可思議的一場混戰。
這裡面你死我活的針鋒相對雖然沒有,但是勝利者的戰利品確是想象不到的珍貴。不論是對羊群還是阿瑞斯來說,都是這樣。
直到日薄西山,這場荒謬的戰鬥才算告終。思完淫*欲的阿瑞斯伸了個頂天立地的懶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回頭瞅了下羊群中滿身青紫,不論怎麼擺弄都不動一下,貌似真的暈菜的光明神,心下輕鬆非常。
這件沉甸甸壓在頭裡的大事總算是解決了,阿波羅的情人身份終於是板上釘釘,跑不了了。阿瑞斯想當然覺得,嚐了人家的身子,就得了人家的人。新婚已過,自發的轉成了老夫老妻模式。家裡的溫存享受完了,男人便應該提起褲子,走出家門乾點正事了。尤其是,他還得了他母親交代的一件重大的殺人事件。當然,他也明白阿波羅不是什麼簡單的神,一眼沒看住就要起肖。
這時候,他的戰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落在不遠處。兩隻鬣犬正坐在上面,車轅上是單腳立著的維爾徹。瞎眼的阿瑞翁也被帶來到一邊。它消沉的垂著腦袋,馬蹄不安的刨動,臉上血肉模糊的黑洞里拉出兩條長長的血痕。四匹黑色的戰馬圍在它的周圍,發出一陣陣嘶叫,好似正跟它低聲講話。
“阿瑞翁,你告訴阿波羅,別想著逃跑了,不管他逃到哪裡,我都能找到他。還有,讓他到斯巴達等著我。他不是說想去麼。別耍心眼,不然我下手就不會再留情了。”
阿瑞斯說完,不管人家聽懂了沒有,上了戰車,拉著小夥伴們就走掉了。
這邊他剛沒了影兒,那邊我們飽受摧殘的,不堪酷刑的,陷入昏迷的阿波羅嗖地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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