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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也沒什麼,神祗最是忠於*的一種生物,但是隨之而來的那個邪惡的念頭,每每在他興致頂峰的時候出現,瞬間就將他阿波羅的好情緒摧枯拉朽的瓦解了。
日上正中,阿瑞斯吃過了飯,接過隨行的神僕遞上的布巾,擦了手,回身就要給情人一個愛惜的親吻。阿波羅拄著頭想事,想也不想的揚手攔了下來。
“阿波羅……”阿瑞斯又不是傻的,這麼些天也察覺到情人的不對勁,“你怎麼了,到底?是不是又有人惹你不高興了?”
在他看來,不外乎是一些掂量不清的小神給阿波羅氣受了,等著讓自己主動問起,給他報仇。
“不是。”阿波羅輕嘆一聲,他現在按說是前所未有的輕鬆的;他所有的敵人,能用腦子解決的早已經被他剷除了,不能的,阿瑞斯也盡職盡責的給消滅了。但是,俗話講,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他多年的煩惱一掃而光的歡喜還沒能體驗,對阿瑞斯的種種猜疑又使他不復開懷了。
他揮退了在場的僕人,打算跟阿瑞斯好好說話。他在意的太久,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有些事說的再婉轉,也掩蓋不了做問人的目的。
“阿瑞斯,我有話問你。你得跟我說實話。”
阿瑞斯聞言來到了光明神的座前,他蹲下身來,雙手扶著情人的膝蓋,認真的注視著阿波羅的眼睛,點了點頭,“什麼啊?什麼話我都回答,只要你正常過來。”
阿波羅見狀,完全不覺得戰神有誠意。他暗自吃驚,心道,好你個阿瑞斯,沒事的時候裝傻裝的挺像的,遇到正事要問了,你反拿出這樣的姿態,明白的要轉移我的注意力,打斷我的思路。
“怎麼了,阿波羅?”阿瑞斯擔憂的問。他強健的手臂扒拉開光明神捂著眼睛的手掌;蹲坐的大腿也肌肉橫出,爆發力十足;再加上他聳起的眉目和抿的死緊嘴唇,明瀲的眼眸和溫順的語氣,這樣極具衝擊力的對比一下就把光明神定在了恥辱柱上。
“哦!”阿波羅忍無可忍的看了他一眼,把阿瑞斯此時的請求姿態照進眼內,“好吧,算你狠!算你有本事!”說完,打了敗仗的光明神按下戰神的頭顱,放在他想要它在的地方,自顧自的閉上了雙眼,頹喪的墮落了。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但若是每日的沉溺在某種事物裡,也飛一樣的過去了。阿瑞斯直到現在也沒能解答了阿波羅的疑惑,或者說不是不能,而是對人家光明神來說,已經不重要了,相比之下,不重要了。
阿瑞斯光潔的胸膛平整無疤,雖然還隱約顯現著創傷留下的色素沉積,但也是戰神身上最討情人喜愛的地方。而現在,這片肌膚,正被善用優勢的戰神緊緊貼在阿波羅的前胸上。他居於其上地抱緊情人的脖頸,想要進到阿波羅的領地裡去。可惜他的搭檔心有所持,一步不讓,他便不得不開啟防守,主動投手任罰,蜜糖色的膝蓋骨夾上了白皙緊緻的窄腰。
阿波羅則貌似本分的平躺在潔白的羊絨上,他面目平和,跟他德爾菲神廟中央的神像上的表情如出一轍。但是跟那黃金御座上的人像老老實實撫膝的手掌不同,此時我們光明神的一雙白皙的造物靈器,揉著戰神的背脊;好似搶掠攻城的騎兵,在戰場上衝刺在兵陣裡穿插,行過之處,滿目狼藉。
“你在覓食麼,阿瑞斯?不要拱來拱去。”
阿瑞斯沒說話,他腦袋低垂,自有要事,空出的一隻手掌倒是反折身後,包住了阿波羅的,利落的給人家撤了下來。他心裡講話,不讓我聞的話你也不要亂摸了。阿波羅難得的跟戰神同步調,或許只有在這一件事情上,兩神保有極其相似的觀念。
“好吧,隨你……”他輕聲妥協道,被扯下掉落在腰脊上的手臂就勢在原處索巡。手掌下的那種無以倫比的結實又溫暖的觸感,好比大理石的雕像外套了一層皮膏;不僅是幾近完美的外形,而是這力與美的結合,理性與感性的對撞,更賦予這具生而有之的軀體以動人心魄的魅力。
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天造地設地靈物此時已全部歸託於阿波羅了。他想當然地有些迷失了。他是體會過男性之美的神,他唯一的一個男情人,那個美神曾經拈來打擊他的物件,他內心深處保有一席之地的幽冥;跟阿瑞斯比起來,簡直是千差萬別,天上地下。
直到此處,阿波羅才瞭解,為什麼阿佛洛狄忒斷定阿波羅是用心險惡的覬覦著阿瑞斯的。因為美神最明白,不論哪一個親身體驗過戰神愛*欲的神,都是難逃情網的。
阿波羅當然不認為自己喜歡阿瑞斯,他還是堅信阿瑞斯配不上他,但他也得承認,他被戰神的這一具,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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