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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不好,但是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阿波羅所持不多的真心好大一部分都是貢獻給了妹妹,他談到阿爾忒彌斯令人擔憂的現狀,便流露出了真情,神軀也不復光彩,“她太粗心了,太張揚了。幸好美神也不能脫身,還沒能發覺她的戀情,不然她是闖了大禍了。”
阿瑞翁也深以為然。阿爾忒彌斯本就是處女神,又是美神背棄者的保護神;因為彼此神職的對立,她和阿佛洛狄忒一直以來就是水火不容的。這次,她竟然以身犯法,自已陷入愛河了。若是被人知道,被美神發現了,上告神王,那便是犯了褻瀆神職之罪,要受懲罰的。
按照以往的案例,估計是要被放逐,罰給人類做奴隸償還。阿波羅作為法律神,是最明白不過的了。要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妹妹受這樣的罪,他哪裡捨得。
阿瑞翁想到這裡,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既不能阻止阿波羅救助妹妹,也不想讓阿波羅和阿瑞斯繼續糾纏,唯恐出了失去控制的事。
“唉!怎麼會這樣呢?難道就不能換給其他人去做麼?”他嘆息一聲,“我替你擔心,阿波羅。但我也不能在說什麼了。讓他去吧,就是戰神。速戰速決。然後我們就離開他。我心裡不踏實啊,朋友。總覺得要出事。”
“是啊!無奈的很!”阿波羅也跟著嘆氣,但是私下裡,打從許諾之後一直窩著氣的胸膛卻突然輕鬆起來。
阿波羅回到戰神身邊的時候,臥室跟澡堂都已經被整理過了。他穿過開啟的門牆,發現水面上的屍體不見了,那個悲痛的哥哥也失去了蹤影。
這時候,阿瑞斯坐在石桌的邊上,吃著上面的水果解渴。阿波羅走過來,他剛才跟阿瑞翁的談話並不完全算是個藉口,只不過是沒有他形容的那麼緊急罷了。
“阿瑞斯,你還記不記的阿多尼斯?”
“嗯?”阿瑞斯長著漆黑捲髮的腦袋一歪,“記得啊,死了的那個。怎麼了?”
“沒錯,被野獸殺死的那個人。現在,還有個人,我有種預感,他也要死了。就死在同一只野豬的獠牙下。”
“哈哈……這你就錯了,阿波羅!”阿瑞斯得意的笑了,他覺得這些天來,他和阿波羅的相處中,都是光明神站了上風,這回終於到他翻身做主了,“根本不可能的,因為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那樣的一隻野豬!”
阿波羅也跟著笑了,他突然發現,戰神得意的模樣也帶著些機靈勁,“聽我說,阿瑞斯。我知道你是怎麼回事。”
他俯下身來,鼻尖點著戰神耳蝸,聞著從阿瑞斯身上傳來的蜜桃獨特的甜香,一雙白皙的手掌也順勢纏上了阿瑞斯健壯的胸膛,一邊跟他講話,一邊享受著手下絕佳的觸感。三言兩語一出,就把他洞悉的秘密和行動指示告知給了阿瑞斯。
“啊!這麼說……”
“噓!不要說出來,阿瑞斯。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像對待阿多尼斯那樣對待那個男人。還有,你要看清楚,不能在阿爾忒彌斯在場的時候動手。要神不知鬼不覺。”
“嗯,”阿瑞斯沉吟了一下,覺得自己已經幹成功了一回,第二次應該也沒什麼不同,便點頭答應了。
阿瑞斯得了情人的新任務,當下就要表現一番。可惜,他連著四天,一天比一天早的趕去阿波羅指引的樹林裡,一番小心翼翼的搜查之後,都能發現阿爾忒彌斯正陪同著那個俊美的將死者,在花草裡撫琴彈唱。
雖然阿波羅沒有什麼表態,但在阿瑞斯單方面認為,自己屢屢失敗的模樣已經讓情人失望了。即便是他不太懂得察言觀色,也看出來阿波羅最近瞅他的眼神不太對了。想當然,戰神可不能讓情人給這樣看扁了。於是,就在這一天,已近黃昏的天色下,他不準備像往常一樣的拉韁回家,而是耐心的隱藏在一處密林的陰影裡,等待著動手的時機。
阿爾忒彌斯和奧裡翁這對新晉的愛侶如今正是處於如漆似膠,形影不離的熱戀之中。也許,這裡面還得算上阿瑞斯的功勞;要不是在聖山上的那場酒宴中,阿爾忒彌斯與苦尋不得的戰神見面,她還不至於這樣快就答應了奧裡翁的求愛。當然,若是沒有月神的挺身相助,阿瑞斯也不太可能得償所願,或許我們的故事就是另一個樣了。
所以,阿瑞斯干這事也是有顧慮和愧疚的。若不是被阿波羅一分析,說是為月神著想,即便是情人的請求,他也不大會答應的。
這時候,天色更暗。一輪明月也升到了星空。那一對依依不捨的情人才起身,互相含情脈脈的告別。即便是如此留戀,阿爾忒彌斯也不得不走了。她月神的職責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