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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道:“必須要把那個洞口封上才行啊!千萬不能讓天蠱牛跑到外面來!”
永吉點了點頭,又道:“天蠱牛最怕光了!所以說它們很少會來到外面活動!一般都會深居在洞穴中或者泥土裡!”
我覺得此事不能馬虎,萬一釀成大禍就不好了,轉身向洞穴走去。
現在我手中一共有五枚手雷,拿到城裡收藏肯定不妥,索性就一氣扔到山洞中得了,其實我明白這個辦法是治標不治本的!洞裡的岔路迷宮定是那天蠱牛的老巢,如果不將天蠱牛全部除掉,說不定哪一天這些天蠱牛就會出來禍害人間呢!
算了,現在故不得那麼多了,我來到洞口將手雷依次扔了進去,幾聲巨響過後,被茂密的花草遮蓋的山洞一下塌方下去。我所在的一小片地方跟地震了一樣,搖晃了兩下,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站在雨中的我感到格外暢快,很想盡快趕到柯樂山,取回存放在那裡的馬匹與物資,然後儘快出山,我們現在情況緊急,必須馬不停蹄的趕路,所以也顧不得什麼雨不雨了。
因為有了永吉這個‘苗醫’的幫助,張文武的病情總算是得到了控制,並且永吉還用草藥將他臉上的傷口從新包紮了一下,但是情況總體來說還是不容樂觀,永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邊走邊道:
“強子!你的同事好像以前中過蠱吧?”
中蠱的事張文武與我提起過,估計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我便對永吉說道:“對!永吉你有辦法治好他的蠱嗎?”
永吉搖了搖頭,道:“解蠱之事還要問問我的族長!他早年間曾經替人解過蠱!”
一路無話,我們提心吊膽的向柯樂山進發,行山路者最忌諱的就是雨天趕路!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走那種野路的人,因為山勢無常,隨時都很可能發生山體滑坡,一不小心還可能滾落下山,落得屍骨無存,再加上我兩腿發虛、渾身冒虛汗說不定哪一步沒踏實就歸位了呢。
天空中的雲朵黑中透著一絲血紅,透著一絲不詳的氣息,休息的時候永吉望著天空自言自語道:“看來是要有大事發生啊!”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對永吉問道:“柯樂山前的金竹河是不是很久以前叫做赤水河?”
永吉想了想道:“應該是吧!赤水河與現在的赤水的名字雖然相同,但是含義卻不一樣!”
“何以見得?”我問道。
“我聽我的阿媽說過大概是在很久以前,在柯樂山的大祭祀活動中曾經發生過一場天災!死了好多好多人!當時柯樂山前的整條河都被血水染成了紅色,所以人們管那條河叫做赤水河!後來又過了許多年後,人們為了紀念在柯樂山小河旁誕生的夜郎王特意將赤水河改名叫做了現在的金竹河!”永吉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道。看來那幅彩畫畫得不假,當年定死了不少人。
傍晚,大雨依然下個不停,我們行在山谷中用火把照明,不久終於看到了柯樂山。
永吉與我都深深的感覺到了一種更加強烈的不詳感,心中說不出的忐忑,我趁休息之機將另一隻步槍遞給永吉,對他說道:“會用嗎?”
永吉爽朗的一笑,道:“這步槍我會用!在我的小木屋裡還有一把抬杆獵槍!”
抬杆獵槍的威力我早有耳聞,據說當年白洋淀雁翎隊用的大抬杆曾經一槍殺了十七個小鬼子!抬杆獵槍說白了就是一種裝火藥打鐵砂的簡易自制武器,雖然威力巨大,但是自身侷限性使得大抬杆獵槍裝火藥的時間非常長,而且要把敵人放到非常近的距離才能保證殺傷威力。
我們繼續向柯樂山進發,不久就到了柯樂山腳下,我們的物資都放在了山上的帳篷裡,而那幾頭馬則栓在了山下。
更加強烈的不詳感籠罩了我們,我清晰的記得那幾匹馬是栓在山下的一棵大樹上的,但是遠遠的看見大樹旁竟然什麼也沒有!或許是我多疑了吧,那樹旁一人高的雜草奇多,現在正值天黑而且下著雨,說不定那幾匹馬正臥在地上休息也有可能。
永吉聽我說過樹下栓著馬,但是很快就拉住了我,對我說道:“強子!我感覺到有問題!”
“怎麼了?”我問道。
“你們的馬有一匹以前是軍馬對吧”永吉問道。
確實昆辰在路上曾經對我講到過他的那匹叫做‘騰雲’的馬以前是匹軍馬,我道:
“這又怎麼了?”
“你不覺得很反常嗎?在深山野林中野獸四伏,尤其是馬,馬在深山中群體過夜,一定會有一匹馬負責守夜的!現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