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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回應劉頭兒繼續說,“那個22歲的女孩許是不忍看見她被生母虐待成全了她吧,冥冥之中幫助了小音。反正案件最後是結了,那個男友服了刑,那個凍死在冰櫃的女人是醉酒導致的死亡。”
必死預言7
“可是這和徐建軍的死有什麼關係呢?”
“小音被送到育幼院,也就是孤兒院。之後徐建軍經常去看她,你知道為什麼嗎?”
徐建軍很附和的問“為什麼?”
“因為徐建軍覺得小音媽媽的死有問題。他想推翻自己的結論,可是,就是這在這種較真兒的分析偵破中,他突然暴斃,沒有任何預兆的。”
這回徐建軍真的木了,眼睛睜的溜圓。“可這是為什麼啊?”
劉頭兒沒有回頭,眼睛依然看著窗外,輕描淡寫的講著像預言故事一樣。“我也不知道,故事就這樣的結局了。”
徐建軍不再說話,默默的出了門,他知道劉頭兒為什麼一直看著窗外,為什麼一直表現的輕描淡寫,他在掩藏,掩藏眼睛波光瀲灩的目光。
徐建軍之所以要刨根問底的瞭解這個故事,並不是因為他與他同名,而是因為白小白。初識白小白的時候他對他很不友好,因為一個叫徐建軍的網友,且還是個騙子之類的事情,最重要的資訊是,白小白說那個徐建軍是本市警隊的。
他曾想過,會不會有這種可能,有人冒用他的身份進行詐騙,即使是聰明一點的受害人想驗證這個“徐建軍”的身份,透過一些渠道就可以查到他的身上,所以不明實情的人很容易把騙子誤認為是他。
還有一種可能,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鬼,那麼就是這個死了二十年的徐建軍!徐建軍抖了抖身子,還真是讓人發寒啊。
要不要聯絡一下白小白呢,還真是久沒見著了他呢,不過,他更想見到的是秀水,一個如水一般的美女。
想見秀水不難,只要去瘋人院就一定能看見她。
徐建軍換了便裝一身的輕鬆,當秀水看到他時一臉的詫異,“喲,徐警官怎麼來了?案子的事有進展了?”
徐建軍聳聳肩,“怎麼,我就不能來看看你?”此話一出徐建軍*曖昧,他們的關係似乎連友誼都談不上。
秀水到是習慣了這種語氣,想必是應酬的事情多了,一些話也就當官方語言接受了,她忙請徐建軍坐下,自己去倒水沏茶。
徐建軍清了清嗓一本正經的說,“嗯,今天是想來了解一下情況的,不過我的工作進展是很慢,必竟這屍體有年頭了。”
秀水把水擺在茶几上後自已也坐了下來,很是關心這個案子,“多少年了?哎,我還想馬上把手裡的工作交接完後好好的休息休息,可是突然出了這件事,延誤了不少時日。”
徐建軍答,“這屍體至少二十年了,我們也在努力破案。”
秀水微微皺眉,眼神裡多了一抹疑慮,甚至讓徐建軍理解成自己是無能,他擔心的問,“怎麼?因為案子沒破全家福超市這邊不進行修建了嗎?還是你覺得我太無能?”
秀水忙擺手解釋,“不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想,有些話要不要跟你說呢?我怕說出來會影響你的判斷。”
徐建軍來了精神,難到會有什麼線索?
“那天我半夜來這拿手機,卻意外的聽到了鈴鐺聲,你知道的,那屍體的手腕上就係著一個鈴鐺,我突然覺得隨著暗牆被打通,這個被禁閉了的冤魂也出來了。”秀水壓低了聲音,說的很神秘。
徐建軍聽完這些後漸起的精神又蔫了,怎麼又是鬼魂之說,難到中國五千年的鬼魂文化現在還在影響著這一代被灌輸著唯物主義長大的人們身上嗎?劉頭兒是,秀水也是,他怕他再聽些言論自己也是了。
看他沒有附和,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話對於他來說就是兩個字,荒謬!秀水極力的解釋,“不光我自己聽到了,護士小楊也聽到了,不信你也可以問問她。”
徐建軍沒有接她的話題,突然問,“現在院裡還剩下幾個人了?”
秀水想都沒想,因為已經沒什麼人了。“我,護士小楊,喬院長,還有他主治的那個瘋子陳佩。”
“就你們四個了?”
“沒錯,就我們四個了,其它人早就另謀出路了,而院裡的病人也早就遷院。”
“你們為什麼還不走?”
“你以為我不想走啊,沒辦法,院裡最後的交接工作總是要做完啊。本來白小白那天檢測好大樓後就可以交接了,偏偏出來一具女屍,真是晦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