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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簡雨緊跟這就伸了過來,褪下了她裙子的肩帶。
“你幹嗎?”
季簡雨沒說話,繼續手上的動作,手繞到背後,將拉鍊拉下來,再一扒,她的裙子堆在了腰上,上身就只剩下一件乳白色的胸罩。
他盯著胸前的那片紅,燙傷的面積比他自己的還要大,不由得皺眉,手指捻了些藥膏出來,輕輕地碰上她的面板,慢慢的塗抹著。
“疼嗎?”季簡雨專心的給她擦藥,手指的溫度一直保持著,聲音也沒變化,一切都證明了,他沒有動歪心思。
尺宿搖了搖頭,“麻木了,不疼的。”
在左乳的包裹下面,受過的疼痛,把這個深多了。
季簡雨抬眸,眉毛微微的上挑,他這個小動作,有些孩子氣,“你很消極。”
說完這句,就繼續給她擦藥。她的兩個半碗狀的胸,裸露在內衣外的部分,被燙得不輕,甚至內衣都有些潮溼,他將裹著右乳的內衣拉低了幾分,那顆紅果呼之欲出,都已經看得到粉紅色的乳暈,果然殷紅已經蔓延到了這裡。
季簡雨又捻著些藥膏出來,塗抹上去,手指輕輕地打著圈,將藥膏充分的按摩進去。
“以後不用給我買早餐。我不喜歡吃早餐的。”他淡淡的陳述著,頭一直低著,所以看不到他眸子裡的變化。
已經多久了,沒有人給他買過早餐了?似乎從媽媽離開他以後,他被趕出那個家之後,就再也沒吃過早餐了,沒人給他買,也沒人叫他起來吃。
第十章
尺宿眯著眼睛,看這個正在給她擦藥的男孩,依然是倔強的,嘴唇微微的抿著,眼睛都不抬一下。
她今天起得早,突然想來看看他,順便買了熱豆漿和油條,油條是剛出鍋的,不過現在已經全都丟在了門口,豆漿是現煮的,所以滾燙,她一溜煙的跑上來,門鈴按的快要爆炸,他還是沒開門,尺宿知道季簡雨肯定在的,她有那種預感,於是開始撞門。
他說,不用給我買早餐,他不喜歡吃,可尺宿看見了,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裡有嘲諷,是在諷刺他自己,他在開門,看見她手裡拿著熱乎乎的早餐的時候,還是動容了的,不然會給她擦藥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那個人是天生冷血的,沒有那個人是天生冷漠消極的。他們會這樣,必然都有自己的原因。季簡雨,自然也不例外。
“你幹嗎盯著我看?”季簡雨突然冒出一句,尺宿被他嚇了一跳,但旋即,就肆無忌憚的盯著他赤裸的上身。
先前就說過,他的身材極好,跳拉丁舞的男人,身材都不會差了,他更妖繞,這腰身,似乎不盈一握。
尺宿突然抱住了他,果然是細的可以。
“別鬧,正擦藥呢。”季簡雨皺緊了眉頭,推拒著尺宿,企圖將她從自己身上扒下來。
尺宿調皮的抱緊了他,死攥住腰身,臉貼在他的小腹上,舌尖慢慢的滑著。她是在玩,玩的精緻,玩的魅惑。
這舉動,讓季簡雨渾身的毛孔縮了一下,小腹也緊了,雙腿不經意間也夾住了。這個反映不錯,是情動的表現,尺宿繼續著她的惡作劇,擠了藥膏在他被燙紅的胸口,手指在他胸前的小蓓蕾上,輕輕地彈了一下,然後以這為中心,慢慢的將手指盪漾開來。
季簡雨的呼吸變得急促,他勾了勾唇角,饒有興趣的看向她,手也熟練地滑到了尺宿的胸口,將那原本就遮掩不住她渾圓的內衣,拉下去了幾分,露出了她嬌嫩的乳房。
“你該不會是以為,我是柳下惠吧?這麼玩,是會出火的。這一大早的,你就這麼勾引我,就不怕我真的吃了你?”季簡雨眯了眯眼睛,頗有警告的意味。
可尺宿會怕他?她只消看上一眼,就知道這人是什麼貨色,季簡雨不是那種玩得起的人,絕對是個被調戲的物件,所以她不怕,盡情的玩,敞開了玩,就算她看走眼了,大不了就是魚水之歡,誰在乎那些個。
尺宿毫不畏懼的看著他,甚至還有點調戲的意味,手越來越過分,已經插入了季簡雨的睡褲,隔著一層布片,觸碰著他的它。
“你膽子很大是吧?尺宿,你是我見過的,最蕩的一個女孩。”季簡雨一邊說,一邊抬起她的一條腿,抱住她的肩膀,迅速的翻了個身,將尺宿壓在身下。
“蕩?是淫蕩,還是放蕩?”她追問著,絲毫沒覺得危險,說穿了,在她眼裡,季簡雨還是一隻綿羊,要是說撲倒這個詞,只能是她來完成。
季簡雨剛想說話,大門突然開了,緊接著聽到有人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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