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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幕的一疼,抽搐一樣的感覺,他說的何其悲慼,明明是難過得要死的樣子,可還對你笑著,問你的問題,是跟眾多情婦一樣的,問自己的金主,要過夜嗎?她疼了,真的心疼了,這男孩明明可是是天之驕子,可是是誰,將他毀成這個樣子,讓這王子一樣的人物,淪落至此?
是否也有她的一份?她當初本著玩弄的姿態,包養了他,對他來說,可是極大的傷害?
尺宿的唇湊了過來,吻幹他臉上的淚痕,她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一遍遍的吻著他,想要透過這種方式,給他安慰。
季簡雨猛然的抱住了尺宿的頭,眼睛迷離了一下,迅速吻上了她的雙唇,尺宿重心後仰,季簡雨將她牢牢地壓在身下,索取著她唇上的甜蜜。炙熱狂熱的吻,不同於他以往的溫柔,像是要將尺宿拆解入腹,烙鐵似的吻,烙印在尺宿的身上,留下一個個淡紅色的痕跡,不多久,那些痕跡就變成了紫紅色。
層層衣衫,並不是什麼阻礙,三下五除二的就盡數而去了,兩個人赤裸的擁抱著,在地上死命的親吻。他突然將雙手插在尺宿的腋窩下,將她提起來,放在了床邊,讓她的上半身躺在床上,而雙腿還站在地上,他將尺宿嫩滑入浴的雙腿高高的抬起來,自己擠進了她的雙腿之間,將那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腰一用力,將堅硬的慾望撞了進去。
是粗魯的,與以往大相徑庭,尺宿哼了一聲,剛進去那一下確實是疼的,她下體分泌的汁液還不夠多,所以他律動起來也是生澀的。
猛烈的抽插之後,兩個人漸漸的適應了,她下體的汁水越來越多,他動的也就更充足,每一下都是用力的,撞的尺宿渾身亂顫,她的身體癱軟著,腿也慢慢的從他的肩膀滑落下來,被這極致額雲弄得渾身無力。
雙腿被他越抬越高,身體卻慢慢的下滑著,眼看就要掉到地上,季簡雨突然拉過她的雙臂,讓她抱住自己的脖子,然後迅速的轉身,坐在了床沿上,而尺宿坐在他的身上,一條腿向旁邊開啟著,另一條腿還在他的肩膀上,形成了九十度的直角,讓他插的更加徹底。
毫無節制的歡愛,他是瘋了一樣,狂熱的要著她的身體,似乎在發洩著什麼,可那眸子卻總是含著水汽,告訴你他的不忍,讓人憐惜的。他顫抖的在她身體裡射了之後,趴在她的身上,慢慢的聞著,沒多久就又硬了起來,又是一輪抽插。
也不知道是在第幾次做愛的時候,尺宿昏昏的睡了過去,她累極,也是困極,相比她來說,更累的應該是季簡雨,可他好像沒那種疲憊的感覺,一直抱著她做。就像是明天都會死去,今天一定要儘性。
朦朧中,尺宿感覺到那股撞擊她身體的力量沒了,她被緊緊的抱在懷裡,季簡雨的雙臂圈著她,臉貼在她的背上,有溫熱的液體流出,漸漸的她背上溼漉漉的,冰冰的。
“尺宿,那個人,是我的哥哥。我曾經最愛的哥哥,曾經對我最好的哥哥,不過那也都只是曾經而已。我記得,我三歲的時候,去季家借住,我知道那是我的親生爸爸,可我卻必須在人前叫他季叔叔,我當時不知道是為什麼,只是我媽媽交代我,千萬別惹爸爸生氣,我也就那麼叫著他,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季叔叔。
那家人對我好的,只有哥,十五歲的少年,在我看來,卻是比爸爸還要讓我依靠的人。他對我很好,把我當成親弟弟一樣的疼著。他們家人一直以為我是領養的,可誰都不知道,我真的姓季,我是他的親生弟弟。
我小時候很喜歡芭蕾,我的媽媽就是個芭蕾舞演員,她很漂亮,就因為這漂亮,吸引了我爸,然後開始他們可恥的愛情。我那時候不知道,其實我算是個私生子。當然這些,我哥也是不知道的。可紙包不住火,我媽媽的存在被哥的媽媽發現了,自然就是一場女人的大戰,贏的人是我媽,她年輕漂亮,對男人也有手段。
其實我一直開導自己,說我媽媽不是故意的,安慰自己說,我們不知道哥的媽媽有抑鬱症,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不管知不知道,都還是會發生。季家的女主人跳樓死了,在她親生兒子的面前,我聽到哥的哭喊,可他的媽媽並沒有理他,留給他的只有一句話,兒子我們活不下去了。我先走,等著你。
再然後,我媽媽順利的嫁給了我爸,可是三個月不到,她也死了。死因很可笑,你知道啤酒和胃藥不能一起吃嗎?都知道的對吧,我哥也是知道的,在我媽媽獲得國際大獎的慶功宴上,我哥在酒裡放了感冒藥,然後我媽就那麼死了。
沒人知道這一切,我躲在角落裡看到的,看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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