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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個少年,就因為這一幅畫,從此飛黃騰達了,成了難得一見的鬼才。
可尺宿作為當事人之一,全然不在乎,她那鎮定的樣子,還真讓你哭笑不得的,就是沒轍!
芭蕾舞比賽要求交上選手的資料,身份證戶口影印件,以及護照影印件等等。她什麼都在,偏偏少了身份證,和保姆在家裡翻天覆地地找,怎麼都不見那張證件。
“會不會是丟了?”夏殤也幫她找了,平時她的東西夏殤是最有數的,可這次卻也找不到。
尺宿搖搖頭,她不知道,那東西貌似很久沒見過了,難道真的丟了?
“算了,別找了,拿著戶口本,去公安局掛失補辦一個吧。學校不是急著要麼。”夏殤一語中的,尺宿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找什麼呀,直接辦一張去。
下午沒課,兩個人開車去了公安局。
尺宿的戶口並沒有落在夏家,是當年夏劫領養她之後,隨便給她安排的一個戶頭,戶主是夏氏集團的一名職員。發證的公安局比較遠,是那職員所在的片區。
向民警說明了情況,將戶口本遞上去,民警看了之後,立即搖頭,將戶口本還給尺宿,“對不起,最近有點問題,辦不了身份證,您等幾天行嗎?留下個電話號碼,能辦了的時候我打給你。”
夏殤和尺宿面面相覷,還有這情況?
“出了什麼事兒?警察先生我們著急呢!”尺宿費解著。
“哎呦!真是抱歉,最近真的是有情況啊,具體怎麼,我也不方便多說,屬於機密了!您等幾天,一有訊息我們就通知您,成嗎?”民警說得懇切,確實為難的樣子。
尺宿只好作罷,在電話本上,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民警隨手拿起電話撥了過去,響起來的果然是尺宿的電話,民警這才放心了,笑嘻嘻地說,“這一天天的,忙死了,怕把您手機號弄丟了,這下好了,存電話裡去了。您們請回吧!”
“謝謝。麻煩你了。”
夏殤和尺宿雙雙離開,仍然是一頭霧水。可有句話說得好,民不與官爭,人家讓你等,就等幾天吧,又不是不管你。
他們一走,民警就立刻撥了個電話給所長,所長一聽,立馬打給局長,一級一級地反應上去。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們這網撒了一個月了,總算把這條魚給等來了!真要感嘆一聲,感謝人民群眾對警察的信任!
第十九章
“請問是夏尺宿小姐嗎?你要補辦身份證,現在已經可以了,請您過來辦手續吧!”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
掛了電話,反覆又看了幾次來電顯示,確實是兩天前的那派出所的電話,尺宿不禁詫異,什麼時候這民警辦事這麼迅速了?
不管怎麼說,她現在急著要身份證,跟教授打過招呼,直接打車去了新市派出所。
“您來了!一路順利吧!”依舊是那天接待尺宿的民警,笑容可掬的關懷著。
這讓尺宿大吃一驚,印象中警察都是不好惹的,怎麼這一位如此的和藹?對她說話也一直是您您的,她為什麼有一種錯覺,這人想要巴結她的錯覺?犯不著吧,她又不是高官,手握大權,也不是富商,錢財多的流油。人家巴結她幹什麼?錯覺,只能說是錯覺。
尺宿對他恬靜的笑了,配上她這白色的百褶裙,小公主一樣的甜美清純,“挺順利的,一路上都是綠燈,警察先生,請問我的身份證補辦手續怎麼弄啊?”
“請跟我來,去樓上所長辦公室辦一下手續。”民警走在前頭,帶尺宿上去。他心裡暗歎,這算不算是作孽了?怎麼有種逼良為娼的感覺呢?甭管怎麼,帶去吧,讓這孩子聽天由命。
門牌上寫著所長辦公室,民警為尺宿開啟了門,示意她進去,尺宿有些疑惑,腳上的步子頓了一下還是進去了,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尺宿的心,咯噔的一下。
她往裡走了幾步,看到了所長的辦公桌,“您好,我想補辦一張身份證,有急用。”尺宿說的平淡,毫無波瀾的。
背對著她的老闆椅緩緩的轉了過來,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陰晴不定的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眸子裡閃爍著貓抓老鼠的玩味。
尺宿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那男人,她是沒想過,會再次見到他,腦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猛然間蹦出了一個數字,二百五!幾乎是下意識的,尺宿轉身就跑。
姚夏怒視著她,還敢跑?他迅速的站起身,衝了過去,椅子被他的衝擊力帶動的直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