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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類社會中呆了上千年,老實說,從你們的身上我看到了根達亞人的影子。就像戰爭,當年根達亞人也打過,而且打的更兇。戰爭本身永遠不會是正確的,但它卻能讓人理解和平的可貴之處。”
“呃……據我瞭解,你們當年打的可不僅僅是更兇那麼簡單吧?”
根據趙艦從星堡資料庫裡的瞭解,根達亞歷史曾經爆發過多達33次世界大戰,整個種族也因此而17次面臨滅亡危機,直到能量時代的到來。
最後一次、也是規模最大的一次世界大戰,戰火波及十七個超大星系,最終決戰更是在m87星雲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一個迄今為止,人類觀測到的最大黑洞。
相較之下,人類這會兒正在打的戰爭,簡直連小兒科都不如!
這也是為什麼老弗里曼可以抱持一種正面態度去看待人類的戰爭,因為想教導一個年輕人珍愛生命,跟他講一萬次活著的美好,不如領他去看一次冰冷的死人來的更有效。
聊了一段塵封的舊歷史,老弗里曼坦言,他沒有選擇像其他倖存者那樣沉睡或是自我終結,就是因為他在看到人類後,又重拾了好奇心。
他很好奇,人類這個種族究竟能演繹出怎樣的可行性,是會重蹈根達亞人的覆轍,還是走上一條全新的道路,而趙艦的出現則讓他眼前一亮。
在過去的根達亞社會,舍奪有機生物是一種禁忌的技術,由歷史末期的一批墮落分子發明。被奪取的肉身的萌系種會遭到不可修復的靈魂抹殺,而趙艦當初遭遇的正是這麼一個奇葩。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古代人自身也不安全。為了融合有機生物,施術者必須先將自己實體化,這會讓古代人理論上可以完全免疫物理傷害的能量身體變的像玻璃一樣脆弱,所以才被一把柯爾特手槍打斷脖子。
但對方的失誤,卻也造就了趙艦身上的奇蹟,一個擁有能量屬性的有機生物,並且神奇的具有跨屬性生殖能力。老弗里曼看到趙艦,就跟另一個時空下的袁大德魯伊找到那株著名的野稻一樣欣喜若狂!(未完待續。。)
ps:想看性轉劇情的還是省省吧,袁大德魯伊搞雜交水稻,可沒說是人稻雜交!
ACT561:監獄裡的上帝
土星方面的蘇德戰役打響後,得益於毛子的主動出擊,火星這邊的壓力因此而略有下降。≧,幾乎是在三線作戰的德軍,不得不暫緩攻勢,重新調整自己的兵力部署,英美方面都得到了難得的喘息機會。
而趁著這段難得的太平日子,趙艦帶著幾個得力的心腹部下,秘密來到美國紐約,準備拜訪一下某位正在監獄體驗人類別樣生活的“神人”。
當初第一次從夏薇爾的口中得知,紐約下城監獄裡竟然有一個倖存的古代人在隱居時,趙艦就已經想去見一見這位奇葩的神人。不過後來因為種種原因,這個想法一直拖到現在才實現。
而且別看趙艦已經和美國政府結盟,但這不代表趙艦就敢大搖大擺的往火星跑。所以他這次出門根本沒有通報美國政府,就連星堡這邊也僅有極少數嘴巴夠嚴的心腹知道提督大人要出門。
當然!像貞德這種肯定瞞不住的,趙艦還是提前通告了一聲,免得自己不聲不響的走了,讓對方懷疑自己在搞什麼奇怪的動作。
不過讓趙艦意外的是,貞德竟然也知道這個卡巴拉的事情。
那個傢伙在17世紀時,曾在地球上的舊巴黎呆過一段時間。對方當時的身份是“流浪藝術家”,在巴黎街頭賣過一段時間的畫,據說小有名氣,貞德在金星的住所裡就有一副對方送給她的畫像。
於是在隨行人員僅有5人的情況下,趙艦偷偷的來到紐約。
此時德軍的攻勢主要集中在適合大叢集作戰西部平原,所以地處東部的紐約暫時還沒有受到攻擊。趙艦用易容術將自己偽裝成白人青年,在蚩尤和狄瑞的陪同下來到紐約下城監獄找一個叫“戈登。弗里曼”的男人。
這個名字是卡巴拉目前正在使用的化名,趙艦第一次聽到的時候,腦海中不自覺的想起了某個學物理的男人。他們來到監獄後,僅用了幾個小錢就讓獄警屁顛屁顛的把人帶了過來。趙艦一看對方的臉,頓時在心裡臥了一個槽。這特麼不是“上帝老爺”嗎?相似度簡直超過95%了啊喂?
眼前這個化名戈登。弗里曼的男人,相貌上與另一個時空的著名演員摩根。弗里曼簡直驚人的相似。
對方看上去年約70左右,穿著跨欄背心、大褲衩、人字拖,如果頭髮再稀疏點兒,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