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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說道:“我本來是不想讓你做這份工作的,你看你。”她上下打量我,“細皮嫩肉,一看就不象是做過粗活的人。”
我做出一副非常強悍的樣子解釋道:“實話實說,我需要錢,所以我需要現在這份工作。”
她想了下,又說道:“我婆婆看來和你很投緣,既然這樣,你就試試吧。”
我高興的點點頭。女主人便吩咐保姆給我找衣服,她出門了。
呂老太的兒子在國外工作,家裡目前只有媳婦,老太太和一個保姆,外加一隻純種西施狗。
呂家保姆是一位河南籍的四十多歲大姐,看見我也是一臉驚疑,她用純正的河南話向我問候:“咦,我哩個娘哎,你來侍候老太太?”
我恭敬的向她道好:“大姐好。”
她搖搖頭。
我心想,怎麼人人都這個表情?這個表情讓我也有一種感覺,就好象生手從未摸過屠刀,提刀進了屠宰場,腿肚子不禁也開始打轉。
難道這呂老太就是金庸大俠筆下傳說中的長髮飛舞,令人膽戰心寒的“黑風雙煞”之一的“梅超風”?
保姆心有餘悸的領我去呂老太的房間,她指了指門,小聲和我說道:“就在裡面了。”
我好奇的開啟門,結果門一開啟,我尖叫一聲,轟的關上了門。
情況完全和我預想的不一樣,我終於明白了保姆為什麼臉露怖容。
呂老太正端坐在房間裡繞線玩,至於她的房間?
這老太太的才華實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那本來也是寬敞的一個房間,但是,被她搞的恐怖之極,地上?地上拉著一坨坨大便,還有牆上,也被象潑墨一樣潑出了很多黃色的糞湯。
天吶?我捂著嘴巴在嘴前扇風,目瞪口呆。
保姆用河南話非常同情的和我說道:“沒牛人受的了她,我哩個親孃哎,怨不得她媳婦把她關在屋裡,貓法收啊,屙不去茅廁,跟小孩一樣,哪叫一個乍整哩。”
我在這裡給大家解釋一下,保姆是河南人,說話非常好玩,為了讓大家不方言糊塗,我還是用普通話翻譯出來吧。
保姆看女主人出去了,這才和我說道:“老太太精神時好時壞,精神不好時,就吃住沒正形,拉在房間裡,抹的到處都是。”
“給她找了幾個看護了,可都受不了她,這攤上這樣一個老人,你讓媳婦怎麼辦?送敬老院?又怕別人戳脊梁骨,不送吧,這好端端一個家,讓她這麼糟粕,那還有法住人嗎?”
她搖頭,“所以給的錢高都沒人來做這份活,人家幹嘛不行?來這裡受她的折磨。”
我也洩了氣,立即打了退堂鼓。
但是剛要走,我又想起了一件事。
這份工作很難嗎?我有什麼資格再高傲?還有一件事,馬上就要過年了,我不做這份工作,異鄉他地,我一個人哭著過年嗎?
想到這裡,我鼓起勇氣告訴保姆:“大姐,我來試試吧。”
那保姆見我還真有勇氣,她倒被我嚇了一跳。
“好吧,你就試試吧。”
然後,她去給我找了圍裙,把我上身結結實實的包了起來就象個大粽子,又找了兩條長過肘的手套,戴上了膠皮塑膠帽子,把我武裝的象個面罩人之後,這才有些同情的和我說:“你進去吧!”
我提著一個塑膠紅桶,站在呂老太的房間門口,咳嗽一聲,壯膽大喊:“西施姐,來到了橋邊我用目來觀看,西施姐你可是在河邊洗衣又涿菜?”
…………
一推開門,我啊的又是一聲慘叫。
…………
一包麵醬結結實實拍在我的臉上,在我臉上開出一片面醬海。
我怒不可遏的看著這肇事的“呂西施”,吸吸鼻子,麵醬稀屎樣的從我額頭上流了下來。
呂老太向我哈哈一笑,露出一個天真可愛,純樸無比的笑容來。
她居然認識我,指著我,吃吃的笑,“你,你,是你。”
我抹去臉上的麵醬,向她愁結百結的問:“你記得我?”
呂老太喜孜孜地說道:“記得,記得。”
然後她把手指放到嘴裡,向我又嘿嘿的笑,我尖叫,“不要!髒啊!”上去一把她的手搶了過來。
看來要把這個老太太從原始社會帶到現代社會,實在是一個非常非常嚴峻的工作。
…………
我開啟了窗戶,讓外面的新鮮空氣進來,長吸了一口氣之後,我站在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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