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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慢吞吞的沿著路往前走,忽然間前面一輛車燈一閃,我本能的閉上眼,心裡暗罵,該死的,不知道變燈啊,什麼素質?
結果那輛車一下停在了我身邊,車玻璃放下,司機叫我:“佟小姐?”
竟然是霍震東的司機,我愕然了。
他問我:“你怎麼手機關機了?我到了機場打你好多次電話你都是關機,霍先生在機場找了你一個小時。”
我大吃一驚,他找我?
司機也蠻同情我,所有人都知道我就是霍震東手裡的一隻哈巴狗,每次霍震東從香港過來,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賤人。
所以時間久了,大家都對我蠻同情的。可是大家的同情幫助不了我什麼,在霍震東眼裡,我就是一個賤人,被他隨意喝斥的賤人。床上的賤人,床下的賤人。
我不得不上了車,司機說道:“霍先生吩咐我出來找你,你怎麼手機關機了?”
我只得解釋:“沒電了。”
司機把我載回了霍震東的別墅,霍震東在北京的這套別墅,起了個名字叫瑁園。我查了下瑁的意思,據說是天子所執的玉,用來合諸侯的圭,覆於圭上,所以就叫瑁字。
也許霍震東是想象古時的帝王那樣,玩點權謀之術,要不然,他怎麼別出心裁的把自己的府邸起了這麼個名。
車子駛回來,我一看別墅裡面,果然,從一層到三層,層層燈火通明,跟慈禧的頤和園似的,這架式一看便是霍震東的作風,他回來了。
司機還真是有幽默細胞和同情心,在我下車前,他又和我說道:“沒事兒的,霍先生今天看起來精神不錯。”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告訴我,姓霍的可能是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龍顏大悅了,只要我順著他點,他也不會刁難我的意思。
真仁義的人啊!
10:一泡屎做成的暗器
我到地鐵站去接丁鐺,遠遠的一看見她從地鐵上出來,我歡喜的向她招手,“丁鐺。”
她丟下行李和我緊緊抱在一起。
我看著她,她又漂亮了,唉,女孩子年輕真是好。
丁鐺推開我,她也驚訝的不行,“姐姐,你怎麼變了?”
我只好尷尬的解釋:“是,我沒有打扮就來接你,是不是很難看?”
她連連搖頭,“不是,姐姐,你現在顯的好年輕。”
我大為驚訝,我天天陪著個老人,侍候她屎尿,陪著她嘮叨,不說我未老先衰,竟然說我年輕?
我搖頭數落她:“一張小嘴,就會討人歡心。”
“不是,姐姐,是真的,你現在真的很年輕,你看你,一條牛仔褲,身上衣服穿的這麼隨意,還穿球鞋,抄著手,站在地鐵站,乍眼一看,就象二十一二歲。”
我樂了,“真的嗎?”
她開心的挽著我的手。
一路上,我不住的問她家裡的狀況,爸爸媽媽的近況,她也笑我:“真的想爸爸媽媽,就和我一起回去看看。”
“過年時我自然回去。”
原來她來北京是來參加一個公益活動團體的年會,只在北京呆三天,我心中暗想,千萬不要讓她知道我現在的窘態,在別人面前丟面子事小,在自己的親妹妹面前,我多少也得樹立個形象。
把丁鐺帶回我租住的公寓,她很好奇:“姐姐,你住在這裡?這裡離你公司很遠啊!”
我趕緊解釋,“不打緊,坐地鐵也很方便。”
她很懷疑,“你不是說,公司提供了住處?”
我只得繼續扯謊,“是,只是房子這段時間被房東收回,公司說年底了,湊合一段時間,待明年開春,再重新找房子。”
她不再追回了,我這才暗叫好險。
可能是我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扯過謊,所以我的謊言她輕易就相信了,放下行李,她高高興興的和我一道上街上吃小吃。我所居住的小區不遠處還有一處比較別緻的衚衕,裡面也有幾間四合院,到了晚上時,住在那裡面的老居民也會拉出很有年代味的二胡曲子。
我想起什麼事,因此問她:“這段時間你見過付家俊嗎?”
“我姐夫?”
我又默聲了。
丁鐺說道:“他還好,偶爾間也會到咱家來一趟,爸爸媽媽也不那麼反感他了,還會留他吃頓飯。”
我們兩姐妹在街邊一處小吃鋪停下來,小吃麻辣燙生意非常火,端上來兩碗麻辣燙,又烤上幾串雞翅,丁鐺吃的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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