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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自己縫合,行動自如,她真是好大的本事,好,好,不愧為阿修羅的再世傳人。”秦金石道:“什麼?誰是阿修羅的傳人?是溫秀麼?”
羽燕客道:“是啊,溫秀是魔教的人,我早就知道,但卻不知她是魔教聖女,是阿修羅的一脈,在她的體內,有淚目的種子。”秦金石道:“這些你以前不知道?”羽燕客點頭道:“不錯,我太愛她了,以至於不想知道她以前的任何汙點,直到許悠晴和朱貞說到了阿修羅,我才知她必然同此有關聯,並從她的行為來看,她必是聖女。”秦金石又不明白了,問道:“聖女?”羽燕客道:“不錯,在我未能知道她是聖女之前,我以為她是娼婦,但現在我才知道了,我錯了,她確是一個聖女,並不是娼婦。”秦金石道:“那麼剛才你說她同你的、、、、、”羽燕客道:“是啊,我也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做,做為一個聖女,摩尼教規是不許她給任何一個男人的,因此就算她嫁了給我,但她的身子仍然是清白的,我雖然不喜歡這樣,但為著愛她,便沒有強迫,我想總有一天,她會、、、、”
說到此處,他停滯了,歪著頭象是在回想什麼。秦金石見了,問道:“怎麼?四哥可是漏了什麼?”羽燕客慢慢道:“我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們沒有穿衣,她以一種奇異的姿態同他糾纏在一起,極其淫蕩,四面鏡子映照,滿室生春。我先還以為是另一個陌生的女人,是那弟子從外帶進的,還暗暗歡喜,因為這弟子最是老實,向來不討女人喜歡,這回居然有女人肯給他,確是不易,正要退出,卻從她對面的鏡子中看到了她的面孔!”羽燕客說到這裡,停住,隨後他眨眨眼,醒悟道:“難道她是在修煉一種魔教的功法,不是在偷漢?”秦金石聽了,想了一想道:“也說不定,佛教中就有參歡喜佛的,摩尼教神秘莫測,有許多事是我道中人所不能理解的。”羽燕客道:“如果是這樣,我豈不是冤枉了她,難道是冤枉了她!”他說到這兒,眼中已是悲痛莫名,錯恨難當。秦金石勸道:“那也不一定,也許她是在、、、、、”說到這兒,他沒有說下去。
羽燕客用力搖了搖首,道:“我必定是冤屈了她,一定是這樣的,她喜歡這裡,也許是因為這裡有助於她的修煉,這些鏡子對她來說,另有用意,否則她為何不再進深一層,這迷宮到這並未走通。”秦金石道:“說到鏡子,我已知這內裡藏著暗道,但為什麼明明打碎的鏡子會消失無蹤?”羽燕客道:“你有打碎鏡子麼?奇怪,這兒的鏡子都是銅做的,不可能打碎,難道,是她,是她、、、、、、”說到這裡,他似有所悟,道:“這些鏡子必有另一種用法!秀秀,秀秀,我冤了你!”他仰首大呼,痛不可當。
八
菊吟為著讓紫沁完成對朱貞救治,苦苦撐持,唸完了一部《道經》,接著又是《南華經》,他一卷一卷的念下來,手上的太極拳也越打越慢,明五和許悠晴知道到他慢無可慢時,則內力已消耗怠盡,無法再行與聲波對抗了。
明五暗暗著急,卻不能出手相助,只因他的內功同武當頗有不同,冒然借內力與菊吟,反受其累,而許悠晴魔教出身,更是不能相助。可是難道就眼看著菊吟獨立撐持,直到不支倒地麼?明五心有不甘,他想了想,拔刀上前,只踏近對面敵手一步,便立覺聲振耳膜,頭暈胸悶,跨出一步後,卻再也跨不出第二步。許悠晴見了,忙伸手一拉,又將他拉了回來。明五退回後,吸了口氣,抬手撕了一片布,用口水沾溼了,堵塞了耳朵,隨後又走上前,這一回確更是厲害,一步之後,明五耳中大痛,竟流出血來,許悠晴忙又伸手,拉他迴轉,道:“不行的,這是森羅波音,無形有質,攻擊的是你靈力,光是塞耳沒用。”明五道:“我將全身封閉了,又將怎樣?”許悠晴道:“那麼你同木頭有何區別,還能出手麼?”明五聽了,一時沒了主意,問許悠晴道:“你有何法?”許悠晴道:“等。”明五道:“等?”許悠晴道:“不錯,只能等。菊吟道長損耗雖重,但森羅波音損耗更大,也許下一字就可能無以為繼。”
說話間,菊吟又將《南華經》唸完,全身上下,衣履汗溼,而對方卻不見任何疲乏。
菊吟又接念《莊子》,然而手上太極拳拖泥帶水,每一字念來都甚吃力,堪堪要抵擋不住。正在這危急關頭,卻聽紫沁一聲斷喝:“去!”這一聲如同一把利劍插入森羅波音,將之完全割斷,整個大廳頓時沉入無聲的寂靜。而那些劍客們額頭的血眼個個暴裂,鮮血混著腦漿四射,紛紛倒地。菊吟壓力立去,長舒了一口氣,雙腿一軟,跌坐於地。
第八章淚目
一
秦金石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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