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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處。嗯,千羽山莊劍徒,好是了得。”菊吟道:“朱法王能在千羽玄真劍氣重重圍困下只斷了一十二處經絡,內力之深,已然直追昔年魔教右王竺陰青。
好,好。“言下之意,是贊朱貞更是了不起,而能得武當菊吟道長如此讚譽,朱貞只怕還是第一個。
許悠晴向菊吟看了一眼,轉向紫沁道:“要如何醫治?才能救她。”紫沁道:“只有將她被震斷的經絡接通,方能使她有一線的生機。”說到這裡她頓了頓,道:“而且必需要快,否則便連這一線生機也沒有。”聽了這話,許悠晴怔了怔,失聲道:“現在?”在這危機四伏的地方,卻要馬上醫治一個人,這其間的艱難可想而知。沉默不語了片刻後,菊吟道:“那就事不宜遲,便請紫施主動手。”許悠晴道:“倘若有敵來襲呢?”明五道:“救人要緊,我等三人,當為護法。”許悠晴聽了,便不再說,點了點頭。
見事已定,紫沁便盤腿坐下,點起了一個火種,從身上攜帶的醫包內拿出幾樣小巧玲瓏的器械,在火上燒了燒,俯首開始救治。明五和菊吟對望了一眼,便和許悠晴分三處圍著紫沁,打坐護法。
三
桑凝刀劈了那血衣人後,忍不住又是一口血噴,跌坐地上。秦金石忙伸手又輸內力,桑凝張目道:“不必了,我自療內傷,你替我護法。”秦金石聽了,內力還是向桑凝體內轉了三轉,才縮手道:“也好。”說著,走到一角拾起雷鼓甕金錘。返回時,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屍體,只見那人頭成兩半,腦漿四溢,與地上鮮血混成一片,紅白相間,令人噁心。
秦金石望了一望後,便轉頭不看。但他轉頭之時,無意中掃了那人出現的地方,卻吃了一驚,那裡本來被桑凝打碎的鏡子竟好好的豎在哪裡,再看地下,並無鏡子的碎片。秦金石滿懷狐疑,不由走過去仔細看了看,哪裡有半點碎片,只有一些水跡。就在秦金石百思不得其解時,那面不應存在的鏡子又動了起來。秦金石後退一步,持錘嚴陣以待。卻見鏡子一扇門似的開啟了,從裡面走出一個人來,白袍如雪。
秦金石見了此人,滿面疑惑,道:“是你!”
四
大廳內,紫沁手上忙個不停,先將朱貞手足經絡斷處一一接通,由於這是細活,紫沁每接一處,都要花費好些功夫。一個時辰下來,只不過接通了三處。而菊吟等三人看了,不由心下佩服,紫衣神手,確是不凡。
又過了一會兒,紫沁正接第四處時,猛然間廳內生了變化。菊吟首先知覺,沉聲道:“是那位魔道中人,請現身!”明五霍地立起,右手一揮,一點寒星飛出,沒入暗處,頓時就見一片黑暗陰影動了起來,化為一個人的形狀。這人全身渾黑,竟將大廳一角都染得似漆過一樣,只露出一雙眼晴,這雙眼晴竟是血紅色的,充滿了邪惡與陰森。許悠晴見了,如遭蛇吻,叫道:“阿修羅,是阿修羅的眼!”明五厲聲道:“許門主休慌!”說著,搶步上前,雙手一振,打出數個圓珠,銀光閃閃。那黑影眼晴突地閉了,這一瞬間便消失在黑暗中,不見了蹤影。同時,圓珠打在了陰暗處,“噼噼啪啪”地一陣響,暴裂開來,成為一團團的火球。火光燃燒中,陰影散去,卻沒有什麼人或物。
菊吟看了,道:“明施主用的可是同江南霹靂堂造的火雷彈?”明五點頭道:“正是,上個月才從雷堂主的總堂買進。”話聲中充滿了惋惜,想是憶起了已逝的雷振聲。菊吟道:“可惜了,還有麼?”明五剛要回話,廳內卻又起了變故。只見原先倒地的千羽山莊的劍客們竟又緩緩站了起來,一個個持劍呆立,隨後每人的額頭綻開,猶如又生出了一隻眼晴,一隻血紅的眼晴。這一回連菊吟和明五也不由駭然,心生寒意。許悠晴看了,面如死灰,說道:“是攝魂的最高境界,奪魄為屍!”
五
秦金石再也想不到,從鏡裡出現的人卻是千羽山莊的莊主,一劍傾動天下客的羽燕客。但見羽燕客臉色慘白,說道:“秦兄弟,是我。”說著,看了看療傷的桑凝,臉色一變,急步上前。
秦金石不知怎地,竟生出不妥的感覺,橫身攔阻,道:“四哥,你要做什麼?”羽燕客停步,看了看他,苦笑一下道:“兄弟可是連我也不信了?”秦金石道:“不是做兄弟的要懷疑你,四哥去而忽現,行蹤太也詭異,不能不防。”羽燕客聽了,又笑了笑,笑容仍是慘淡,道:“兄弟真是直爽,唉,也不能怪你,是做哥哥的錯了,竟至你們於這步田地。”秦金石看了看他背後的鏡子,滿腔疑問,說道:“四哥何以從這裡出來?剛才又是到哪裡去了。”羽燕客後退了幾步,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