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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珩舔了舔嘴唇,兩隻眼睛眯了眯,他今日的臉本就是世間紈絝子弟花花公子的專用臉,一副看上去就很猥瑣欠揍的模樣,如今做這個眯眼的動作,怎麼看怎麼色…胚下…流。偏偏舔唇的物件又是白綏,猥瑣男對上白衣男,這幅景象,真是一副十足的斷袖春宮。
白綏打了個哆嗦,罵道:“上回在凡間喝醉了酒,稀裡糊塗跟你睡了一張床。你個禽獸,還對我又摸又親。簡直禽獸不如!如今你又想對我做什麼?”
紫珩轉了轉眼珠子,不說話,暗暗施了疾行術,瞬間移到了白綏的位置,從背後抱著他的腰肢,從腰上摸到了他的胳膊肘。
白綏身形較紫珩低了一個頭,矮自有矮的壞處,被他這麼制著,冷不防又被紫珩施了定身術。
門口突然傳來“啊”的一聲,玉雅捂著眼睛轉身大喊道:“我沒看到三哥被紫珩仙師抱住了,我沒看到……”
她邊喊邊跑,速度極快,聲音極為高亢惶恐羞澀……
紫珩摸了摸腦袋,問著連眼珠子都動不了的白綏,“她喊什麼。我就是聞到你身上的醉仙釀的香味了。說,你把酒藏哪裡了。我怎麼也找不到。”
白綏瞪大了眼睛,眼見著要口吐白沫了,紫珩才解了定身術,白綏恨恨道,“早知道你喜歡這酒,所以我早把所有的醉仙釀送給了羽琅仙師。你要酒,去搶。”
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小人送敵君之所好。這羽琅雖然算不上紫珩的敵人,可是若從她手上搶東西……紫珩身上抖了一抖,古語更有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怪不得這白綏小子能入羽琅的法眼,敢情他們兩才是一家的。
紫珩收了視線,唇一彎,嘴一揚,拉著白綏就跑。邊跑邊喊道:“小子,這酒你送出去的,就得你拿回來。如果拿不回來,下回到了凡間,我就四處宣揚,你小子白綏是個斷袖,不止是個斷袖,還是我紫珩的人!”
“我呸!本公子風流倜儻,怎能是斷袖。即便是個斷袖,本公子也是你身上的那個人。”白綏含笑,本打算走之前與羽琅打個招呼,這下,正好去看看她。
兩個人殺到靜心閣,偏偏不走正路,做了回樑上君子。按照紫珩的說法便是:竊玉偷香前,總要打探清楚路線。白綏翻了個白眼,好好一個仙師不做,偏偏學做採花賊。
兩個人都是一等一掩息的高手,若不是修為高於他們,便很難發現他們二人的存在。如今蹲在靜心閣的屋頂上,輕輕揭開一片瓦,各自眯了一隻眼往房內探去。
說是靜心閣,可因為羽琅在,靜心閣總是有琴聲嫋娜。他們二人原本就聽到了琴音,只是不曾想,這恰似一人奏出的樂音,竟是兩人合奏。
白綏往裡探時,就看到飄塵出世的天仙羽琅徜徉在樂章之中,與她對立而作,撫琴相伴的,便是一個朗目劍眉的男子。乍一看,琴瑟和諧,那男子渾然未覺頂上的人,羽琅也是低頭撫琴,時而閉目,壓根就沒發現,這男子此刻正以怎樣灼熱的眼神看著她。
這眼神,在凡間走過無數遭的白綏和紫珩見了許多,大體都是男子對於心儀的女子才能有這樣的神色。
兩人悄悄地來,又悄悄地離開。回了房間,白綏往紫珩懷裡扔了個瓊漿果,想了想,又不甘心地朝懷裡掏了掏,丟了一瓶醉仙釀給他。
一口酒一口果子,兩個人悶頭喝了許久,白綏方才道:“剛剛那個男的,是羽琅新收的徒弟?”
紫珩沉默地點點頭,白綏掌擊額頭,“唉,方寸山怎麼淨是出這樣的弟子。”
隨後,他拍了拍紫珩的肩膀,感覺他肩上的擔子任重而道遠:“兄弟,要將一切不正當的小火苗扼殺在搖籃裡。加油。咱們妖仙兩界,斷袖都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師徒相戀啊。”
紫珩啐了一口,“原本師徒戀也沒什麼可怕。偏偏出了炎魔和羽靈這麼一對。羽靈是誰,那可是咱玉帝長孫看上的可人兒。為了給炎魔安上個罪名,偏偏讓這師徒戀變成了禁忌……什麼天道,狗屁……”
白綏慌忙用手捂住了紫珩的嘴,罵道:“你醉了醉了,開始說胡話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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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九大仙師各自帶著門下徒弟前往商定好的城鎮,羽琅卻因為紫珩的阻攔,耽誤了許久。
“你究竟要幹什麼?”羽琅輕眉冷對紫珩。
紫珩將灼炎往羽琅眼前一推,“喏,就是這小子麻煩。灼炎說,他甚是仰慕羽琅仙師的風采,更從未見過羽琅仙師以一琴制敵。也想跟著羽琅仙師你去見識見識,開開眼界。”
“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