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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對手,三人打的越發順手。
反觀燕飛絕一方,三人臉上漸漸出了薄汗,紫珩見勢,邊打邊笑道:“君棠你個人面獸心的假仁假義的傢伙,沒想到打起架來倒也不錯。”
趁著喘息的空檔,燕飛絕臉色一凜,“你就是君棠?”
紫珩瞟了一眼君棠,嘲諷道:“喲,你還挺有名。”
燕飛絕擰著眉,跟鳳小樓與龍吟交換了神色,三人竟是發起了全力,朝玉雅齊齊下手,君棠紫珩二人不防,同時上前意欲保下玉雅,一瞬間,竟是落了背後的空檔,君棠背後一涼,勘堪躲過背後的偷襲。
腹背受敵,閃神的片刻,燕飛絕與鳳小樓瞅準了機會纏住紫珩,龍吟不知道從哪裡放出來的暗器,直接打在玉雅身上,玉雅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背起暈厥的玉雅,龍吟朝著幾人喊道:“哥哥們,人到手了,咱們走!”
三人一聽,再不戀戰,紛紛退出。離去時,唯有一個聲音不斷迴盪在樹林上空,放肆,不羈。
“想贏我們,你們再去投胎吧。哈哈哈……”
“風滿小樓燕飛絕,驚波踏浪水龍吟。”君棠攔住紫珩,低聲說道:“鳳小樓、燕飛絕、顧驚波、龍吟……紫珩,我們有麻煩了。”
作者有話要說:君棠:“紫珩,我們有麻煩了。”
紫珩:“不,我不。他們四個人是來跟我搶你的對不對。他們想拆散我們,對不對?我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
白綏:“你傻啊,讓他們四個搶走了君棠,我們才能成功佔領回龍臺,那方寸山,不就是我們的了,哈哈哈!”
紫珩:“我們原本說好的,搶了方寸山,不傷他性命的呀……”
白綏:“我看你,就是看上君棠這個小白臉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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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登徒子 。。。
玉雅在黑暗裡被凍醒,一睜眼,赫然發現自己隻身一人在幽暗潮溼的地宮裡,自己躺著的不過是一張石板床,又硬又冰冷。環顧四周,唯有壁上一盞油燈發出昏暗的光。
那油燈想必是鮫人油燈,聽三哥提起過,地宮之中空氣稀薄,普通燭火支援不了多久,唯有用鮫人魚熬製成的油膏,燃之為燭,方能度度不滅者久之。只是她不知道,這鮫人油燈竟然還有一種怪異的清香,她聞著,卻極為不安。
她愣神了片刻,完全沒想到,在暗室裡還有另外一個人,想是一直隱藏在黑暗中,掩了自己的氣息,法力又比她高了許多,所以她才不能察覺。他乍然出聲時,她驚了一下。
那人從黑暗裡走出來,手上不知何時也多了一盞燈,只是那燈的造型頗為怪異,薄薄的一層皮罩著,像是燈籠一般,光線異常柔和。只是走近了,玉雅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那燈,那燈……赫然是一個孩子完整的頭部扒下來的皮,細膩光滑,仔細看,還能看到孩子死前彎起的嘴角,那靈動的笑容。
人皮燈籠……還是孩子在魔音的蠱惑下暢悅地死去的片刻,完整地將整張頭部的皮扒下來,方能留下這麼逼真的笑容。做這個人未免太狠心了。
燭火明滅,那人將那人皮燈籠放在房中的石桌上,一雙極好看的手細細地挑了燈芯,自言自語道:“被你們這一搗亂,今年的燭油又要少了許多。多好看的燈啊,又要少了幾盞。”
“小姑娘,你說,我要是把你拿去煉了燭油,這妖油的香氣兒,又會是什麼樣的?”
她愣了一會,方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這地宮裡的燭油,怕不是什麼鮫人油,而是提了人的靈魂,將活生生的人用秘法煉製,七尺高的人,最終也只能煉成一小盒的燈油,然後將靈魂注入燈油中。
長明不滅,燒的正是人的魂魄。每個人的靈魂所散發出來的香氣是不一樣的,越是純淨的靈魂,發出的香氣越特別,所能燃燒的時間也就越長……而世間,擁有最純淨的靈魂的莫過於嬰兒……
魔道的人,管這個叫靈火。靈火燃盡,那人將永生不復輪迴,真正的魂飛魄散。
“他們與你無冤無仇,你們竟然……”想到這偌大的看不到頭的地宮裡四處掛著的燈火,玉雅不禁打了個冷戰,憤憤地瞪著那些人,怪不得仙師總說邪魔外道,心狠手辣,見之必除,如今看來,仙師果然是對的。
“輪迴苦痛,地下白骨多於土。一人死,眾人哭。輪迴無盡,劫難無終。我不過是幫他們超脫了這輪迴罷了,你又怎知他們是不是感激我的。”那人哂笑,似是不屑玉雅的仇視,提了燈籠往外走,“既醒了,就好好在這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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