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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過是問問為什麼白冥啟會在這裡,這跟女人不女人有什麼關係,玉雅搖了搖頭,燕飛絕才是最難懂的存在。
“哈哈哈。”白冥啟想起燕飛絕一副有話說不出,悶在心裡憋屈的模樣,禁不住大笑,看玉雅一副不解的樣子,越發覺得有趣,正要攬過玉雅的肩頭,卻見她一個跳腳跳到旁邊,謹慎地防備著他。
他不免不滿道:“誒,有你這麼對救命恩人的嗎?就知道把好人當賊!我為了你,連命都不要。要不是我命大,你就再也看不到龍吟,而是徹頭徹尾另外一個白冥啟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是不是傻了……”玉雅被他繞半天,一點都不懂。
白冥啟點了點她的腦袋道:“從前我就說過,你這腦子太簡單,想不通複雜的東西。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一點沒長進,看起來還越發笨了。我只告訴你,若你還是羽靈,那我此刻便是白冥啟,若你是玉雅,那我只當龍吟,反正我覺得我當龍吟也不錯。”
“啊……”玉雅呆滯的模樣再次戳中白冥啟的笑點,這次不依不饒地摟過玉雅,把他死而復生的過程再說了一遍。
“所以我還是龍吟,從未變過。而你啊,若不是有劉三界在,我就是削給你我身上全部的骨頭,渡給你全部的靈力,你也活不了了。”龍吟笑吟吟地揉著玉雅的頭,因為牽動身上的傷口,肋下的疼痛讓他不免皺眉。
上一世,他眼睜睜地看著羽靈死在自己眼前,這一次,他如何能忍受再一次生離死別的痛。幸好有劉三界力挽狂瀾,將彌留的玉雅生生搶了回來。
他下巴抵著玉雅的頭滿足地喟嘆,這一次,她非師,她非徒,她再也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了。
“你是龍吟……”玉雅不可置信地用手輕輕劃過龍吟身上的傷口,那裡分明是一節肋骨所在,她食指下按,唯有柔軟的觸感。龍吟“嘶”一聲倒抽冷氣,連忙握住玉雅的手說道:“你別擔心,劉三界說了,我法力高深,少一塊兩塊骨頭並不打緊。”
玉雅一滴淚落在龍吟手背上,低聲道:“如果你當真一去不復返呢?也不打緊嗎?”
“怎麼可能不打緊……”龍吟反手握住玉雅的手道,“天知道,我快死的時候有多害怕,多後悔。”
“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玉雅泣道,“若是真要一個換一個,我寧願就這麼走了。好過一直懊惱後悔。”
龍吟臉色瞬間暗淡。從前的羽靈不願負了天下人,不願欠了他的情,甘願血染九門天機鎖,如今的玉雅口口聲聲說朋友,極力撇清關係,那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白費。可偏偏,他都懂。
她一直這麼清楚明白地劃分了彼此的關係線,不容他躍進半分。難得看到她心疼的表情,他多說兩句,她又縮回自己給自己設的禁忌圈圈裡。
“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屬烏龜的……”龍吟嘀咕道。見玉雅低頭不說話,狀似忽然想起一般,對她說道:“劉三界對我說過,你的三哥,或許還有救……”
“什麼!”玉雅方才還有些暗淡的眼睛頓時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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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萬物,處處都在天帝掌控,唯有四樣神物是在天帝最為驚懼的。崆峒印、煉妖壺、封天印、昊天塔。若是我們能集齊這四樣寶物,改天換地,又有何難!”
“崆峒印、煉妖壺本在輕薄王手上,奈何輕薄此人過於廢物,崆峒印前段時間為天音寺所奪,如今輕薄手上唯有煉妖壺,而封天印本就是丈影木樹心,唯有丈影木的守護精靈方能取出。昊天塔上古時期消失,至今再未現世。”
“那我們下一步該如何?”顧驚波單膝著地,恭敬地跪在老人的面前,“屬下並不明白,血魔陛下您布了這麼久的棋局,費盡心力方才將白冥啟救出,究竟是為了什麼?如今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那個女人的身上,一絲鬥志也無,還能有什麼做為!”
“就是要讓他一心一意對待那個女人……”老人乾枯的笑聲突兀地在屋中響起,似死去很久的鬼魅一般的嘶啞,讓人不寒而慄。
“過段時間你自然能明白,現在你就替我做一件事。去殺了輕薄,奪他手上的煉妖壺後,嫁禍給方寸山!”
“是。”顧驚波重重點頭,面前佝僂老去的老人突然間有如神祗一般高大。十幾萬年,他一直等待著老人回來,他才是飲血澗真正的主人,魔道之王。
門外突突地響起敲門聲,老人掃了顧驚波一眼,顧驚波會意,縱身從視窗離開。
“咳咳……”老人邊咳了兩聲,腳步有些虛浮走向門口,開了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