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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可想好了,這回天幻魂陣法我也是從古籍中得來,從未用過。若是那炎魔出來,你會發生什麼我不太清楚。最大的可能便是,你灰飛煙滅,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你來,一命抵一命……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人,你又何苦。”
兩年多的相處,劉三界在這四兄弟中,倒也是最喜歡他,如今看他不管不顧將自己往死路上推,頓時生了憐憫。當時若不是龍吟幫忙,他也未必能瞞天過海,救了紫珩的半條小命送回方寸山。
龍吟把玩著手上的流雲扇,“你說過,我與玉雅二人之中必定要有一人去救回炎魔。若是她,我寧願是我自己。反正,我從來沒覺得自己能活得多長。”
“我剛看過了,那丈影木的神果受了什麼干擾,像是要提早成熟的模樣。到時候,方寸山必亂,我們便可與三哥里應外合救了炎魔陛下,老人家,到時候,我必定求了哥哥們,必定讓你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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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雅心思混亂地回了回龍臺,倒是將月歌兒忘在了後山。她走後,月歌兒才蹦蹦跳跳地從樹後站出來,耷拉著腦袋,似乎十分沮喪。
丈影木上飛下來一個小精靈,與兩年前相比並無變化,依舊是巴掌大小,胖乎乎的小胳膊小腿倒是更加圓乎了,頭頂上卻有兩根細細的觸鬚輕輕碰了碰月歌兒像是在安慰,背上撲扇著薄如蟬翼的透明大翅膀,有些不安定地停在了月歌兒的肩頭。
“那個是你原來的主人嗎?所以你要幫著他帶玉雅來見他?月歌兒,你一直不肯露你半分實力,就是為了報他的恩是嗎?我見他對玉雅極好,所以你別覺得對玉雅愧疚。”
從未開過口的月歌兒突然有了細嫩的幼童般的聲音,慢慢開口道:“雲靈,我好難過……不論是玉雅主人,還是龍吟哥哥,他們將來,都會受苦。”
“可是我就是覺得是我害了玉雅主人。你知道,我從未真心想害她,她本就應該和龍吟哥哥是一對兒的……”
雲靈突然飛到月歌兒面前,用自己的翅膀捂住它的唇道:“你莫胡說。唉,此間的事兒,不是你我能管的。我們只管做個圍觀的人,等這果子熟了,你便跟著我走吧,不要留在這兒了。”
37、不倫戀
一路走來,玉顏腦子裡怎麼也忘不掉龍吟那欲言又止的神色,不知為何,總像是極早之前就見過另一個人也以此番神色看著自己,一併想起來,只是心痛而已。
可為何心痛,她也不知。
隨手摺了一枝桃枝,竟是提醒她手上的疼痛,她撫著手腕,等到驚覺身後有人靠近時,那人已經到她的跟前,驚呼了一聲:“喲,小白鴉,你怎麼哭了。”
她忙擦擦臉,向那人福了福身,恭敬地叫聲了:“皮休院長。”
皮休抬了抬手,示意她起來。甩手給了她一塊帕子,“擦擦,擦完記得還我。”說完,他也覺得自己未免小氣了,解釋道:“唔,不是我小氣,這帕子啊,是七公主贈與我的,本仙不好再轉贈與你。”
玉顏手忙腳亂地接過帕子,聽他這麼一說,也不知是擦好,還是不擦好。
皮休憑空變了一些酒菜在那桌上,邀了玉顏到酒桌邊,“今日我來,是要好好跟你說說故事的。”
“數萬年前,這回龍臺住著的本不是君棠,而是羽靈仙子。羽靈仙子活潑機靈,頗得仙界許多男子的仰慕。誰知方寸山的弟子白冥啟竟也生了戀師的心,若是此事不被人得知便也罷了,偏偏被人問起時,他卻直言不諱,說他戀慕的便是羽靈。”
“此事過程我便不多說,只是這白冥啟本是玄武上仙座下弟子,最後落得竟叛師入魔,掀起了仙魔兩屆的大戰,弄得生靈塗炭。羽靈總想著這事兒因他而起,最後竟然以自身血祭九門天機鎖陣,封印了這白冥啟。”
皮休飲盡手中的酒,嘆道:“這便是流傳的說法。可是事實卻不是這樣簡單。當年白冥啟所向披靡,仙界節節敗退,又怎麼是說封印就封印的。羽靈血祭之後,那白冥啟卻是仰天長嘯自願走進那九門天機鎖陣的。”
“人間自是有情痴,可嘆白冥啟戀錯了人,毀了一身修為。”皮休嘆了口氣,“玉雅,世間的情愛有很多種,莫要選最自私的那種。”
玉顏點了點頭道:“仙師放心,此前我是不知道仙師的身份,如今已然得知,玉雅必定不會犯錯。”
幾番勸阻,她終於還是隻能成為那個玉雅。若能長相守,何妨是師徒,還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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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休走後沒多久,君棠便被送了回來。整個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