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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轟隆”一聲巨響,五雷破空擊下,硬將呂渾頭頂上的水柱劈開,直擊中呂渾頂門。竟然把快要昏死的呂渾震醒,空氣也隨著劈開的空隙透入水柱之中,讓呂渾舒舒服服的吸了一大口,神智也跟著恢復。
@奇@呂渾見天雷驚能救自己,心中大喜!又再施展起來,五雷把剛合上的水柱重又劈開,電得水柱中的水噼哩啪啦響個不停。呂渾雖然被天雷驚擊的疼痛,但總比被水柱憋死要好!咬牙忍住巨痛,又連續發出三個天雷驚來,三聲巨響過後,變成大水柱的水中魔罔象再也無法承受,又變作無數水珠向空中騰起。
@書@詠兒這回眼尖,竟然發現有滴水珠泛著藍色晶光,不象其它水珠一般會晃動,象似一塊水晶。詠兒暗想:莫不成這塊象水晶般的物件就是水中魔罔象的精元?想到此處,女媧針對準藍色水晶疾射而去。“啪”的一聲,藍色水晶被擊的粉碎,所有騰在空中的水珠頓時落下,沉入泥土中去了。
@網@呂渾見水中魔已除,再也支撐不住了,牙關緊咬、雙眼上翻,轟然倒下。詠兒除了水中魔,正要拍手慶祝,忽然見呂渾仰面倒下,趕緊跑了過去,看見呂渾臉色煞白,只有出氣沒了進氣,心中著了慌,雙手託著呂渾的腦袋哭天喊地,也不見呂渾醒轉。詠兒邊哭邊想:還是快把阿哥救回鎮去,看看鎮上的大夫還能不能施救?將邋遢喚過來,使勁把呂渾託上駁背,讓邋遢馱著往鎮上跑去。
呂渾的胸腹壓在邋遢背上,讓邋遢馱著跑了十幾步,把胸腹內的水給擠了出來。水一吐出,呂渾恢復了神智,只覺四肢百骸沉重痠麻,雙肩肩頭疼痛難忍,又給邋遢一顛,哪裡還能承受?大喊一聲:“哎喲哇,痛煞我了!”重重摔落在地。
詠兒聽見身後呂渾喊叫,急忙翻身下馬,回奔過去,把躺在地上的呂渾身子扳正,托起呂渾的腦袋擱在自己大腿上,口中叫道:“阿哥,你活過來啦?你嚇死我了!”眼淚鼻涕滿臉縱橫。
呂渾一經扯動,雙肩又流起了血,看著詠兒輕聲說道:“詠弟,我懷裡有個瓷瓶,瓶裡有黃玉丸……”
詠兒知道黃玉丸藥效通靈,還沒等呂渾把話說完,急從呂渾懷裡取出瓷瓶,倒出兩顆黃玉丸給呂渾吞下,說道:“阿哥莫說話了,先歇一會兒吧!”
黃玉丸是止血聖藥,一經服下,便止住了流血。呂渾太過虛弱,昏睡了足足個把時辰,方才稍稍緩回了些力氣,轉醒過來。看見彤紅的夕陽斜照,感嘆起自己的死裡逃生來,說道:“詠弟你看,夕陽多美啊!能看見真好。”
詠兒知道呂渾已無大礙,掛著淚痕的大花臉笑了起來,對呂渾說道:“阿哥,你是覺得夕陽美,可我覺得腿麻了呀!”
呂渾這才發現枕在了詠兒的大腿根上,窘著臉說道:“怪不得我總覺著怎麼從來沒枕過這麼綿軟舒服的枕頭呢!詠弟,你託著我的背讓我坐起來,我雙手使不上勁兒。”
詠兒將呂渾托起坐好,自己才站了起來,等大腿麻勁過去,又硬把呂渾託上駁背,讓邋遢慢慢踱回了洪澤鎮。
呂渾在洪澤鎮修養了四日,雙肩的傷口已長出新肉。加上這四天詠兒用桂圓、紅棗、老母雞、甲魚,還有鎮上藥堂裡最好的補氣血的藥調理,渾身上下也好了七七八八,便自然不願在洪澤鎮上待著,說服了詠兒,雙雙又向泰山趕去。
一路走走停停,來到曲阜時已是三月初三了。呂渾二人下了各自座騎往曲阜城中走去,一路閒逛來到鼓樓街,看見一家鼓樓客棧幌子飄揚,二人便走了進去。
店小二看見二人,趕緊迎二人坐下,招呼道:“二位客官,是打塵還是住店哪?”
呂渾問道:“小二哥,此地離泰山還有多遠啊?”
店小二抹著桌子說道:“回客官,此地離泰山還有一百多里地。小得見二位騎馬,明天一早出發,最晚傍晚可到。今日已是黃昏,若再趕路怕錯過了宿投,不如今日就在小店歇下,明日再行上路?”
呂渾見這個店小二挺會兜攬生意,笑道:“小二哥,我們不急著趕路。你給我們開一間上好客房,好酒好菜端到房裡。”
店小二應了聲“好”,雙手一垂並不動彈,只拿眼睛瞧著呂渾。呂渾會過意來,哈哈一笑,從懷裡摸出些碎銀子對店小二說道:“小二哥,你先挑塊大的自己花,其它的交到櫃上,等退房之時一併結算。”
店小二頓時眉開眼笑,接過銀子說道:“好嘞!多謝兩位少爺賞!兩位少爺請隨我來!”將二人引上樓,開了間天字上房,又說道:“兩位少爺,漱洗熱水馬上就來,兩位的馬小的會去料理,不用兩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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