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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說道:“我輸了,說,什麼要求?”
詠兒眼珠直轉,說道:“我要你……我要。。。。。。我還沒想好!你先欠著我的,日後再說,到時可不許你賴喔!”
呂渾一拍胸脯,說道:“我呂渾、你的阿哥,是個大英雄,豈又會賴了你去?”
二人翻下座騎,往鼓樓客棧走去,兩匹座騎跟在身後。邋遢輸了似乎很不高興,怒睜雙眼瞪著窮奇。窮奇卻把頭抬得很高,一副志得意滿的摸樣!
二人回到古樓客棧,剛一進門,呂渾發現牆角靠窗的桌邊坐著一個老翁十分面熟,卻想不起是誰來。正自揣測,那個老翁倒先開口打起招呼來:“這位莫不是雞蛋小兄弟?”
呂渾一聽叫他雞蛋,趕緊去拔身背後的混沌鞭,卻發現混沌鞭並不在背後插著,這才想起是插在邋遢背上的得勝勾上了。只好舉起雙拳做個要打的架勢問老翁道:“你是什麼妖魔?”
老翁被呂渾嚇得直往牆角躲,急擺雙手喊道:“小兄弟莫動手,有話好說,你曾經可是對天發過誓,決不找老漢我的後賬的!今日在此地偶遇,你就想加害老漢不成?”
呂渾聽罷,仔細打量起眼前這個老翁,猛然想起,問道:“你莫非就是六年多前贏了我蟋蟀的那個老漁翁?”
老漁翁見呂渾認出自己,一拍巴掌說道:“正是老漢我呀!小兄弟”。心中方定,用衣袖擦了擦額前被嚇出的冷汗,說道:“小兄弟怎麼把我當作妖魔了?”
“誤會,誤會!”呂渾見面前果然就是老漁翁,高興不已,真是它鄉遇故知!趕緊上前抓住老漁翁的雙手說道:“沒想到,真是沒想到,竟然能在千里之外的曲阜城遇上老伯!老伯一向可好?怎麼也來到曲阜了?”
老漁翁說道:“小兄弟,不要急,來,我們坐下慢慢說話。”
呂渾與詠兒一同在老漁翁的桌前坐下,看見桌上只有一碟花生豆、一碟大白菜,還有兩個硬饅頭。呂渾扭頭叫道:“小二哥,你快些過來。”
店小二聽見是呂渾在喊,趕緊跑過來,問道:“呂少爺,喚小的有何吩咐?”
呂渾用手一指桌面,說道:“快些把桌上吃食撤下,好酒好菜才重新端上,我們倆要和老伯好好喝上幾杯!”
店小二應了一聲,去準備酒菜。呂渾對老漁翁說道:“老伯,仔細算來我們已有六年多不見了,那時的我也不過是個孩童,沒想到時隔多年,老伯一眼就能認出我來!”
老漁翁說道:“哪裡!老漢也吃不準是不是小兄弟,只記得小兄弟幼時的綽號叫雞蛋,便胡亂叫了一聲,小兄弟若是不,那就一定是老漢認錯了。沒想到還真是小兄弟你啊!哈……”
說話間、店小二已經把酒菜端上桌,呂渾舉起酒杯說道:“老伯,我們也算是故人,來,小子先進您老一杯。”
“幹。”
“幹。”放下酒杯,呂渾說道:“哦對了!小子姓呂名渾字仲靈,老伯喚我仲靈便好。這是我的義弟姓刑名詠。還沒請教老伯的高姓呢?”
老漁翁說道:“哎,仲靈啊,老漢當年是做了別家上門女婿的,姓什麼不太好說。我半輩子靠打魚為生,仲靈就喚老漢我魚老頭就可。”
詠兒端起酒壺為二人把酒滿上。呂渾舉起酒杯忽覺不對,看了看桌上的四冷四熱八個菜,扭頭問道:“詠弟,今日桌上的菜你還未曾動過筷,反到還為我和老伯斟酒!這是怎麼了?”
詠兒被問的臉上甚窘,說道:“我現在還沒覺得肚子餓。你只管陪老伯喝酒,莫要管我。”
呂渾自然不再去官詠兒,又敬了老漁翁一杯酒,問道:“老伯,你怎麼也到了曲阜?這裡離老家可有兩三千里路程啊”
老漁翁擱下酒杯說道:“哦!老漢本來就是兗州人氏,離曲阜並不遠。只因年少時家境清貧,經人說和,父母讓我入贅他家。因為妻家是華亭人氏,便也隨同去了千里之外的華亭居處。本來妻家還算是殷實,不想沒過得幾天好日子,全家突然感染上了疫症,為了醫治散盡家財,最後死剩下了老漢一人,便只好以打漁為生。就在不久前,兗州老家的兄弟託人捎來家書,說是做了大蒙古國的官,讓老漢過來享享晚福,這不,老漢從又回了到家鄉!今日老漢來此曲阜城遊玩,卻沒想到竟然能同仲靈再遇,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哈……”
呂渾笑問道:“那麼老伯現在每秋還玩蟋蟀嗎?老伯玩蟋蟀的手段可叫仲靈佩服不已啊!”
老漁翁輕拍一下桌子,說道:“怎麼不玩!”啜口酒繼續說到:“仲靈可知道天下的蟋蟀何處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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