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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已脫手打出。這個土中魔好像識得法寶的厲害,往地下一趴、遁入土中,又從另一邊竄出。詠兒豎起兩指一劃,半空中的女媧針掉轉頭又射向賁羊。賁羊再次遁入土中不再現身,只將一隻腳爪從土下伸入琉璃罩來抓二人。土中魔的腳爪本是千里地下水晶生成,能夠承受女媧針擊打,又從地下伸出,連琉璃罩也沒了用處。詠兒只好招回法寶,跟著呂渾一起東躲西逃。呂渾急的高聲大叫道:“詠弟,你快往東跑,快往東跑。”自己卻要把土中魔的巨爪往西引去。
詠兒卻偏不往東跑,緊跟在了呂渾身後。呂渾見詠兒執意要同自己一起死,急得無法說出話來,張大嘴巴撕心裂肺的“哇哇”大叫。
李華音本待看場好戲,見二人如此這般,心中暗道:看不出一個淫賊、一個醜八怪,倒是兄弟情深。一個只願獨死、一個不肯孤活!雖然是兩個下九流的貨色,但好賴是兩條人命,況且也是除魔,我就一伸援手吧!想罷,從懷中取出一根金簪拋向空中。金簪在空中旋起變大,如同一隻巨大的鑽頭,翻轉過來尖頭衝下,直往地下鑽去。竟然把地下的賁羊鑽出土來、跳向空中,金簪依舊在後追向空中。李華音又從手腕上取下一串手珠朝賁羊擲去,只見這串手珠越飛越大,套入了賁羊的脖頸上,把賁羊龐大的身軀吊在半空。而金簪沒有停下,從賁羊的腹部射入,把賁羊截成了兩段,下半身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金簪又向上升起,改從賁羊頂門重新鑽入,把賁羊的腦袋和上半身鑽了個稀巴爛,只留有一顆黃色晶體在手珠內晃動。再看這串手珠,又開始越變越小,“噗”的一聲,將土中魔賁羊的黃色精元擠爆,瞬間化為了飛灰。
李華音收回兩樣法寶,只當沒有瞧見二人,掉轉馬頭就要離去。呂渾與詠兒趕緊搶步上前,抱拳說道:“多謝姑娘……”
李華音豎掌止住,冷冷說道:“我只是除魔衛道,絕不是為了救淫賊宵小,你們莫要汙了我的耳朵。”說罷,連看都不看他們二人一眼,揚鞭打馬,向東奔去了。
呂渾頓時語塞,只好呆呆的看著李華音遠去。詠兒已經上了馬背,一拽韁繩對呂渾說道:“呦!看美女都看的痴了。該走啦,我的淫賊阿哥!”話一出口方覺不對,雙頰頓時泛起桃虹。
呂渾正好回過了神,聽清詠兒說話、戲侃道:“原來詠弟和我一樣說話不著調!”
二人相視哈哈大笑,全忘了剛才還是生死攸關!呂渾拾回混沌鞭、跨上駁背,同詠兒並肩向江寧駛去。
李華音東詢問、西打聽,總算找到了華亭鎮古杏村。又打聽出六年多前在村口鬥蟋蟀的孩子中,綽號叫雞蛋的孩子是村中呂氏族人的子弟,姓呂名渾字仲靈。李華音又找到了呂氏族人,表明自己是道教茅山上清宗派虛霞道長的俗家弟子,尋找呂渾實有要事。呂氏族人見李華音人長得漂亮,又有禮貌,便將呂渾已去泰山的事情告訴了李華音。李華音又問清了呂渾長得什麼模樣,又是如何打扮,這才告辭了呂氏族人,準備趕往泰山。
剛出村口,李華音突然心中一動,將呂氏族人所說呂渾的模樣長相一合,再加上騎著黑色駿馬,手持一條鋼鞭,心中不禁暗驚,難道是他?又仔細核對,果然就是那個小淫賊了!李華音銀牙一咬心中暗道:想我辛苦來到人間,又在茅山蜇伏了六年,不遠千里苦苦尋找,居然都只是為了這個小淫賊?三清天的仙佛是不是搞錯了,如此淫賊也需要保護?哼,此等淫賊宵小要我去保護是萬萬不能的,哪怕日後受到仙佛的責任。欸……不如先回茅山,把這件事稟告師傅,聽聽師傅怎麼說?李華音主意已定,催開棗紅馬回茅山去了。
呂渾從詠兒趕到江寧已是華燈初上,進入江寧城中,只見家家點燈掛彩,街上依舊車水馬龍,甚是繁華。二人哪裡見過這等熱鬧場面?東看西瞧樣樣新鮮。什麼姑蘇城、常州城、光排場二字也已無法望其項背的。
二人順著東街往西逛,沒走多遠,看見一家名叫“福祥”的客棧,竟然蓋到三層樓高,二人哪裡見過?詠兒一把抓住呂渾的手,就往福祥客棧裡拽。店小二看見二人進店,上前招呼道:“二位客官請裡邊坐。”要把二人迎入一張八仙桌前。
詠兒不理店小二,只顧拉著呂渾往樓上奔去。店小二高聲急喚:“二位客官,二位客官……”見無法喚住二人,便隨他們去了。
二人騰、騰、騰一氣奔到三樓,靠在走廊上的窗戶向外直看。詠兒一隻手用力握著呂渾的手,用另一隻手一會兒指這、一會兒指那,一會兒又猛拍呂渾胸膛,高聲喊著呂渾,要他順著自己的手指方向一塊兒看。呂渾扭頭看了看詠兒興奮的樣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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