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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道閃電擊出碗大一個坑。呂如海見自己施雷成功,心中自然驚喜萬分,衝師父一抱拳,退開一邊。
呂登看著甚是滿意,對著呂如海微微點了點頭。呂安上前對師父抱拳說道:“師父,該我了。”也緊了緊腰帶,深吸一口氣,捏訣唸咒,右手疾指圈內,大喝一聲:“天雷驚!”“轟”聲響,圈內又擊出一個碗大的坑來,似乎比呂如海先前擊出的坑大上一些,也不知是雷重還是土松,把呂安高興的真想扯它幾嗓子!轉身衝呂登一抱拳,退開去了。
呂登點了點頭,又一皺眉,問道:“你們二人怎麼在發雷的時候都喊了一聲‘天雷驚’啊?”
呂如海抱拳答道:“師父,因為不純熟,多提了一口罡氣,所以便多喊了一聲。”
呂安也抱拳說道:“回師父,我同二師兄一樣。”
呂登點評道:“總得來說還不錯,平時還需努力精進哪!”
呂如海、呂安齊聲答道:“是!”
呂渾心中暗道:什麼多提了一口罡氣?還不是裝帥嘛!可是被師父這麼一問,我就不能喊叫了,憋悶哪!想罷,上前一步,衝師父一抱拳,再緊住腰帶,捏訣唸咒,右手並指疾指圈內。只聽見空中“嗞”的一聲,雷似乎掛在了半空當中,沒下來!呂渾抬頭向天急喝道:“你倒是劈下來呀?”“轟”的一聲震耳欲聾,天雷居然不偏不倚擊在呂渾頂門,頓時將呂渾擊死在地。
身後的呂登、呂如海也被震出兩三丈外,等耳鳴目眩稍停,才想起呂渾被天雷劈死在地。呂登趕緊搶過身來,一手扶住呂渾,一手切在呂渾腕脈之上,|Qī…shū…ωǎng|呂如海和呂安則奔過來急叫“渾師弟”。呂登只覺得呂渾的脈力似擊鼓一般渾重,竟然可以透過指尖振到自己的心臟,心中甚是詫異,暗道:渾兒功力尚淺,受這五雷轟頂命必隕矣,絕無生還之理。可是現在連被雷劈中的頂門處都無跡可尋,是何道理?欸,沒死就好!扭頭對呂如海說道:“快將你小師弟揹回去再作打算。”
呂如海趕緊背起呂渾,呂安在一旁協持,一同奔回屋裡,將呂渾安放在了榻上,又往口中灌了些水。呂渾“呃”的一聲醒了過來,看了看師父說道:“師父,我心裡守著善念,也沒做何壞事,天雷為何劈我?哎喲哇。。。。。。”恢復了神志,才感到渾身骨頭疼痛不矣。
“好了,好了!沒事了就好。你先休息,等休息好了師父再教你其它本事,師父本事多著呢。睡一會吧,啊?”呂登嘴裡說著,心裡卻在想:師兄啊,師兄,困苦歲月果然毀了渾兒的靈根哪!看著呂渾睡去,又為他切了切脈,脈象已經平和,扭頭對呂如海和呂安說道:“你們倆今天哪裡也別去,多照顧些師弟。我先回屋,有事喚我。”
呂如海,呂安答道:“徒兒知道了。”
呂登邊往回走邊想:等渾兒好些我再把“黃玉紅雲”大法提前教給他們,若渾兒還不能學,今後便不再促使他練功了。我也就為師兄養著他一點血脈吧!
等過了三日,呂渾也就沒事了。只是看兩位師兄在山頂練習天雷驚,自己再也不敢嘗試,精神上頹了不少。呂登在屋裡隱隱聽見山頂有雷聲,便也來到山頂,看見呂如海、呂安二徒正練雷練的起勁,擊在地上的坑已經有木盆般大小了,走上去又幫他們糾正了些方式門道。扭身回頭,看見呂渾正坐在一旁樹杈上,蕩著雙腿呆看兩個師兄練雷。呂登揮手說道:“渾兒,你過來。”又扭頭對呂如海、呂安說道:“你們也止住了!”
呂渾翻下樹走到呂登面前,呂如海、呂安也收住了勢聚攏過來。呂登見徒兒們都過來了,說道:“如海、安兒,你們的天雷驚已經練得不錯了,可以不用再練習,雷部正神讓你們一次次請出,不累死也煩死了!只需平日裡多多修習混元罡氣,天雷驚的威力自然日益加大。今日為師要另傳一套黃玉紅雲大法給你們,這套功法是開山祖師呂曾集本門功法之精華而創。”用手一指頭頂上的太陽,說道:“這黃玉紅雲法可向太陽借光,可向太陽借芒,更可以向太陽借來日中火,可燒天、地、人三界,非凡界之火可比,威力極大。你們退後五丈,待為師演練一番讓你們瞧瞧。”
呂登看著三徒弟已退出五丈有餘,緊一緊腰帶,又整了整護腕,深吸一口氣,左腳踏前站成弓步,雙手翻掌心向天,口中大喝一聲:“來”。只見雙手竟然拿住了太陽射下的一束光,雙臂下壓又一挺,這束太陽光化成了一杆大槍,金光四射。呂登左手鬆右手刺、雙腳一併,抖出老大一個槍花。一套火尖槍法從“一柱擎天”開始一招招舞起,手中金槍或長或短、或放或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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