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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恪守。”
呂渾說道:“還請師傅示下。”
呂登說道:“這第一件事,便是要你日後絕不可成魔物、行魔行。”
呂渾答道:“渾兒謹遵師命。”
呂登說道:“第二件事,你日後雖然是習練截教功法,但此生只能作闡教弟子,決不可以再入截教門牆。”
呂渾答道:“師傅放心,渾兒答應……”
呂登擺手說道:“答應不夠,你還需對天發下誓言。”
呂渾聽罷面對東方跪下,豎三指代香,對天發誓道:“我呂渾對天發誓,此生雖習魔功只行正道,魔心一起自爆而亡。”
呂登等呂渾發完誓,便把《太公金鈔&;#8226;拾遺篇》上所記截教入門功法一一傳授給了呂渾。只聽得呂渾臉上一會兒混沌一片,一會兒又豁然開朗,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方才將截教入門功法學完。
呂渾強將功法默記於胸,發覺一字不差,抬起頭來說道:“師傅,渾兒還有不甚明瞭之處,想請教師傅?”
呂登說道:“為師對截教功法也不甚精通,你先說說看。”
呂渾問道:“師傅,為何截教同我闡教一樣,都修煉混元罡氣?”
呂登答道:“闡教、截教均出自鴻鈞老祖門下,同樣修煉混元罡氣並沒有什麼奇怪。只是其中尚存有大不同!我們修煉丹氣所用之丹爐乃是人體聖胎,而妖魔鬼怪修煉混元罡氣所用之丹爐乃是魔體鬼胎。雖能同歸,但畢竟殊途。依此理而推,魔物所修習的法術也多不符合人體生理,若過於醉心魔功邪術,也定是害人害己啊!”呂登又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對呂渾說道:“渾兒,《金鈔》上所記載邪法除魔龍手之外還有一法勉強能學,今日就一併交給你,讓你在保命時使用。”
呂渾急問道:“師傅,是何保命法術?快講啊!“心中卻暗想:不愧是做師傅的,好東西還真不少!
呂登說道:“此功法極邪、名喚‘血煞’。乃是用齒咬破舌尖,抽出心頭熱血吞入丹爐,再用混元罡氣全力壓制,然後從口中急噴而出,血霧所罩之內玉石俱焚!“
呂渾金得心癢難熬,站起身衝呂登一躬到底,說道:“還請師傅快些交給渾兒!“
呂登招手說道:“附耳過來。“等呂渾附身上前,把施展血煞邪術的咒法交給了呂渾。”
呂渾記住咒法睜開雙眼,看見面前的泰山極頂石,心想:何不就拿此石一試?雙腿一蹬,躍到極頂石前,正要施出血煞邪法,被呂登急急喚住:“渾兒不可!”
呂渾扭回頭,詫異地看著呂登,也不知為何?呂登站起身說道:“渾兒萬萬不可試功。此血煞邪術未傷人先傷己,據《金鈔》所記,此法一生最多隻能施展六次,第六次施出之後,施法者也將燈枯油盡、府內五臟衰竭而亡。渾兒除了在危急關頭保命時施展,其可輕易試去一次?”
呂渾驚道:“師傅,這血煞邪法真有這麼邪?”
呂登說道:“《太公金鈔》所記豈能有假?渾兒一路西行,能不用盡量不用。”
此時太陽盡出,照得四周霞光一片,呂登揹負雙手遠眺東方,對呂渾說道:渾兒,一夜沒睡也該換了,你先回酒樓休息,讓為師一人呆一會兒。
呂渾說道:“是,師傅。”轉身往岱頂酒樓走去。
呂登看著呂渾歡天喜地地走遠,又扭身面對東方天際說道:“各位祖師爺,今後渾兒若有任何差錯,全由弟子呂登代為承擔,屆時還望各位祖師爺饒了這個苦命兒吧!”
午時一到,平頂峰上擺滿了桌椅,長的、方的、圓的、估計山頂上能找著的桌椅全都搬了過來。平頂峰南段則搭起了涼棚、設下爐灶,各家飯莊酒樓的大師傅也都被請了過來,點火生爐,煎炒烹炸,忙活起來。
各派道眾或是舊識、或是交好、或按門派,各挑座位坐好。主席臺上用三張八仙桌拼成一張長桌橫著擺好,上首面南依次坐著神風門呂登師傅,天師道派張與材天師,全真教派宋德方真人,大蒙古國國師智障吉祥大師,上清宗派虛霞道長。下手依次坐著張留孫、呂渾、李華音、劉德真。
宋德方真人見各派道眾都已入座,端起酒碗站起身,走到臺前說道:“諸位道友,今日設下酒宴,這一來呢,是相謝道教各派對本次選才大會的鼎力支援。這二來呢,是慶賀我道教眾派選才大會獲得圓滿成功。這三來呢,也是為本次大會的四位頭魁、我道教四英慶功。這四來呢,便自然是為道教四英餞行。諸位道友,請滿飲此碗!”說罷將碗中水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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