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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障吉祥苦笑道:“我怕一通經唸完,蟄蟲沒有超渡去一個,五弟反倒長出大智慧,削髮為僧了!”
劉德真在一旁說道:“五弟,你找人鬥嘴也不能找大哥呀!大哥的一張鐵嘴曾使一十七位道教真人削髮為僧。你區區小道士一個,豈不是作死嗎?”
張留孫說道:“所以我才問老哥,能不能說動了天下蟄蟲也削髮為僧嘛!再不濟,也總得將驕蟲說成了和尚!”
話聲剛落,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只開心一小會兒,看見爬滿罩壁的蟄蟲,眾人的心又揪住了。
正在此刻,眾人聽見罩外有人高喊:“渾師弟出來!”
呂渾聽見大喜,急道:“大師兄,我出不來呀,我沒法擋住蟄蟲叮咬啊!”
這時罩外響起兵刃相交的撞擊聲,甚是激烈。呂成的話聲又起:“取日中火。”
呂渾聽見暗道:是呀,我怎麼把日中火給忘了!立即問詠兒道:“詠兒,能將我送出罩去嗎?”
詠兒答道:“阿哥,你隨時都能出罩,不過千萬要小心啊!”
呂渾默唱黃玉紅雲大法的咒言,雙手頓時著起火來,順著雙臂燒到頭頂,又點燃了周身上下,整個人烈火熊熊,一踏步,跨出罩外。剛到罩外,四周焦臭味揚起,無數躲閃不及的蟄蟲被燒成了灰燼。呂渾放眼四瞧,只見天空烏丫丫一片,飛滿各樣蟄蟲,樹上、地下也爬滿了數不盡的蟄蟲,琉璃罩上壓著的蟄蟲足有一尺來厚、甚是駭人。
十丈外,呂成右手持槍、左手執鞭,周身騰著火焰同驕蟲戰在了一塊兒。驕蟲並未騎在赤彘背上,而是揮舞著紫金人面戈同呂成步戰,頭頂五彩耀日盔射出霞光五道,身上白玉滾銀甲放出白光一團,隔開了呂成日中火的灼燒。紫金人面戈同呂成鞭、槍硬接硬打,撞得火星四濺、巨聲震耳。
呂渾瞧罷,將雙手掌心翻轉向天,掌心之中頓時有光芒耀出,左手鞭,右手槍。呂渾將雙手鞭、槍一揚,衝入戰陣,大喝道:“魔物驕蟲,今日叫你也小命不保!”左手金鞭上點驕蟲雙眼,右手金槍翻轉背後,偷刺向驕蟲前心,一出手便是師門絕招鞭中槍法。
師門絕藝呂成是再熟悉不過,跨步騰挪到驕蟲身後,右手槍上刺驕蟲項後,左手鞭在槍下暗打驕蟲腰背。驕蟲同呂成對打,本來佔足了上風,呂渾這一加入,頓覺壓力倍增。眼見二人鞭、槍奔來,驕蟲大喝一聲,身背後長出一頭雙臂,也揮舞著一杆紫金人面戈,奮力抵住師兄弟二人的鞭、槍。同行一十六名侍衛瞧見將軍似難抵擋,都舉戈圍了上來。無奈受不住呂渾師兄弟的日中火烤,只能站在圈外東撩一下、西揮一戈,作勢而已。
戰團正打得難分難解,突然聽見不遠處一聲大喝:“呔,西方行瘟將軍朱天麟在此,魔將拿命來!”
呂渾聽見大喜,回頭看去,果然是朱瘟神來了!催動胯下黑斑白虎,手持寶劍朝陣中的驕蟲衝了過來。鋪天蓋地的蟄蟲查覺出朱瘟神護身的藍黑色瘟氣,沒有一隻敢欺身靠近。驕蟲自然知道朱瘟神得厲害,心中大駭,暗道:此時若還不逃,大好性命可真要留下了!乘呂渾扭頭之機,背後人面戈朝呂成頭頂力劈,正面人面戈向呂成胯下反撩,硬將呂成迫開一丈,露出空隙拔腿就跑。
呂成身見驕蟲要逃,左手金鞭對準驕蟲後心擲去。驕蟲背後腦袋看的分明,借翻身躍上赤彘之機躲閃開金鞭。無奈呂成這一擲是灌足了混元罡氣得,快疾無比。驕蟲躲過後背、卻躲不開左腿,金芒從大腿外側擦過,切下一大片腿肉來。驕蟲“啊呀”一聲大叫,雙腿夾緊赤彘肚腹,落荒而逃。一十六個侍衛知道不妙,隨著驕蟲奪路逃去,轉眼便看不見了。
呂渾見驕蟲已經逃遠,嘆了口氣,扭頭問朱瘟神道:“朱將軍怎麼來了?驕蟲好像十分怕你!”
朱瘟神翻下了座騎哈哈笑道:“怕死者自然怕我,如仲靈般不怕死的,瘟神反倒要怕你了!那驕蟲召喚來的蟄蟲,只是我傳播瘟疫的媒介之一,我自然便能破了他的法術。噢、此次前來,是有一事忘了同仲靈交待,沒想到還真趕巧了!仲靈……”
呂渾舉手打斷朱瘟神說話,說道:“閒話慢些再說,等我先將此地的蟄蟲燒乾淨。”
朱瘟神詫異道:“燒蟄蟲幹什麼?再說你能燒得淨嗎?”
呂渾一指十丈開外爬滿蟄蟲的琉璃罩,說道:“我的同伴都被困在了琉璃罩內,無法出來。”
朱瘟神笑道:“哈……原來如此!”說罷,從懷中取出瘟癀令旗當頭展開。
只見令旗中飛出各樣蟄衝,帶領著各自的種類飛去的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