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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渾問道:“二師伯,你講的故事雖好,卻和推天玄日術又有什麼關係?”
呂茂說道:“太祖呂曾練功法時,將闡教教義同太公祖爺抄錄下的截教教義試著做陰陽互推來加習,結果被他堪破了玄日增長的法門!雖不至於將一切有形、無形物吸附住,卻也能將各種有形、無形物的精華氣吸走,早已突破了採氣術的極致。一經施展,就如同渾兒先前懸在空中一般,變幻著一棵玄日,將附近的風雨雲雷之力全都吸來、變成自己的力量。成兒若是晚走半步,一身丹力將全部歸了渾兒。因為此功法之理之行同當時的玄日形成一般道理,所以太祖便稱此功法為‘推天玄日術’。”
呂如海問道:“二師伯,推天玄日術如此高明,卻為何不傳給弟子們呢?”
呂茂笑道:“如海,不是不傳給你們,而是師伯同你們師傅也不會此功法!太祖呂曾出生時本是個盲童,後來機緣湊巧,讓他獲得了一雙天魔眼。就因為有了這一雙天魔眼,太祖方才可以同時修得闡、截雙教教義。同渾兒擁有一顆魔心是一個道理。太祖功成之後,發現推天玄日術太過強大,完全破壞了自然,所以決定棄之不用。又窮畢生精力從推天玄日術中化出了至真至純的黃玉紅雲大法、傳之後輩。如海,凡人本由女媧娘娘造出,也是之後成仙的載舟。而修習截教教義,若無魔體作為載舟,必定有損。所以此功法只有太祖和渾兒能習得,而我們卻都不能學。”又扭頭對呂渾說道:“渾兒,太祖放棄此功法,定有其放棄的道理。你今後若能不施展,就最好不要施展。”
呂渾“嗯”了一聲,心中卻在想:太祖能夠修至真人、菩薩的法力,定然就是憑著這推天玄日術。二師伯讓我不要施展,我豈能聽他的?我更應該加緊操熟此功法,親手得報父仇就有望了!
呂登看見呂渾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問道:“渾兒,你怎麼了?”
呂渾也察覺出自己失態,端正面容說道:“師傅,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回城吧?詠兒也在帶山城裡,她如果看見師傅,一定高興得不得了!”
呂登說道:“不了,渾兒。為師同你二師伯有很多事要說,你自行回去便可。成兒,你也同你渾師弟一起去吧。如果你們有什麼行動,為師同你們二師伯會在一旁協助。”
呂渾同呂成齊抱拳說道:“二師伯、師傅,徒兒就先告退了。”又衝呂如海和呂安抱拳相辭,往山下行去。
呂登看見呂如海和呂安依依不捨的模樣,說道:“你們要去就去吧,免得在此也礙著為師同你們二師伯說話。”
兩個弟子聽見呂登讓他們跟去,連請辭也顧不上了,抱個拳便朝山下追去,口中大喊道:“渾師弟,等等我們。”
帶山城客棧中,七個少年英雄吃酒說話、說話吃酒,好不熱鬧!呂如海和呂安看見詠兒沒了臉上疤痕,一面大誇詠兒美若天仙、一面大潮呂渾好福氣,把詠兒美得嘻哈聲不斷、把呂渾窘得只顧乾杯連連。少年人個個意氣風發,反倒將如何封鎖修羅門之事忘在了腦後!一頓酒直吃到亥時方止,這才各自回房歇下。
呂如海同呂安吵著要和呂渾睡一房,說是再想感受感受三兄弟童年的生活,呂渾便包下了一間通鋪。師兄弟三人沒聊上幾句,呂如海和呂安已不勝酒力、沉沉睡去。
今日發生那麼多事,呂渾哪裡能夠睡得著?盤腿坐起暗運玄功,感覺到了丹鼎中的大赤丹,便開始煅煉起來。果然,大赤丹慢慢化開,流向每一條血脈之中。又從每條血脈聚於心髒,再慢慢流回了丹鼎,依舊結成丹丸。呂渾見自己已能運用大赤丹,自然高興,暗道:二師伯,對不起啦!渾兒有父仇要報,不能不煉推天玄日術。等渾兒絞殺了光黑魔,渾兒一定將推天玄日術捨棄。思罷,看一眼熟睡的兩位師兄,輕推開窗,招來雲朵飛向空中。
再次施展紅雲法,呂渾已經駕輕就熟,一邊飛往空中,一邊自言道:“天城那天城,如果我呂渾早些學會踏雲飛縱,又何必苦苦爬山?”
等飛至兩百丈左右,突然感覺手腳發軟,渾身冒虛汗,似有脫力的症狀。急忙往下降,等落到百餘丈處,方才覺得好了一些。又自言道:“原來只能飛到百丈多一點高!……還是先把推天玄日術操練精熟吧,沒準推天玄日術的功法煉至深厚,自然就能宇內遨遊。”說罷,將黃玉紅雲大法催到了十成,渾身燃起熊熊烈火。接著,又慢慢感應起自己的魔心,用魔心煞氣筒體內的混元罡氣互推。
此時,周身的金紅之光開始變成玄色,在體外形成一個光球。光球慢慢旋動,越旋越快,四方的風、雲、月光開始向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