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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徐太尉武藝高強,今日,能令我等見識否?”彥幫向徐太尉拱手。
‘這——’徐太尉轉眼看下慄志,點點頭:“也好,我就為彥幫兄、慄兄等舞趟劍,也算為大家助助興。”說完,走到場地中央。
在彥幫剛才下場之際,徐太尉離開了酒席一會兒,現在他已是一身紫衣,在場中一站,其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肅穆之色。
徐太尉橫劍於胸,徐徐拔出寶劍…在劍出鞘時,劍身發出一聲鳳鳴之聲,一道白光呈現在眾人面前!慄志等人雖在遠處,卻也感到了一股冰冷、陰戾之氣,直透人項背。
好劍!
徐太尉回頭向眾人笑了笑,開始舞劍…剛開始,劍勢很是平穩,一著一勢,大家還看得清楚,可後來,卻是越舞越快…最後,只見場地中央全是劍影,劍為人,人為劍,靈動而怡然…劍尖及兩刃冒出的青芒越舞越長,到後來,竟滿一尺!場中一團青氣,看不到半點紫色人影,每臨青芒所指,慄志等人的心都不免一寒。
…
十幾分鍾後,徐太尉收劍走了回來,氣不長出,面不改色…
“徐兄,今日觀兄舞劍,才知什麼是劍法,我自愧不如也!”彥幫雙手合掌。
“哪裡,令兄見笑了。”徐太尉擺擺手。
“慄兄,這趟劍法,你可熟悉?”望著慄志,徐太尉眼中有一種異樣的光亮。
“今有英雄徐太尉,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七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霍如翌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電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慄志脫口說道。
“好詩!慄兄,真乃才情過人也!”彥幫連連點頭。
慄志暗叫慚愧,剛才徐太尉發問,雖不知‘熟悉’為何意,但忽想起唐代杜甫的‘觀公孫大娘弟子劍器行’一詩,情急之下隨口吟出,只不過,臨時應景改了詩的第一句,其實,自己只是在背誦前人之作而已。
徐太尉似略有失望之意,眼中異樣的光亮消失了,想想,說:“無相劍法分為男女兩部,若兩劍合壁,威力可增數倍。”說完重新回到座位。
“徐兄、慄兄,難得我三人如此投機,莫不如我三人結拜為兄弟如何?”彥幫拱起雙手。
三人結拜為兄弟?拋去兩人身份、地位不講,單就本領而言,兩人都有超人之能,自己豈不高攀?這是好事,求之不得,慄志忙點頭。
士兵擺上案几、香爐,徐太尉、彥幫、慄志齊跪於地,以天地為證,叩首結拜為兄弟,慄志年長為大哥,二弟彥幫,三弟徐天怡。結拜完畢,慄志手挽著兩位弟弟之手回到席間,眾人齊上前祝賀。
七十一 金色道路 天上宮殿
眾人推杯換盞,與剛才不同,席間多添了許多喜氣,自是熱鬧了很多。
“大哥、三弟,來我敬你們一碗。”彥幫舉起酒碗。
“二哥,剛才小弟同你喝酒,我是用內力把酒逼到足底,使了詐;現在,不敢再欺瞞兄長,小弟同大哥的酒量有限,還請二哥自便。”徐天怡躬身施禮。
用內力把酒逼出體外?《天龍八部》中描寫的武功真的存在?!只不過,與段譽不同的是,徐天怡是把酒逼到了足底而不是手指,怪不得他的臉時紅時白,怪不得半途他要更換衣物,原來是這樣!但能用內力把酒逼到體外,這樣的內力,厲害!不僅慄志等人聽後吃驚,連彥幫也暗暗佩服。
“哈、哈哈…”彥幫大笑,“不要緊,來,三弟,咱們喝酒!”
彥幫喝酒實實在在、豪氣沖天,他喝酒的樣子很感染人,彷彿在向嗓子中倒酒一般,與其飲酒,乃人生一大快事。
…待盤中新添的二斤牛肉見底時,彥幫說喝好了,此時,他的桌上已高高擺起十三隻空碗。
彥幫起身告辭。他把右手食指、拇指放入口中,長長打了一個響哨…一匹黃馬從遠處奔過來,距兩米之遙時,彥幫雙腳一跺飛身躍上馬背,‘的、的的…’打馬向坡下跑去。望著他的背影,慄志等人暗自咋舌不已,原擔心他已喝了這麼多的酒乘不了馬,未想到——
…
大軍休整半個時辰後,便又踏上歸途…在山林與草地間行走三日後,踏上一條沙石路…行不多久,路兩旁出現了平曠的耕地,間或可看見,頭戴頭巾、身穿短袍的人耕種其間,他們唱著歌,樣子很是快樂,全然不顧道路上行走著的軍馬,而徐天怡的隊伍則不馳不奔,肅然地行走著。
徐天怡的軍隊雖人數眾多,但軍紀卻很嚴明,威武雄壯,官兵的神態一點都不緊張,一副悠然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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