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了,我從來不跟女友因為一個男人翻臉,她倒為一個不相干的男人跟我吼了幾嗓子。
但我還是喜歡小柔,跟她廝混了將近十年,在她面前我從來都是無所顧忌。
評論人:老徐
對於王小柔“作踐”老白的言論;本人早就義憤填膺了。王小柔筆下的老白讓我感覺就像港臺劇中的“十三點”;雖然親切可愛;但總是有些神經質。要說我認識老白比王小柔早;因不在一個部門;後來我又離開了我們大家共同的那個“大搖籃”;跟老白的聯絡就少了。老白給我的第一印象就像個親切淳樸的小姐姐;對好姐妹總是關懷備至;噓寒問暖……老白的外表柔弱;但內心堅韌;在那種不公平的機制下;忍辱負重地付出著自己的大好青春。但是;無論怎樣;老白在我的心目中始終就是一個小女人(這也是我不能原諒王小柔那樣寫老白的原因之一);當然做了母親之後的老白有了些許變化;有了做大女人的趨向;但如果生活不給老白那麼多的磨礪的話;老白小女人的本色應該是不會變的吧?
友情的最高境界(2)
女人之間最可怕、最可貴的是能彼此看到骨子裡;即使不經常在一起。而我一直認為;女人之間的友誼;其最高境界是不摻雜心機的;無論她是否漂亮;是否富有;是否風光;是否走運;都會彼此真心祝福。其實;一直想對老白說:無論怎樣;無論發生什麼;你都是我最初認識的老白。
當然;王小柔也是如此。
評論人:我是白花花
老徐為我抱屈,我感激萬分,可惜她碰上了小柔,她說的話就變得沒什麼意義了,因為小柔壓根兒就不理那茬兒,還美其名曰友情的最高境界。切!
我,小柔,老徐,都是從紅字頭的那個報社忍辱負重走出來的,小柔沒離開過我的視線,因為我無論到哪兒,她都堅決要求跟我坐對桌,用她的話說,雖然我看她的目光日漸暗淡,時常用蜜蜂一樣的尖嘴互相戳對方,但只要碰上什麼事兒,好的壞的,都想到告訴對方一聲。厚道的老徐開始跟我好,後來被小柔搶走了,我抗議了很多次,但兩個人都樂呵呵地看我發瘋。其實我心裡不在意,既然都是朋友,怎麼著都成。有一陣兒好像有好幾年沒看見老徐,偶然碰上了,居然一點兒沒有隔閡的感覺,我想,這真是朋友的緣分了。
最近跟老徐聯絡得比較密切,因為一有好電影,她都想著把我和小柔的票給搞出來。有一次等著電影開場,我在大光明影院附近的加州牛肉麵館吃牛肉麵,快吃完的時候才發現老徐正跟幾個朋友在我旁邊坐著聊天,我們居然都沒注意到對方,等我抹抹油嘴抬起頭來的時候,老徐像發現古董一樣衝我燦爛地打招呼。邪門兒了,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喜歡你你卻不知道我喜歡你,而是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卻不能在一起吃牛肉麵,哈哈!
當我和老徐隔著過道伸著脖子聊天的時候,小柔鬼頭鬼腦地在窗外轉來轉去,我和老徐衝她招手,她傻笑著在窗戶上像瞎子一樣摸來摸去,我倆吃驚地看著小柔,好大一會兒,小柔紅著鼻頭走進來,她大言不慚地說:我找不到門兒了。
哼,就她,還寫出《都是妖蛾子》,就小柔自己才是妖蛾子,我和老徐是人精兒,嘿嘿。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妖蛾子世界盃
儘管“世界盃”離咱這老遠,儘管人家根本不帶咱玩兒,但這個夏天,足球就直不稜登往你面前一站:馬路邊貼著球星和大可樂瓶子的廣告畫,商場門口擺上了大足球,體育用品店不失時機地狂賣運動服,出版社緊趕慢趕把一批跟足球沾邊的精美圖書端出來,四面八方都是世界盃的花邊新聞,它像個風騷女人,被人惦記,被人吐口水。
世界盃是老外的事,但它像一陣龍捲風,四年刮一次,有什麼算什麼都捲進它的旋渦裡,連我這種從來不看球、對足球運動毫無興趣的人也被捲進去了,無論是主動的還是被迫的,你不得不接受世界盃生活。有人瞪著眼睛問:世界盃跟我有嘛關係?其實,真沒什麼關係,可你躲不開,連飲料瓶子上都印著那幾個踢球的。
玫瑰與臭鞋墊散發的氣味是不一樣的,但這個夏天,我們聞什麼都是香的。那些球星就是臭鞋墊裡盛開的玫瑰,因為肥好,所以花開不敗。
跟著你有肉吃
妖言:很多人都在找機會讓自己衝動,世界盃是個茬口,大家跟瘋了似的白天睜著眼,晚上也不睡覺,還特意花錢給自己解膩味。
很多買賣人看準了世界盃的發財機會,知道球賽一開,男男女女多少有點癔症,不管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