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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陸展亭笑眯眯地站在牌樓下,連忙跑過去,拉著他笑道:“你看到了沒有,大小姐,王妃娘娘賞我東西吃了呢,還誇我有靈氣。”陸展亭見她如此開心,也跟著笑了起來。
芳兒拉著他,一路奔到花園內,兩人躲到假山石中分吃水果。芳兒天真爛漫,陸展亭則生性放浪形駭,兩人吃過東西之後,就躺在假山洞裡閒聊了起來。兩人聊了好一會兒,聽到有人嬉笑之聲,有一女子嬌媚道:“你每次來都說帶我走,每次都是誑人家,我看你的心根本就在葉家二小姐身上,只不過拿我解渴罷了!”
芳兒一聽聲音,笑道:“是雲兒姐姐!”她說著便從假山洞裡跳了出去,陸展亭聽那聲音不對,想要拉住芳兒已經來不及,兩人從洞裡出來,就看到假山背後有一男一女正在纏綿。那女子長得滿面嬌媚之色,衣裳半褪,而與她摟抱在一起的正是四大才子之一的傅青山。
兩人一見假山石洞裡跳出來兩個人,慌忙跳開,整理衣物。陸展亭見了這一幅情景,心裡暗暗叫苦,他拉了芳兒就想走。誰知道卻被傅青山喝住,道:“你們這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在這裡幹什麼?”
陸展亭略皺眉道:“這位公子,雖然我倆在這裡同兩位乾的事不一樣。但今日這事我們會權當沒有看到,我們兩不相干。”
那個雲兒已經整理好了衣物,她拉著傅青山的衣袖道:“快想法子,被二小姐知道,非打死我不可。”
傅青山的臉色白一陣紅一陣,他突然聽到風中傳來一陣人語,正是葉慧蘭又脆又亮的聲音。他突然臉一沉,喝道:“你們倆個下人居然敢在這裡苟且,當葉府沒有人了嗎?”
那雲兒也是連忙道:“芳兒,你這死丫頭,還要不要臉,知不知道羞恥。”
陸展亭見他倒打一耙,不由又氣又急。芳兒那見過這仗勢,只知道在一旁抽泣。傅青山與雲兒你一句我一句,很成功地將在花園中漫步的一群人引了過來。
傅青山一見葉慧蘭,便佯裝生氣道:“你看這對下人,居然在這裡不知廉恥的苟合!”
芳兒連連擺手抽泣道:”不是的,不是的。”
陸展亭則不怒反笑,道:“剛才確實是有一對狗男女在這裡苟合來著。”他用手一指傅青山,道:“你看,他的腰帶還沒繫好呢!”
傅青山嚇了一跳,反射地去看自己的腰帶,一低頭就知道上了陸展亭的當。他見葉慧蘭正看著自己,連忙道:“蘭兒,你要相信我,我也算飽讀詩書之人,怎會做這種不知廉恥之事?”他指著陸展亭道:“這種下人,才是枉顧禮法,不知羞恥之人。”
在一旁一直沒吭聲的葉顧生突然插嘴道:“這個人是很討人嫌,不過他讀的書絕不會比青山你少。”
他一開口,把傅青山臉憋了個通紅。
葉慧儀溫和地對芳兒道:“你怎麼會同這人在這裡。”
亦仁也笑道:“就是,還是問清楚,說不準大家一場誤會。”
芳兒嚥了一口唾沫,偷偷看了一眼陸展亭,低聲道:“我來謝謝葉二。”
“謝什麼?”
“謝他,謝他…那個蘭花…”她見葉慧儀滿面好奇地看著她,一咬道:“我,我把二小姐的菊花給打了,是葉二教我把蘭花獻給王妃娘娘,我想請他吃娘娘賞的水果,不,不想給人看到。“
葉慧儀輕輕哦了一聲,看了一眼陸展亭,笑道:“你看來書讀得不少,連我爹爹都誇你呢!只是孤男寡女要避瓜田李下之嫌,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同一個女孩子來這麼隱蔽的地方呢?”
陸展亭彎腰施了一禮,道:“自古君子坦蕩蕩,若是行止表裡如一,人前人後一致,又何需慎獨?”
葉慧儀一笑,轉頭溫婉地道:“這人狂得很呢,同你喜歡的那個人有幾分相像嗎?”
亦仁笑了,溫和地道:“你又想做什麼?”
葉慧儀不答,而是轉頭微笑著道:“即然你們各指對方行了不軌之事,卻又都沒有真憑實據,我若是判哪個有罪,你們恐怕都不服。這樣吧,我看你們倆個好像都自負才學,那麼就以你們才學短長來定你們有罪是否,你們看如何?”
陸展亭皺眉不答,傅青山一甩頭髮,朗聲道:“聽憑王妃發落。”
葉慧儀又轉頭笑問陸展亭:“你覺得如何呢?”
陸展亭掃了一眼嚇得魂飛魄散的芳兒,悶悶地道:“聽憑王妃發落。”
葉慧儀點頭了說了一聲好,又問:“你們想要比試什麼呢?”
傅青山傲然道:“但憑王妃定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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