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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竟然同時180度大轉彎?時間顯然不夠解開金亨俊的疑問。因為,15分鐘以內,他必須從家趕到金賢重和樸政玟同時提到的峰會現場。
☆、第二十一章:不如放棄(2)
時針一分一鈔的流逝,當11點的鐘聲剛過,樸政玟一把扯過外套,飛身下樓。
曾經的大陸第一高樓金茂大廈,遙望著東方明珠,俯視著黃浦江畔。多麼美的景緻,只可惜,行走的人,無心賞析。
低罵了一聲“賤”,一臉憔悴的樸政玟向大樓走去。
不愧是世界頂級的大師。肅穆莊嚴的會議室裡,講演者神情並茂,聽講者陶醉其中,不時的妙語連珠與掌聲相得益彰,只除了個別人士。這個別人士渾然不覺,卻逃不過身邊人的眼睛。遙遙相對的兩人,一個若有所思,一個心不在嫣。他們存活在自己意念的空間裡,現場洋溢著的熱情跟本無法靠近他們的氣場。
金賢重實在沒有心情,當金亨俊取代樸政玟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心裡僅存的最後的希望破滅。被人傷害過,一樣是被愛著的人傷害過,金賢重完全體會的到樸政玟的痛楚和苦悶。那種刻在心尖上,又隱忍著的不甘、晦澀,種種重疊。他明明都知道的,卻還是傷害了他。
從他出現,金圭鐘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可是,今天的他,看起來,是那麼的沒有生氣,滿目的疲憊和失落,連他和他走個正面,都不曾讓他察覺。他不明就裡的望著他,望著他的失魂落魄。他在猜想,或者是股東大會的決議,讓他受到打擊。可是,他眼睛裡的憐惜呢?金圭鍾望著他,從進門到相遇,從相遇到錯過,他的背影寫滿孤單,此時,才發現,一直像影子一樣跟在他身邊的樸政玟沒有出現。然後,他看見,看見金亨俊來的匆忙,那張被稚氣偽裝著的面孔下,是一顆怎麼堅忍的心,他已經見識過。他唯一想不通的,曾幾何時,金賢重多麼寶貝他的弟弟,而如今,金亨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峰會之上。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真的失憶了。他不是傻子,不是別人說什麼就盲目的信什麼。一個人可能會忘記過去,但習慣不是想忘就能忘的。為數不多的碰面,金賢重的種種,讓他在懷疑中見證著他的改變。
圓桌上,金賢重沉浸在對政玟的歉疚中,金圭鍾沉淪在金賢重隱藏著的傷痛中。
面對著此情此景,許永生搖頭,金亨俊嘆息。直到講演結束,金圭鐘的受難時代才算結束。他幾乎不能自抑的奪步離開有金賢重的地方。
或許,不必再停留。只要五賢不參與此次的競拍,父親短期間根本不可能對五賢造成實質的傷害。在上海的這段日子,他做的最多的,就是對五賢和天圭實力的調查。金圭鍾招手示意許永生離開。
會議結束金賢重都不知道。此時的金亨俊不可能再忽略哥哥的異常。
“為什麼突然決定讓我進公司?”拉著金賢重離開會議室,在偏廳的一角坐下。
“嗯?”金賢重的心事極少表現的這麼明顯。
“哥哥不是不喜歡我插手公司的事,今天怎麼……”金亨俊忍著心痛,看慣了堅強如鐵的哥哥,這樣無助的金賢重,讓金亨俊無法面對“我的意思是,都沒有提前跟我說,連政玟也是。”
金賢重意識到自己失態,強斂心神,對亨俊擠出一個笑容“我們亨俊長大了,哥哥覺得亨俊有能力擔當起五賢。”
“哥哥要是想讓亨俊相信哥哥的話,就應該把理由編的圓滿一點。”
“呵,呵呵”賢重“是啊。是哥不好。之前說好想讓亨俊做自己喜歡做的事,現在又……”
“哥,是不是發生什麼事?”賢重的無力讓亨俊擔心。
“別胡思亂想。”
“是因為股東大會?”
“嗯?股東大會上,你表現的很好。”短暫的沉思,對上亨俊探索的目光,金賢重想告訴他,對他的肯定“一直以來,把你當成孩子,不想因為父親的離開,讓你不舒服,不開心,努力想維持原來的樣子。時間長了,哥幾乎混淆了自己的角色。”
“哥”是哥哥,更像父親,從父親離開後,金賢重對金亨俊來說,亦兄亦父,然而,卻是第一次從金賢重嘴裡親自說出來。
“看,我說到哪去了。是哥哥太自私,從來不問你的意見,自以為是的為你好。”自從三年前的那場車禍,已經很少看到亨俊的撒嬌,金賢重用寵溺的眼神看著弟弟“我早就聽說你對房地產方面的興趣,連選修課都是相關內容。都是因為我的強勢,你才隱藏起來。說是做學問,其實,哥哥都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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