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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傻瓜,這世界上最傻最笨的傻瓜。”坐在副駕座上,金圭鍾向窗外大聲吼道。轉回頭,身邊開車的人,好像有些面熟“為什麼不讓我喝,幹嘛不讓我喝!”
“你喝多了。”許永生淡淡說道,直視前方的臉上,看不清表情。
“我?我怎麼會喝多,你知不知道我跟誰學喝的酒。哈哈,哈哈”金圭鍾大聲的笑,笑的太厲害,連眼淚都出來了“是他哦,天下第一能喝的金賢重,素稱千杯不醉的金賢重,我的愛人——金賢重。”
車子嘎然停住,許永生遞了瓶水給金圭鍾。但金圭鍾並沒接,當他說完他的愛人金賢重,酒意襲來,他睡著了。
苦笑著,許永生髮動車子,在金圭鐘的新居前停下來的時候,金圭鍾又醒了。
他本能的想扶他,他本能的拒絕。可,他的行為已經不受大腦控制,他看見一個人向他走來,並伸出友好之手,他僵直了身體,那熟悉的笑臉,溫柔的氣息,在他靠近他之前,他向那個溫暖的懷抱倒去“賢,我好愛你。”
車裡的金賢重看到的正好是金圭鍾擁抱許永生的一幕,他只看到了擁抱,卻沒有聽到他說的話。就在那時,他下了決定。
錢包裡的照片,被重重的揉捏在一起,金圭鍾,我,會讓你記得,我是誰!金賢重擰動鑰匙,飛速向外駛去。
“為什麼還要調查那塊地?”樸政玟不喜歡糊塗處事,在沒有得到答覆以前,他不會去做無用功。
“天圭需要那塊地。”金賢重幽幽說道。
“什麼意思?!”
“我要天圭拿下那塊地!”
“不可能。幾十個億買下來做公益,天圭瘋了嗎?!”
“對,我就是要天圭發瘋!”
☆、第八章:拼死一博
晚上九點的鐘聲已過,整個五賢的辦公大樓漸漸遠離白天的喧囂,歸於夜的沉靜,只有總經理辦公室仍然燈火通明。而此刻,身為五賢總經理的金賢重,似乎正在為什麼事情所困擾,俊臉上的兩道劍眉緊擰成一個“W”狀,在他的面前,正堆著一堆資料,散而不亂。
這個賭注是不是太大了?他無聲的問自己。如果,天圭稍微理智一點,那麼,輸掉的人,不,準確的說,是垮掉的一方,非五賢無疑。他突然想起田忌賽馬,他現在做的正是用自己的劣勢之馬跟天圭的優勢之馬競爭,不同的是,他所指望的,並沒有所謂的優勢之馬去贏得翻身,而是將身家性命全部繫於這匹劣馬上,只能等待對方的鬆懈。或者龜兔賽跑更合適,可惜,他願意做那隻烏龜,天圭卻絕不是那隻大意的兔子。
樸政玟要瘋了。雖然自從決定跟著金賢重這條船,他的心臟已經被鍛鍊的相當強大,然而,像金賢重這次這麼冒然的行為,還是讓樸政玟無法接受。設計院的張院長在聽說他打聽那塊地的訊息後,特別來電詢問了訊息,並再三叮囑他們不要碰那塊地,跟他從其他途徑得到的訊息完全一致。他不相信這樣大條的訊息,天圭會得不到訊息,他更不認為金圭鐘的智商這麼低,僅僅憑著這麼明顯的激將法花重金去買一塊毫無價值的地。
幾乎用闖的,樸政玟強勢的推開金賢重辦公室的門,長腿幾步就跨到了金賢重的面前。這樣的氣勢沖沖的質問實在記不清有多少次,每一次金賢重做出讓人不可理喻的決定時,樸政玟幾乎都要鬧這麼一場。雖然根據以往的經驗,多數是以樸政玟的妥協告終,但這一次,恐怕不會這麼容易。
金賢重平靜的注視著來人,從他推開門的瞬間,他就有預感,今天的談判將會很艱難:“來了。”
“你想幹什麼?”問的人直截了當。
“買地。”答的人平靜如初。
“買什麼地?做什麼用?資金預算是多少?五賢現有資產是多少?”連珠炮似的問題,掩飾不住是問的人深深的怨氣。
“買浦東那塊地,買了修停車場,起拍價是十億,五賢現在所有的資產總額不超過這個數。”金賢重伸出一把手,有禮有節,但凡來人問的問題,答者一一據實回答。
“你知道,還——”問的人顯然在抑制,唯恐一個不注意,他努力保持的紳士形象就要功虧一簣,因此,在說到讓他頭疼的事件的時候,他忍不住停頓,長吸一口氣,把氣息調勻“賢重,這不是兒戲。五賢是怎麼發展到今天,我們吃過多少苦,受過多少罪,你比誰都清楚,不是嗎?”
“嗯。”來人提到五賢的發展,三年前,父母的離開,他遭遇車禍,而那些債主,那些跟著父親辛苦忙碌著的建築工人,一張張、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