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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我的耐性,三分鐘之內接不到你的電話,後果自負!”
……
不用自報家門,這種語氣,除了生氣的政玟,再不會有別人。
“賢重,我希望你能認真考慮我的提議,我也希望你能相信我的專業。我已經聯絡了腦科權威於三日後抵滬,等待你的答覆!”如此用心良苦的大夫,舍TOP其誰?
“金總,天圭開始行動了。在原來的基礎上,每股提高了10%,已經有股東蠢蠢欲動了。”
每一條,都讓人震憾。震憾太多,是不是就失去了感覺?事實證明,不是。他不明白,金圭鍾為什麼給他打那通電話,在離開那間屋子的時候,彼此分明應該明瞭各自的歸屬;他不明白,為什麼金圭鍾剛剛打完電話,樸政玟緊跟著打電話,而且他所問的問題,竟然跟金圭鍾絲毫不差;他不明白,一個素昧平生的醫生,為什麼對他的生死如此上心;他不明白,天圭如此勞民傷財,甚至不惜以高於市場數倍的價格收購一個與他身份並不匹配的公司,最讓他不明白的,這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竟然交織著,在同一天,發生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不!現在的他,有什麼權利迷惑,又有什麼權利抱怨?金賢重快速擺脫因震驚而困惑的表情,漸漸恢復正常。他不能軟弱,尤其是這種時候,他努力的提醒自己。然而,他的腦子並不能完全如他的理智般恢復,如一團槳一般的混沌著,他並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第五十九章:衝突升級(2)
許永生就是TOP口中念念不忘的巴黎戀人,TOP就是崔勝賢。不過是一段存放在一個人的腦海裡的單戀,卻……。金在中把心疼收起,在金圭鍾離開後,拍拍TOP的肩膀,把空間留給,不知道是不是還有需要的人。
當年的法國之行,如今講來,許永生恍如隔世。原來,遺忘,並不困難。曾經瘋狂的愛過他的女人,而今,不過是記憶裡一株敗落的花朵,而那個名字叫勝賢的孩子,不過是當時承受許永生之傷的出口。許永生哪裡知道,當他穿越了塞納河,接受了聖母的洗禮,而那個單純的孩子卻開始了遙遙無期等侯的日子呢?
知道很傷人。許永生卻不得不重申事實。如果不是偶然的相見,他早已忘卻那個少年。
似乎是預料中的答覆,TOP並沒有顯得多悲傷。他安靜的站在一旁,安靜的看著他,安靜的聽他講。他說,他到巴黎,是和女友一起旅行;他說,他的女友在艾菲爾鐵塔下邂逅了她命定的戀人;他說,他無情的被深愛的女人拋棄,在無路可走的時候遇見了他;他說,他只是需要一個懷抱,一個擁吻,或者說,一個那女人的替代品;
“對不起,我不知道——”
“對不起什麼?你不知道什麼?”TOP並不犀利,甚至有些玲瓏。一如當年的崔勝賢,一個人的秉性,就算充滿仇恨,或者哀怨,也不會輕易的改變。
……永生不知道,這是一個問題,還是TOP自然而然的發洩。他只能沉默。
“因為不告而別,所以覺得對不起?因為不知道我已經愛上你,所以覺得對不起?還是因為我只是個適時的替代品,才覺得對不起?”如今想來,當年的那個表白,原來……TOP緩緩道來,沒有指責,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
面前沉默的許永生,TOP微微一笑,像對一個調皮的孩子,犯了一個不經意的錯誤,只要肯道歉,一切都會變得簡單:“我不介意。如果我說,我不介意呢?”
……
“為什麼不回答我呢?是因為那個人麼?”沉默,不再是最好的表達。
“不!”
“不?”
“我和他只是醫生和患者。做為他的醫生,我不希望患者的資訊被透露。”許永生略為沉吟,繼續道“勝賢,跟任何人無關,是我們根本不可能。”
“因為我是男人?”這個理由,很實在,也很充分。
“是。”然而,回答的人,卻並不中肯。
“是嗎?那你就好好記著你說過的話”一直垂首而立的TOP突然抬起頭來望向永生,雙眸盛滿了星光般燦爛,“我真的很想這麼說。當我看見你擁抱著那個人的時候,我想,你的話,和你的心,怕是已經衝突了。所以,我不會那麼說。不管對你而言,我是怎樣的存在,但你在我的心裡,從塞納河畔的初見,已經紮根。我恨過,怨過,恨的,怨的,卻是自己。那一句愛你,真的那麼重要麼?在你離開後,我曾無數次的想,如果,我沒有情不自禁,如果,我不是非要一個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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