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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六人早已成為兩派,勢不兩立地對抗著,不分出個勝負是決不會罷休的。牡丹姐,如有六兄弟之外助戰,你也不用客氣,明白嗎?”隨後又對餘良說:“你雖然是府外人,但畢竟是龍兒的結拜大哥,如有外人插手,你也不用看誰的面子,到時就看你的手段了。”邵麗君和餘良都點了點頭,她又把天龍從身後拉到了面前,撫摸著他的臉說:“龍兒,你真的長大了。今天這事恩婆不但不生氣,還非常高興著呢。你為了自己的榮辱敢作敢為,不畏強權,這是常人很難做到的事情,我為你驕傲,也不枉恩婆如此寵愛你。但是有一點,恩婆非常地生氣,你學會了追魂槍法,為什麼不告訴恩婆?”說到這就臉色一沉,嚴厲地問:“說,龍兒,這三十六路追魂槍法,你是從哪裡學來的?你揹著恩婆,到底在外面學會了多少稀奇古怪的套路?快!給我一一地說來。”見恩婆生氣,語氣非常地不快,嚇得天龍連忙跪在地,邵麗君和於佳麗見狀,魂也沒了,急忙跪在了天龍的左右,驚駭地望著恩婆。“恩婆,龍兒沒有錯,這追魂槍法是我爹傳授的,爹還教了我攝魂刀法。但爹說過,不能告訴任何人,所以我沒說。其它功夫是在禿石島上學的,奶孃她也知道。飄逸步法和軟鞭,都是我娘教的。恩婆,就這些。”見天龍說得振振有詞,毫無懼色,瞧得嶽貞心裡高興,就搖頭揮手笑道:“好啦好啦!我怕你們了,都快起來吧,別再折騰我老婆子了。”天龍一聽沒事,“呼”的一下站起身,還隨手把邵麗君倆拉了起來。“來!牡丹姐,麗麗姐,你倆快坐下。”說著伸腿從圓桌下先後勾出兩隻圓凳,讓她倆坐下,剛要說什麼話,只聽得門外響起了郎進的聲音:“國太是不是在邵家?”郎敏急忙應道:“是在這,爹。”話音剛落,已見郎進沾著一身的雪花走了進來,說:“府裡又出事了。”嶽貞聽了有些失色,連忙問:“這回又是誰家?”
“項老大家。當然,也跑不了白老大家。”顯然郎進有些幸災樂禍,瞧那神態,就惟恐天下不亂,說著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後,接著又說:“國太,為了龍兒的事,我們怕項白兩家今晚會鬧事,飯後都到了老郎中家裡,以防驚變。嘿!恰巧項老大也在,正在和老郎中爭論什麼,反正臉色很不好看,氣氛也很緊張。大家勸開後一問,才知老郎中在給雲瑛那丫頭搭脈看病時,查出她已有身孕,四個來月吧,這可是件醜事,就找來了項老大,不料項老大一聽便火,罵起人來。唉!女兒的肚子明擺著,項老大就是捅破天,這事也只能認了,還能怨誰?國太,你老也知道,府裡就這麼幾對青梅竹馬,項老大不去找白老大家,卻在老郎中家放屁,真是草包一個。按族規,這可是個敗壞門風的罪名,白老大又不是不懂這其中的厲害,當然護著兒子死不認帳,兩句話說不到一塊,項白兩家就大鬧了起來,一時引來了不少瞧熱鬧的人。國太,這事還得有你去處置。就這麼,我一路詢問的找了過來。”他說得輕描淡寫,嶽貞卻聽得火冒三丈,老臉一沉,起身說道:“這還了得?白天的事還沒了結,現在又發生這種怪事,我瞧這兩家是不想活了。走!上白文家。”她氣呼呼地站了起來,讓郎進前面引路,出了邵家。
不說項白兩家怎麼鬧得天翻地覆,就說邵家父母聽了項雲瑛這件事,自然也就聯想到了女兒和天龍都睡了兩年,別也惹出這等醜事來,就把郎慧叫到一邊,實話實說地抖出了自己的擔憂。“別瞎想。”郎慧是城東醫院的院長,婦產科主任,有沒有懷孕,她瞧一眼就能知道,但想到這兩個孩子都已發育,如睡一床時間久了,也不能保證他倆不出這種事。“不過,以我看,在結婚前,他倆還是分開睡……”剛說到這,院外忽然響起了少當家的怒吼聲。“野小子,你給我滾出來,不然的話,我就要打進來了。”東方英武手持長棍氣呼呼地衝出屋,見門外黑壓壓的少說也有六七十人。“混蛋!誰是野小子,你給我說清楚,否則我饒不了你。”他明知大哥罵的是五哥,但還是怒氣衝衝地擋在院門口明知故問,意在找茬。“小弟,大哥說的不是你,你快閃開,讓那野小子出來說話。”少當家沒料到小弟會在這裡,又見他手中長棍一抖,擺出了一副隨時準備和自己玩命的招式,這心裡又驚又怒,卻無可奈何。這時,天龍手持銀鉤梅花槍走了出來,見小弟如此模樣,心裡頓時明白了**分,但怕他技不如人會吃虧,就唬著臉說:“英武,我和大哥的事不用你插手,聽五哥的,給我到屋裡去。”他見英武一臉委屈地還想說什麼,就雙眼一瞪。“聽話。不然別想再學追魂槍法。還不進去。”說完就反手一槍,把英武打進了院子,隨後又朝左右兩側的邵麗君和於佳麗說:“麗麗姐,牡丹姐,這裡沒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