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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等我過來後,再用木棍教你。”王山滿臉笑容,連連點頭,望著天龍的背影,突然對一個徒弟說:“快,文兵,拿一隻後腿扛到楚家去。”然後樂呵呵地對妻子說:“你記住了,他可是我家正兒八經的小叔。”
回到楚家,客廳早已收拾乾淨,楚軒、白雪他們坐在沙發上說事,見天龍回來很是尷尬。天龍象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指指廚房對文兵說:“放在裡面吧。”然後笑嘻嘻地望著白雪,又指了指廚房。“姐,怎麼燒,就是你的事了,我去樓上看小芸。”白雪見了天龍的雙手,慌忙起身,拉過他的手問:“弟弟,快告訴姐,這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天龍笑了。“姐,瞧你緊張的,沒事,剛才和城北的華哥切磋了一下武藝,把虎口震裂了,已上了藥,不礙事。”說完上了樓梯,來到楚芸的房間,見她和阿依莎已經起床,正坐在床上吃著油條粢飯糰,喝著豆漿,一見他回來,楚芸立馬就告狀。“太保哥,那楚軒也太不要臉了,趁我倆睡覺,竟然偷吃油條,偷喝豆漿,正好被阿依莎逮個正著。”天龍知道楚家兄妹不太和諧,但卻沒想到楚芸會直呼“楚軒”的名子,就搖頭嘆息了一聲,拍拍她的頭笑笑說:“算了,小芸,吃就吃了吧,在外人面前給他留點面子。”楚芸聽話地“嗯”了聲,用手背拍拍床,讓天龍挨著自己坐下,將油條放到他的嘴邊。“太保哥,你也吃。”就這麼,三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油條和飯糰,喝豆漿。
“太保哥,你也認識媒婆婆呀?”見天龍被問得有些吃愣,楚芸就指指裝豆漿的杯子,他這才“噢”地一下說了早上的事。“原來是這樣的呀。”楚芸笑了,躺在天龍的懷裡,介紹起媒婆婆的事,最後說:“太保哥,我想讓媒婆婆和我們一起住,行不行啊?”天龍心想,媒婆婆是個孤老,楚軒走後就獨自留下楚芸,自己又不可能常來這裡照顧,阿依莎肯定跟著自己走,就點點頭說:“行啊。”他拍拍楚芸和阿依莎的臉。“都起來,陪我去對面王山家。”他不敢把楚芸留在家,只怕又會和楚軒爭吵,就讓她倆隨自己下摟,在經過廚房時,見白雪用刀在分切豬腿,王立在剁肉米,田偉在洗肉,俞習武在撥豬毛,只有楚軒靠在視窗象個監工似地,很不象樣子。“姐,中午你們自己吃,我們在外面吃。”他叮嚀了一句,摟著楚芸的肩,牽著阿依莎的手走了。
剛出門,就遇上了錢局長,手上捧著一隻木盒,見了天龍就說:“我剛到單位就聽說了,你早上把華老二打敗了,虎口也震裂了,我一焦急忙趕回了家,取了祖傳的治傷藥,給你送了過來。小兄弟,我馬上要去市局開會,晚上再來看你。”他將木盒往楚芸手裡一塞,開著摩托車走了。到了此時,楚芸和阿依才知道天龍受傷,免不了大驚小怪哭啼一番,又是檢視傷口,又用小嘴吹,直到發現街坊鄰居都瞧著自己,她倆的臉色頓時羞得通紅,掛著眼淚望著天龍。天龍自小就放得開,所以也不懼這種場合。
第三十三章 徒弟成群
“不哭了,小芸。”天龍摟住楚芸,牽住阿依莎的手剛要過街,恰好媒婆婆路過,見了四周的眼神,又看見天龍摟著楚芸,這心裡頓時明白了什麼,就朝大家拍拍手笑道:“我說老少爺們,十四訂親,十六懷孕,這又不是稀罕事,怎麼到了楚家丫頭這,大夥就奇怪了呢?”隨後又指了指天龍。“大夥不認識吧,地道的新科金榜太保,早上剛和華哥碰了幾招,大夥就算認識了啊。”街坊鄰居這才知道楚家丫頭再也不怕被人欺侮了,都說楚芸有福氣,還大聲地招呼天龍,有空到自家坐坐,很是熱情。
“婆婆,晚飯來楚家吃,我有事拜託你。”天龍說了句,見媒婆婆點頭,就過街進了王山家,到了院子,見王山舞棍還在苦練,不禁笑了。“快坐,叔。”麥子請天龍仨坐下,送上一壺茶,坐下拉住楚芸的手,問她父母現在關在哪,又問她還跳不跳芭蕾了,說到芭蕾舞大賽,就婉惜地說:“大傢俬下里都說,看你跳天鵝舞,那就是在欣賞中養眼,好不容易拿了大賽一等獎,如不是這場運動,你早該去省裡,去北京了。”天龍雖聽了一些,但眼睛卻始終盯在王山手中的九環陰陽鬼頭棍上,見招式和運力已比早上好了許多,心想這侄子還真是個練武的料,接受能力竟然這麼強,給了他幾句話就能領悟,忍不住心慰地笑了。“王山,這招錯了。”他起身走了過去,伸手從王山的徒弟中拿過長棍,舞了一招後,把棍扔還給了那人,說:“你記住了,在陰陽棍法的十二招裡,就這招海底撈月是殺招,只要對手碰上,非死即傷,再沒還手能力。而你的意念中,不能被手中的棍所困死,不然就很難跳出劈、點、撩、拔、掃、掄、砸、架、繞、託、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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