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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你想拒絕我的愛,那就算了。”
“別生氣嘛!我是和你鬧著玩的,往後不許這樣了,否則我就哭。”
天龍被逼上了絕路,只好放棄守勢,主動出擊,免得自己被弄的束手無策。丟人顯眼。“好了,別再胡鬧了。讓我靜下心來休息休息,明天會有一場惡戰。如你愛我,就睡你的覺,別來妨礙我,讓我想想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也好有個心裡準備。如你不愛我。儘可以繼續鬧下去,如我明天出了什麼事,你可不要後悔。”
天龍這麼一說,卞群還真怕了,哪裡還敢死纏爛打。只好乖乖地放開天龍,但卻沒有忘記在天龍的額頭上吻一下,隨後蓋上被子和衣而睡,沒多久,便闖進了夢鄉。
天龍怕卞群忽然醒來,又會糾纏不休,就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走出裡屋搖上房門,從牆上隨手摘了一根硬草根,撥亮了油燈,替劉娃她們蓋了蓋被子,隨後,就在她倆的腳跟盤腿而坐,閉目養神,一來應付突然的變化,二來思考明天的事情,三來等待時厲勝他們的回來。
雖說已是深更半夜,但寒琴家,還亮著燈光。
寒琴自在項家大院聽了天龍的故事後,還真下了決心,退出了繡花十二豔,從此不在偏道上走動,沒事,就和時豔你來我往,或者,找東野惠倩和金蘭來賽吉他。更主要的,自見了天龍後,她對男人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變。更為驚奇的是,偏道上有人傳言,說她是天龍的妹子,她還認了。但至少,她真的把天龍看成是自己的哥哥,就是在外人的面前,她也是這麼說的。
此刻,她和東野惠倩,金蘭坐在外間的大床上,腿上蓋著被子,在商談什麼事情。說著說著,寒琴忽然激動了起來,朝金蘭揮揮手,拉著嗓門叫道:“你懂個屁。他是我哥,我還不知道他的脾氣。我可以肯定,如我哥知道項瑛被那些鄉巴佬坑在了甲子島上,還幹上了那種勾當,必然心急火燎,就算找不到船,也會游到甲子島,找那些鄉巴佬拼命。哼!你說,小東野,你到底去還是不去?不然,我就自己去了,免得你們羅嗦。”
“去。當然去。他是你哥,我還是他的小東野呢。你呢?金蘭。”
“還能不去嗎。但半夜三更的,到哪兒去找船?我可不會游泳。”聽了金蘭的話,寒琴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誰讓你游泳啦,我那是比喻,我哥能那麼傻嗎。下床,我們走,碰碰運氣去。”
這運氣,當然指的是天龍,但能否遇上,誰也說不上來。當即,三人下床出門,趕上十七路末班車,半醒半睡地來到了終點站城東小廣場,一路小跑來到了漁碼頭。
岸邊雖說停著不少船,但只只都是黑燈瞎火的,船老大早就進入了夢鄉,誰還會冒傻地應答碼頭上這三個“瘋女人”的問話,只有浪濤附和著她們的叫聲。
喊累了,嗓門也冒了煙,就是沒人領會,只有狂風在湊她們的熱鬧。三人在碼頭上冷的發抖,再不鑽進被窩,隨時都有被凍僵的可能。金蘭首先熬不住了,通紅的雙手搓著冷冰冰的臉蛋,顫抖著嘴唇說:“我,我我們回去,去吧。”東野惠倩也冷的可憐,但卻不敢應答金蘭的話,只怕會惹怒寒琴。果然,寒琴朝金蘭揮揮手說:“要回,你自己回去吧,別在這裡拖我們的後腿。
沒船,我也要在這裡等。那些船老大總不會睡死過去吧,總有醒來的時候。到時,我再租船去甲子島,找我哥去。”金蘭還真害怕寒琴發火,現在聽她這麼一嚷,只好硬著頭皮撐下去。只盼船老大快快醒來。風越刮越猛,寒琴也有些受不住了,再看東野惠倩和金蘭,倆人擁抱在一起,模樣挺可憐的,心想:“我是吃慣苦的人,可她倆卻是**,嬌身慣養的千金小姐,哪經得住這等折磨。萬一讓這氣人的大風凍出病來,還不疼死我哥。算了,還是回去吧。”想罷,就拍拍她倆說:“還是回去吧。萬一你倆生出什麼病來,我可沒法向我哥交代。走吧。”東野惠倩和金蘭如釋重負,拔腿就跑,直想早點回到家裡,躲進被窩。一眨眼。夜色吞沒了三人的身影。
回到家裡,已是凌晨兩點多了。寒琴急忙拿來熱水。讓東野惠倩和金蘭擦把臉,暖活一下,再開啟煤爐燒開水,灌了一隻湯婆子,催金蘭倆趕快上床睡覺,只怕會凍出病來。此時。東野惠倩已沒有了睡意,讓金蘭拿著湯婆子,獨自睡在裡屋,她和寒琴徹夜長談,主題當然少不了天龍。一直談到日出海面,這才刷牙洗臉,燒好泡飯,叫醒金蘭。
“瞧你們兩個的眼睛,肯定一夜沒睡,真是發瘋了。”
“瘋就瘋,我倆樂意,就是沒你的份,快吃你的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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