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為男嬰支的是鋼絲床,小多了。
男嬰坐下後,就開始認認真真地看張古的左瞳孔,神態像眼科大夫那樣。
他把張古看得心裡發��U毆瘧芸��難劬Γ��砟美戳礁齠�韉莞�杏ぃ�桓鍪鍬家艋��桓鍪強誶佟�
男嬰的眼睛被轉移了。
他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他把黑色的錄音機推開,一隻手抓過彩色的口琴,放在嘴上吹。竟然吹出了聲音,他很高興,另一隻手揮來舞去。
這樣看起來,他就像是一個嬰兒,沒什麼異常。
但是張古沒有絲毫放鬆警惕。
叉玩了很長時間,終於有點玩膩了,把口琴扔在一旁。
他跟前沒什麼好玩的了,他抓起了那個黑色錄音機。
張古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他擺弄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好玩的,又扔在了旁邊。
太晚了,張古為他把被子鋪好,給他脫衣睡覺。
誰知他好像不同意,嘴裡“嗚嗚咿咿”的,下了地,蹣跚地走到張古的大床前,笨拙地朝上爬。
那裡埋藏著張古的剪刀和擀麵杖。
真是怪了!
張古把他強行抱到為他支的小床上,他的嘴裡發出似乎是不滿的聲音,倔強地溜下地,又朝張古那張大床上爬。
張古把他抱回幾次,他幾次都走過去。
他非要睡到張古的那一張大床上。
最後,張古就只好把那個男嬰放在自己的那張大床上,而他睡在了為男嬰準備的小床上。
上了張古的床,那個男嬰似乎滿意了,乖乖地讓張古為他脫了衣服,躺進了被窩。
張古在躺下之前,故意把那個錄音機放在寫字檯的桌面上,動作很大。
然後,他也躺下了。
張古關了燈,恐怖又迅速充斥了他的心頭。
那張大床在門口,而張古睡的這張小床在房子的最裡面,他要跑出去,必須要經過男嬰的打發床。
這個男嬰,他不動聲色地搶佔了自己的地盤,剝奪了自己的武器!現在那把剪子在那個男嬰的頭下,那根擀麵杖在那個男嬰的身邊,張古想拿到它們太難了。
張古在黑暗中睜著眼睛,感到自己極為不利。
那隻無處不在的狗又開始叫了。今天它的叫聲有點古怪。
張古儘量躲避狗叫全神貫注地聆聽男嬰的動靜。
男嬰靜謐,像死了一樣。
那個錄音機就在寫字檯上靜靜地擺著,離男嬰很近。
過了好長時間,張古聽到傳來男嬰輕微的鼾聲。
張古仔細地聽著,不漏掉一絲聲音。
聽別人睡覺是很容易困的。
睡意在張古的腦袋裡瀰漫,越來越稠粘,像一鍋糨糊。
但是他堅持著。
他知道只要自己睡著,男嬰就得逞了。誰都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張古今天一定要弄清楚這個男嬰的謎底。
過了很久,張古快堅持不住了……
這時候,他感到除了男嬰的鼾聲還有一絲另外的聲音。張古一下就精神了。
他輕輕抬頭,看見那個男嬰一邊發著均勻的鼾聲一邊悄悄下了地!
男嬰一點點走向了那個錄音機!
那隻狗突然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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