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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長公主殿下,那人已經被羈押在地宮了,如公主所料,那人確實是祥格納吉的兄長,接下來要屬下如何做?”
“哼哼,妜釋封岈家不是一向清高得很,從來不屑於國事麼?如今我國遭難彷彿絲毫不和他家相干似的,這次,我要看看這家人要如何和我耍滑頭!”索爾哈罕冷笑了一聲:“明天一早,你就把人捆了,送到那王允義的府上!我倒要看看這個老頭子為了兒子要如何的來求我!”
索爾哈罕磕了磕手上的兩本文書:“這個你也一併送出去,一本給王允義,另一本稍後送到妜釋封岈家。”
“是!”那軍官起了身,接過了文書:“那地宮裡的人……要受些皮肉之苦麼?”
“不必!自然有人動手,你只去問些尋常的話讓他畫押了便是!”
軍官令了令,心中大喜,忍耐瞭如此之久,長公主殿下終於要出手了!那也枉死的兄弟也終於能夠血債血償了!
軍官拱了拱身子,轉身告辭。
“等等!”索爾哈罕突然想起了什麼:“那個魏池呢?”
“沒見著。”
“阜侖!你給我跪下!”索爾哈罕略略一想,大怒!
阜侖不慌不忙的跪下:“屬下去的時候,並沒看見魏大人,那兀穆吉刀上無血,料想是沒有得手!”
阜侖雖沒抬頭,卻覺得一絲陰冷的目光穿刺而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哼!是麼?那兀穆吉師從木託坷老拳師,要殺人還需要見血麼?”
“屬下也這麼想,不過……再往前便是齊軍的租地,下屬不敢再搜過去……”還沒說完,阜侖覺得那目光又陰冷了幾分。
“那兀穆吉是幾時出的門?”
“戌時。”
“你是幾時跟上他的?”
“……是戌時……”
“你時時刻刻的跟著卻還能跟丟……阜侖,你的功夫真是越發的好了!”索爾哈罕劈手打翻了手邊的茶盅。
“殿下!您何苦要管那齊狗的死活?橫豎那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眼看自己的謊言被拆穿,阜侖也不再掩飾。
“混賬!我現在身邊還有多少棋子拿給你來丟?難道你要等王允義再派個盡職盡責的人來監視我才好?!你當我還是當年那個威風凌凌的長公主麼?如今我尚且不敢掉以輕心,你倒是恣意妄為起來了!!”
“殿下,如今國王陛下失了權,沃拖雷王爺也暫時難以脫身,您不是……”
“住口!”索爾哈罕‘嚯’的一下站了起來:“你可知道為何我不帶你去巴彥塔拉?不是因為你年輕,也不是因為你功夫不好……為的就是你這個提不起來的爛脾性!!如果今次的事情是交予你的兄長,他會如此行事麼?!”
阜侖微微一顫,心中一苦,把那辯解的話嚥了下去。
“如今,要亡國了,你知道麼?你……還要徇私仇麼?”索爾哈罕冷冷的問。
“屬下,知錯了。”阜侖想起兄長的種種,強忍了眼淚,磕了個頭。
索爾哈罕移開了目光,看著案邊散落的被子,墊子——這都是那個人喜歡用的,每次一來便要挑那幾個霸佔著……棋子,不過是個棋子。
“派人去小心搜查著……”索爾哈罕又揮了揮手:“算了,不必了……”
看著阜侖裡去的背影,索爾哈罕頹然坐了下來,一時間心亂如麻,覺得那燭火如血光一般的滲人。
話說魏池顧不得風度,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回了湖塔雅司。進了府,也沒回院,徑直去找王允義。此時也不算晚,王允義並沒回內宅,魏池連燈籠都沒記得要,摸黑就往前院趕。
“王將軍!”魏池砰的一聲推開了前廳的門。
“嗯?”王允義奇怪的看著破門而入的魏池。
“嗯?”身邊的陸監軍也好奇的回過了頭,這魏大人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監軍和統領們開會他也要來湊熱鬧?
奎思齊玩味的看著魏池,不知道小夥子怎麼了,連聲音都變調了,呵呵,聽說最近兼著策鑑……該不會讓那長公主懷孕了?
“王將軍……魏大人……”魏池後面是一個訊報兵,此刻正尷尬的撤著魏池的袖子,他實在不知道魏大人今天是怎麼了,攔都攔不住,死命的往裡闖。
一屋子的人默默的看魏池尷尬的撓了撓頭,提著自己的文書匣子退了出去,掩上了門。
王允義嘆了口氣,準備接著剛才的話題講,不經意之間,看見坐在陰影裡的耿祝邱用那雙青筋遍佈的手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