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鴛鴦偶棒打牟大人,翻曆書找到新線索(第2/3 頁)
說道:“十二個時辰之內破兇殺案,這還叫皮毛?你太謙虛了,梧桐居士。五品誥命夫人寫話本小說,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喲,知道的還不少啊,連我的筆名都查出來了。
陸善柔淡淡道:“梧桐居士是為了謀生,我的故居就是三卷《陸公案》的稿酬買回來的,難道牟大人要斷了我的財路?”
“只為錢財?”牟斌問道。
陸善柔說道:“名和利,我都想要。我父親陸青天過世十年了,許多人已經淡忘了他懲惡揚善的功績,我想讓他的靈魂在世上活得久一點,再久一點。”
牟斌繼續追問:“不為別的了?”比如我的乾兒子。
陸善柔說道:“就圖名利。”還有你的乾兒子。
牟斌又問:“今天從湖裡打撈上來的一家人,你怎麼看?”
終於扯到正題了。陸善柔說道:“我檢查過他們的口鼻和咽喉,很乾淨,沒有水草浮萍之類的,肚子扁平,都不是淹死的,應該是死後被人投在湖裡,案發案場應該在別處。”
和錦衣衛的仵作說的一模一樣。牟斌說道:“你在芳草院破兇殺案,只用了十二個時辰。我現在給你十二個時辰,你能不能破吳太監滅門案?”
“不能。”陸善柔都沒有細想,立刻否認,“芳草院從案發到破案,幾乎都是封閉的環境,兇器容易找;從動機推演嫌犯,最後二選一,比較簡單。昨天正值中元節,又是上香,又是廟會大集,北頂附近人山人海,找兇手如大海撈針,十二個時辰如何破案?”
牟斌說道:“我給你兩天時間。”
“破不了。”陸善柔說道:“兩個月都破不了,大人另請高明。”
牟斌終於坐下來了,不過沒喝茶,“你是破不了呢,還是不想破?”
“都是。”陸善柔坦言道:“我六年都沒踏入京城半步,物是人非,破點小案子還行,這種滅門大案,又涉及到……皇家秘聞,我沒那個信心,也沒那個本事,怕辱了父親的名聲。”
關鍵是,若查不出什麼,還好,頂多丟面子。若真查出什麼來……怕是要掉腦袋啊!
大仇未報,“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我可不想當第二個劉備。
先自保要緊。
牟斌端起茶盞,喝著快涼的茶水,“我親自來一趟,不是來和你商量的。”不去也得去,再拒絕,就是給臉不要臉了。
陸善柔看了一眼窗外,笑道:“大人來這裡,魏千戶不知道吧?”
牟斌雙目裡迸出的寒氣幾乎能把茶水凍成冰,“離我乾兒子遠點。”
說曹操曹操到,外頭起了一陣喧囂。
“魏千戶,你不能進去!”
“讓開!”
接著,響起了嚯嚯哈嘿的交手聲,牟斌怕乾兒子以寡敵眾吃虧,大聲道:“讓他進來。”
魏崔城進來了,衣服有些不整齊,先給牟斌行禮,“標下參見指揮使大人。”
方才,牟斌把魏崔城支使到湖畔邊樹林裡尋找線索,然後來北頂找陸善柔。牟斌一來,文虛仙姑就派小仙姑搬救兵,把新姑爺,不,是魏崔城叫過來。
魏崔城中了義父“調虎離山之計”,現在以上下級關係行禮,這分明是生氣了。
牟斌把茶盞一擱,“你叫我什麼?”
叫乾爹啊,你這個見了俏寡婦忘了爹的“逆子”。
魏崔城肯折腰,他就不叫魏崔城了,直愣愣的說道:“牟大人。”
哎呀,這孩子,白養了。牟斌站起來,拍了拍乾兒子的肩膀,嘆了口氣,走了。乾兒子的脾氣,他懂,比大象還倔,越是推他,他越往前頂。
如果這時候當著乾兒子的面逼寡婦,就如同把乾兒子往寡婦懷裡推。
乾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魏崔城還在後面行禮,“標下恭送指揮使大人!”
牟斌聽了,心頭一口氣□□兒子頂上來,差點噎死。
兒大不由爹啊!
牟斌一走,魏崔城坐在乾爹剛才坐過的地方,“他逼你接這個案子了?”
陸善柔面露難色,“沒……沒有,就是跟我商量商量,沒有逼的意思。”
這是以退為進的法子,明面上為牟斌說話,其實狠狠的上眼藥。
魏崔城說道:“你太善良了,不必為他說好話。他故意把我支開,肯定要對你用手段,否則幹嘛騙我走?鄭旺妖言案水太深,連仁和長公主的長子都被削了官職和俸祿,責令閉門思過,你不要蹚這場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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