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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最後點了點頭,便從他身邊走過。
「但是,我不會就此放棄的!」擦肩而過時,易林水忽然低聲說,聲音不大,卻正好傳入藍殷恆耳中。
他沒有回頭,只是微微頓了下,便繼續向前邁步。
「下個月十五我會去找你,在這期間,我們都好好想想……恆易,我對你到底怎麼樣,你心裡應該清楚。」
藍殷恆搖了搖頭,道了一聲「保重」,便出了門,再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易林水頹喪的坐在桌邊,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既是心痛又是不解。
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惹他如此動怒?
而且那傢伙說走就走,竟然連「後會有期」之類的話都沒有說一聲,當真是要和自己恩斷義絕嗎?
「哼,怎麼可能如你的願!」他恨恨的嘀咕著。下一次,便是冒著犯上大罪,用粗麻花繩也要將他從宮裡綁出來!
到那時候,一定要讓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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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裡,依舊上演著每日一次的鬧劇。
白夏冷眼看著直冒冷汗的朱鈺,最後冷哼了一聲,「今日陛下又是因何未能回宮?」
「這……萬歲爺最近止在讀清心咒,入迷得很,還沒有讀完……」朱鈺結結巴巴的回答,心裡暗自叫苦。
易大哥到底把聖上帶去江南的哪裡了?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把人送回來,害得他天天都得面對白夏的刁難和折磨!
「哦?我記得你昨天不是說陛下正在讀易筋經嗎?」白夏玻�鵒慫�郟�叩剿�肀擼�智崆嵫乖諏慫�募綈蟶稀�
雖然那隻冰冷的手並未使出大力氣,但朱鈺卻覺得有如太山壓頂,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朱大統領,你好大的膽子!」白夏忽然大喝,嚇得朱鈺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快說,皇上到底去了哪裡?!」瞪圓了雙眼,白夏上前一把拉著朱鈺的衣領,寒聲逼問。
「皇上他……皇上他……」
就在這時候,門口忽然跑進來一名侍衛,連屋子裡的人都沒看清楚,便慌慌張張的稟告,「朱大人,陛下回宮了!正在宮門外……」
正拉扯著的兩人不由一楞,而那名侍衛抬起頭來,看見面前兩位大人,也是一楞,「太……太師大人?!」
白夏鬆開了朱鈺的衣領,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一臉無事的向門口走去,「既然如此,本官這就去向陛下請安……」
「太師大人!那……一道去!白太師,等等啊!」朱鈺一聽,立刻從地上爬起來,邊理好自己鬆開的衣領,邊追上白夏。
宮門外,藍殷恆剛剛被侍衛們扶下了轎,白夏和朱鈺便迎了出來,雙雙跪拜,「吾皇萬歲!」
「平身。」藍殷恆淡淡應了一聲,便走入宮內。
白夏站起身來,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疑,總覺得他心事重重,腳步都顯得沉重了許多。
「陛下似乎有心事?」
「心事、國事、天下事……」藍殷恆嘆氣,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讓人摸不著頭緒的話,「不管是什麼事,朕當盡力為之!」
「陛下?」白夏正覺得今日的主子不同以往,很是古怪,藍殷恆卻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他。
「白太師,其實這幾日,朕……是出宮微服私訪去了。」
「這微臣已經知道了,寒山寺最近正在大動土木修葺佛堂,陛下怎麼可能去那兒唸經禮佛?」白夏微微一笑,一旁的朱鈺卻漲紅了臉,尷尬得很。
「你也不用怪朱鈺,是朕讓他說謊的。」藍殷恆及時替他解了圍。
「那麼,微臣更是好奇,陛下究竟去做什麼了?又看見了什麼?」白夏彎著腰,可是神色卻沒有半點畏懼,目光直逼藍殷恆。
「朕……下了趟江南。」說完,他便從懷裡取出狀紙,遞給白夏。
白夏疑惑的接過,來回掃視幾眼,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陛下,這是……」
「朱鈺,傳朕口諭,立即宣工部、戶部幾位尚書覲見,另派人捉拿江陵知府、洪熙知府一干人等入京聽候發落!」
未等白夏開口,藍殷恆便乾脆利落的做了決策,顯然早已深思熟慮過。
朱鈺急忙接旨退下,只留下白夏有些愕然的看著面前的君王。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沒想到藍殷恆每次失縱後,都會以驚人的速度成長,看來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這隻雛鷹真的已要展翅離巢,獨自翱翔了。
「太師,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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