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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覺得自己的身心隨著那悲涼的吟唱從雲端落回到塵埃裡面,於是,每一個清冷寂靜的夜裡,她只能選擇仰望他的幸福,卻無力守護自己殘破的心,冷風中,殘軀只能瑟瑟發抖,人生走到這一步,似乎真的沒什麼好指望的了。
“眉目裡似哭不似哭,還祈求什麼說不出……茶沒有喝光早變酸,從來未熱戀已相戀,陪著你天天在兜圈……徘徊在似苦又甜之間……愛或情借來填一晚,終須都歸還無謂多貪……似是濃卻仍然很淡,天早灰藍想告別,偏來晚……”
她不是自在飛花,於是這一生,無法輕煙飛入夢。
“楊子鄂,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陪了你十幾年,我最美好的一切都給了你,我不求錢,只求你別讓我走,這都不可以嗎?”陪了他十幾年,楊子鄂便是她文靜生命裡的全部,若要捨棄便是去了命才行,她怎肯?
楊子鄂擰住眉,他從不知文靜愛自己,因為是父親給的女人,所以都一樣,可有可無,只不過文靜乖巧聰明,所以留的機會多了點,但若因此說給了憐憫那是不可能的,愛情沒有任何公平道理可言,文靜的愛,他是肯定還不了了。
“不可能。”楊子鄂說完後不再看文靜,目光只是安靜地落在何桃身上,惹得何桃背脊一僵,她知道,如果她再保持沉默,今晚回家死的就該是她了。
摸了摸水杯邊,唔,還好,溫的,不算冷。
譁一聲,大半杯水就這樣潑到文靜身上,何桃的指尖微微顫著,深吸一口氣後後對著邊愣住的楊子鄂笑了一下,燦若蓮花。
楊子鄂,這是你求的,我幫你做全套,以後再敢給我爬牆偷吃,她一定閹了他的禍根!
轉過頭,何桃面色冷凝,對著文靜蒼白的臉心底微微一抽,雙手死死捏住扣緊掌心,“文小姐,你愛楊子鄂無可厚非,畢竟他很優秀,我阻不了別的女人喜歡他,但我容不得別人不把我這個妻子放在眼裡,所以,這杯水,你受得。”何桃目光盯著文靜,然後語速開始變慢,“你跟楊子鄂的事,我介懷,但也釋懷了,因為你們的屬於過去,誰都不能揪著過往要對方補償什麼,你跟我都不行,我若揪著楊子鄂跟幾個女人上過床,除非我也找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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