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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何桃坐到邊上,“你喝酒啦?不是說不舒服麼?”
比起剛才帶著挑釁的口吻,現在何桃對自己說話的口氣叫楊子鄂覺得舒服太多了,可他還是覺得不高興,“不就是跳了個舞嗎?你放心我一下子殘廢不了。”
何桃的氣一下子哽住,整個人顫了一下子,“你這話讓媽聽見了,不好。”何桃是個聰明的女子,這些日子來的相處,只要提到楊子鄂的腳傷,她都能瞧出婆婆神色中的歉疚與悔意,何桃是不清楚當時具體是怎樣的,但起碼一點,楊子鄂這樣說婆婆聽了肯定是不愉快的。
“媽聽見了不好,那你呢?”楊子鄂的聲音冷下三分,交換了握著酒杯的手,神色裡面陰陰的,何桃就想不明白,一個大好青年,為什麼就能陰暗成這樣,不就是休息吧裡遇見了一起說了電話,吃了點點心,他至於用惡毒的話傷害她,順帶著詛咒自己嗎?
“楊子鄂,你可不可以跟我說清楚,哪些是你的底線,你告訴我了,我才知道我自己死在哪裡。”何桃目光看著落地窗外的夜色,朦朦朧朧,卻清楚倒映著房間裡的一切,何桃這一刻卻是分外看不清楊子鄂這個人,她所求的真的不多,現世安穩,但似乎看來,楊子鄂帶給自己的不可能是安穩了。
楊子鄂自己都不知道底線在那裡,對著何桃,他開始變得神經質,他甚至想過,自己是不是要去找傑書一次,自己這樣子是不好的,他也知道,也知道何桃現在對應俊不大會有什麼了,明明兩個人都往好的方向去,可楊子鄂就是會生氣,用神經質的語言去刺激何桃,楊子鄂想,自己還是自卑的,誰叫那個人是應俊?
適才站在舞池邊上,看著何桃搭著應俊的手兩個人翩然起舞,即便不是後來媽故意站在自己邊上說的那話,楊子鄂也不能否認,何桃站在應俊邊上,很融洽很和諧,一如不久前在休息吧的一幕,兩個人談笑風生的樣子,叫楊子鄂不得不介懷。
所以,承認吧,楊子鄂,驕傲如你,妒忌了,你妒忌應俊比自己優秀,你妒忌何桃當初的傾心相許,你甚至恨自己出現的比應俊要晚。
“底線?你覺得什麼是我的底線?”
何桃慢慢地起身,也許是坐得太久了,所以頭有些暈,也或許是因為晚飯沒吃,總之臉色蒼白的很,她不是勇往向前的無畏小白女,更多的時候她都是選擇退縮的,比如現在,在楊子鄂選擇縮回到自己的世界裡時,何桃想,自己還是走吧,兩個人都靜一靜,否則,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看著何桃一步步往外走,身上的墜子偶爾碰到一起悅耳動聽,楊子鄂探出手想要拉住,可看著自己蒼白的指尖,楊子鄂的手在空中停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放到扶手上,要走就走,他不在乎。
可是為什麼心裡有些怪?楊子鄂人端坐在沙發上,可心底卻如同煎熬一般,左右翻騰著卻依然不好受,直到門被嗑嚓一聲帶上,楊子鄂所有的猶豫一下子如落定的塵埃,然後反覆煎熬著的卻是一個念頭,追出去,把她找回來!!
楊子鄂,本就是你在無理取鬧,你只是介懷何桃曾喜歡過人,可現在她不是呆在你身邊嗎?你不能這樣小家子氣……
膝蓋上一陣尖銳的疼傳了上來,楊子鄂抽了口氣跌回到沙發上,桃子,你看,老天替你來懲罰我了……
出了房間門口,何桃沒有馬上就走,整個人靠著門扉慢慢的發呆。她不是在等楊子鄂能夠跑出來追著自己,只要楊子鄂開了門,何桃無論什麼事情都會原諒他,可若真的追出來了,那個人就一定不會是楊子鄂。
何桃靠著門只是因為她一下子沒力氣走,也不知道是不是現在馬上回到前面舞會上去,她只是一下子懶得動了,倚著門,何桃想了很久,但是腦子裡面想了什麼卻又一下子記不得了,只好慢慢地轉身,看著被自己親手關上的門發了會呆,自己真的是熱血湧上頭了,對著感情的事情,楊子鄂甚至還比不上自己成熟,自己居然也跟著他這樣計較起來,大概是真的不忍心他用那樣漫不經心的口吻說著自己的身體,她捨不得。
何桃現在不再是小孩子,大人不給吃糖果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坐在地上哭的那一類人,她有自己的身份與地位,她必須履行自己的職責與義務。甩了甩頭,何桃將披散在肩上的發用支簪子一綰,整個人一瞬間成熟俏麗了許多。
磨合才能成長,這段婚姻何桃是真的喜歡的,如果楊子鄂學不會真心守護,那麼就交給她何桃來插科打諢,總之,來之不易的幸福不能因為這樣就給弄裂了。
應俊看著何桃從自己身邊走開,免不得為自己的失神覺得有些好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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