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像是人間該存在的一般。

“誰是管事的？”

“我……”鬼娃緊張得聲音發顫。

“我要吃人麼？怕成這樣。”水無月撫了撫白澤的毛髮，聲色裡帶些玩味：“昨日我有說過讓你們全都過來？”

“幫主，我等鼠輩理解錯誤，萬分抱歉，我這就讓他們走。”

朝子卻忍不住說道：“幫主，對此我們道歉。可是正因為皇家是個團結的家族，所以任何事我們都一起行動罷了。”

“放肆……”鬼娃剛要呵斥她，水無月饒有興趣的說道：“這麼說來是有道理，你膽子倒挺大麼。”

對上那張依然沒有表情的面龐，朝子愣了愣還是儘量保持冷靜道：“謝幫主誇獎。”

“我家小妹不太懂事。”鬼娃還是心虛地加上一句。

“無妨，我也沒叫你們走。”水無月的眼睛深邃起來，好像幻覺般變了變顏色：“你們不喜歡幻雪堂吧。”

“是的，他們太張揚了。”

“哦？有你們張揚？”

“……”

龍騰插了一句：“聽說他們不把昕雨閣放在眼裡。”

“對幻雪堂的確不用客氣。”冷冷的聲線響起。

“幫主的意思是？”

“做你們自己就好，今天是想給你們一樣東西。”水無月輕喚一聲“暗夜。”一個柳燕門的刺客頓時顯形出來，黎約和蘋果不禁對這同門的隱身驚歎起來。

暗夜手中捧著一個盒子，遞給了鬼娃。隨後聽得水無月說道：“你們可以走了。”便再沒看他們，和暗夜一同消失不見。留下皇家愣在原地。

片刻後，雪小聲的說：“幫主已經走了？”

“嗯……”朝子還沉浸在剛剛他對她說話的那一幕。

“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這裡滲人得很。”龍騰嘀咕了一句。

鬼娃開啟了盒子，頓時紅光閃爍，兩顆煉火晶石呈現在眼前。

“……”他們都不可思議的互望著。

“幫主！我皇家只要在這遊戲一天，就要為您賣命，在所不惜！”鬼娃忽的對這空氣大聲喊了一聲。

一直都在角落裡的暗夜對水無月說：“這群狗倒是忠誠得很。”

“翼呢？”

“今日要見他？”

水無月沒再說話，他轉身走進了大廳後方的門。看著寒氣逼人的背影，暗夜給神之右翼發了信。

神之右翼來到這個院子時，水無月正在撫琴。他的生活職業也是一名琴師。

“坐。”冷冷的聲線傳來。

神之右翼坐下後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慢慢品起來。他似乎並沒有其餘人在水無月面前的拘謹和膽怯，甚至在冷若輕寒面前的小心翼翼也消失不見。他本來長得比較清秀，加上一身刺客裝束，看上去也有些別樣的味道。

他們誰也沒說話，翼在回想著他們最近一次獨處還是在兩年前的夜。那時剛剛找到冷若涵的下落。水無月說他想要進入夢迴軒轅，打聽到冷若涵也在這個遊戲裡，好更多一個渠道接近他。問他覺得這個想法如何。翼當然清楚水無月所謂的詢問永遠是獨斷。當時只是笑著說隨族長意。

“你覺得冷若涵是個怎樣的人。”水無月先開口了。

“從普通人的角度講，是個能人。事實上我與他的接觸機會並不多。”

“他有多久沒來了。”

“一個星期。他朋友浮殤說他可能會有一個月不來。”

“真如禪溟長老所說，他的能力只有一個月麼。”水無月眯起了眼睛，像在想些什麼。

神之右翼沒說話，他在等水無月的下一句。

“你說，若是將他靈力回收了，可惜麼？”

“族長難道是想讓他入族麼？”

“誰知道呢，這要看他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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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聲繚繞，雖無落羽櫻的唯美旋律，卻帶著一絲悽美。神之右翼看著這個撫琴的男子，這是與他一同長大的男子，是水家的現任族長，也許他揹負的命運讓他學不會去愛別人，於是他想：那麼，就讓我默默地愛你好了。

十九，重回白地

拍賣會上的種種又在江湖中傳開了。雖然看上去皇家很有成就，幾乎好東西都給要了去，可明眼人都知道落羽櫻才是真正的贏家。

金胖子在給她結賬時那張笑容燦爛的臉，櫻還頗有印象。可離那次的拍賣會已經又過了半個月。輕寒還是沒有來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