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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吃的東西之前有太監試吃,這些都可以排除。太醫開的藥方都是養神安寧的補藥,劑量也是適中,沒有發現有哪一味咬超出用度導致中毒的。
這就奇了怪了。
慕悅音就在原地繞起圈圈來,突然昏迷難道不覺得過於完美嗎?若真是有人下毒的話,毫無蹤跡可循,不知是從口入還是從鼻入的毒素,可是顯得過於完美的話,反而更容易露出破綻。
慕悅音是這麼想的,她就使勁在找破綻,也不知是這嚴肅獨特的氛圍,還是蕭逸無形中給她的壓力,說什麼皇兄一定不能有事。
導致現在慕悅音滿腦子愁思,就等著她抽絲剝繭,卻找不到那一根線頭。
皇后比蕭逸還深知這裡面的嚴峻性,今晚一過,聖上若是還不能醒來,明日早朝她就得出面告知群臣,聖上昏迷的情況。
屆時必將朝堂大亂,說不定出什麼鬼主意的都有,那些明打著維護蕭氏王朝正統的臣子,指不定利慾薰心為自己打算,琢磨更好的出路。
明爭暗鬥,暗潮洶湧,這都是皇后身為一國之母竭力想避免的情形。
但是聖上如今的性命掌握在眼前這個小小的姑娘身上,皇后不敢說一句重話,更不敢逼迫她趕緊想辦法,皇后看到蕭逸那死寂的臉上,相信他也是同樣的想法。
“慕小姐,先喝口水,坐下慢慢想。”
皇后拖著逶迤的襦裙走到慕悅音身邊,輕拽著她的衣袖,想讓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歇一會兒。
突然一聲悶雷驟響,讓所有人都一驚,連著皇后拽著慕悅音的手,都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忽然外面磅礴大雨傾瀉而下,真是猝不及防。
慕悅音剛隨著皇后一同坐下,就聽見曹公公突然很著急的問旁邊的小太監,“花兒呢,花兒呢,淋溼了聖上醒來會怪罪的。”
“公公,花搬進來好幾天兒啦。”
小太監彎腰在曹公公耳邊輕聲說道,被這雷聲嚇得,怎麼公公的腦子也不好使了。
曹公公鬆懈一口氣,真是人老腦子不好使了,那兩株芙蓉早就搬進來了。
“什麼花?”
慕悅音聽見曹公公焦灼的問,想必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不由自主的靈機一問。
“回慕小姐,是聖上最愛的芙蓉花,之前貴妃娘娘求了名匠移植栽培了這兩株回來,小的一時糊塗,這花不能淋雨,一看下雨小的才慌張了下,全然忘記它們已經十多天沒被端出去曬過了。”
曹公公謹慎地解釋道,尤其說話的時候還小心觀察了下皇后的臉色,對提到貴妃娘娘沒有顯露出反感,他才敢繼續說下去。
“哦,是這樣。”
慕悅音點了點頭,朝著曹公公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地上端坐著兩株顏色豔麗的芙蓉,就算十多天未見陽光,仍長得鮮豔欲滴,色澤明麗。
“聖上呢,你們攔著我幹嘛,是不是不想活了?”
皇后早就命人安置在光明殿門口,沒有懿旨誰都不能擅闖光明殿,豈料此時門口傳來一陣嘈雜聲。
“回貴妃娘娘,真的是皇后娘娘有旨,小的不敢擅自做主。”
一名侍衛公式化的回答顯然惹惱了來人,她尤為震怒,皇后竟然在光明殿為所欲為,攔著她不讓見聖上。
“本妃有要事參見聖上,你給我讓開!”
慕悅音還在納悶究竟誰這麼大膽,敢在皇后面前大放厥詞,就聽見皇后一揮手,平靜地說道:“讓她進來吧。”
一位身姿妖嬈打扮如出水芙蓉般的明豔女子昂首闊步走進了光明殿,曹公公一干等人立即行禮,紛紛說著:“參見貴妃娘娘。”
是貴妃?那豈不是比皇后第一等,還敢這麼囂張?
慕悅音也跟著一同跪下行禮,可來的這位貴妃並不讓大家起來,她只能低著頭繼續跪著。
還是皇后說了句,大家都起來。慕悅音這才鬆口氣,這女人真的無法無天。
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一進來也不看皇后臉色,就徑直衝到龍榻前,開始哭嚥著:“聖上他怎麼會這樣子,昨兒個還好好的,你們請太醫了嗎,太醫怎麼說?”
滿滿當當的關切,放佛傾注了所有的感情在聖上身上,這個女人深情並茂,一時頗讓人動容。
豈料皇后仍是淡淡的神色,就連蕭逸也不為所動,他輕聲稟報道:“太醫說無能為力,這位慕小姐正在極力想辦法,還請貴妃娘娘稍安勿躁。”
也不知是提到慕小姐還是後一句稍安勿躁觸碰了貴妃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