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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負責帶人,摔了碰了可不關我事。”一個粗獷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個粗漢。
慕悅音感覺嘴巴里的抹布被拿了下來,大口呼吸了兩下,緩解了之前的噁心感。她立刻說道:“你們是何人?是不是要銀子?”
先試探下對方的目的,如果是綁匪事情反而會變得更加容易。就怕不是因為錢,未知的敵人才最可怕。
“呵呵,你有什麼銀子?不就是個沒人要的庶女?”還是那個粗漢回答,語氣中充滿了鄙夷。
看來對方不僅不在乎自己的身份,也不需要她的錢。
“別廢話了,你幫我把她弄到柴房去。這會兒下山天黑透了,你可小心點。”老婦對著粗漢說,不經意間透露著關切。
“知道了,娘。我明兒就去領賞,然後買點好菜,一家人好久沒這麼熱鬧一下了。”粗漢說完,還是魯莽地拽著慕悅音把她往屋裡一丟。
那個老婦又在門外囑咐了兩句,粗漢才駕著馬車離開。
慕悅音聽了心道不妙,這孃兒倆明明知道自己是慕家的三小姐卻無所畏懼,明天還要去領賞錢。這肯定是受人指使,專門來找她的麻煩。
這時聽見老婦走上前來,語氣倒沒那麼不善:“三小姐,我把眼罩取下來,可好?不過腳繩還是得綁著,我是不怕你能跑出這個山頭,但上頭有命,您只能好好待在這兒。”
雙眼早已習慣黑暗,這時突然眼罩被摘下,刺眼的燭光逼得慕悅音再次閉上眼睛。
不過她已經看清這位老婦的長相,更令她驚心的是,這柴房門口的鐵柵門和鐵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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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宮,打更的內侍剛剛敲響亥時的更木。
坐在朝廳下首的蕭逸看著自己的皇兄,也就是當今聖上埋首伏案批著奏章,隱約還能看見幾根白髮,聖上也是茁壯之年,卻因朝政思慮萬千。
站在一旁的內侍端著補湯不敢吭聲,剛才小聲勸慰聖上要緊身體,喝下這碗皇后熬製的補湯,聖上卻並未答話,只顧著查閱朝臣們的奏摺。
今天下了朝,蕭逸就被留下來了。就像是做了壞事被太傅罰留學堂一般,皇兄不理他,蕭逸也只能默默坐著,直到喝完三盞茶。
就快要熬不住的時候,聖上才接過那碗早就放涼的湯,一口喝掉。又拿過內侍遞過來的黃手帕,擦了擦嘴。
聖上這才不緊不慢地抬眼看著蕭逸說:“你知道我為什麼留你下來?”
顧及親兄弟友愛之情,聖上甚少在蕭逸面前自稱為朕,而蕭逸也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皇兄這是為了我好,可是我志不在朝堂,硬是塞給我一個官職,恐怕會事與願違。”蕭逸滿臉的不情願,卻在聖上的預料之中。
“我這身體越來越不行了,真希望你能來幫幫我。太子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別看現在無恙,若身邊沒有一個我可信之人幫襯著,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蕭逸看著聖上眼眶周圍的紅印,望進眼底都是紅血絲,瞬間有一絲動容。
聖上完全可以直接一道聖旨,逼得蕭逸走馬上任,可他還是照顧到親弟弟自己的意願。
“你府上都空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吧?最近還有復發嗎?”聖上從龍案前走到蕭逸身邊,拍了拍蕭逸那孱弱的肩膀。
“沒有。慕大人醫術非凡,他家環境清幽,很適合養人。特別是……”特別是那個逗趣的慕三小姐,這話蕭逸被吞了下去。
聖上瞧見他那支支吾吾頗有隱情的樣子,聯想到蕭逸如今也該成親了,說不定在慕康成家找到如意的姑娘?雖然慕康成才五品太醫院院使,稱不上朝中重臣,但若真的是蕭逸喜歡,堂堂王爺娶一個民間女子也不怕別人說道。
“你皇嫂昨兒還跟我說到,薛家有個小侄女剛過了及笄,外貌出色,人品端正,你要不要看看去?”聖上戲謔地打趣著弟弟。
薛家指的是駙馬薛嘉平那一族,其父薛宏是當朝右相,起初讓嫡子尚了長公主蕭嵐,一時被傳為假話。
駙馬公主的侄女?這輩分上來說,蕭逸還是她舅舅吧,差了輩分還能說親?蕭逸頓時感到一陣惡寒。
“皇兄,這差了輩分呢!”蕭逸一臉無奈,他還沒到飢不擇食的程度吧。
聖上這才發現自己有點急過頭了,化身無良媒婆都不自知,趕緊自省了下不再提這茬。
“你自己反正多留意,老大不小的了,要是拿不定主意,就來找我和皇嫂。”
“您和皇嫂也別操心了,世上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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