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疚,走過去在人肩膀上戳了戳,“喂,沒事兒吧你……要不,我瞧瞧?”
戚少商沒動,顧惜朝就想把他手給拉開,結果被摔開了。顧惜朝有點兒惱,“別來勁啊,有這麼病嬌麼你。”
戚少商抬起頭,他兩手還捂著額頭和口鼻,只露出兩隻眼睛,像個打家劫舍的匪類,十分滑稽。顧惜朝看得好笑,卻不料這貨突然衝過來,一矮身,攔腰扛起他狠狠摔在床上。床鋪雖然很柔軟,可是後腦勺兒剛剛被過度利用,這一摔依然讓顧惜朝又暈又痛,還沒等他反擊,眼前一暗,戚少商合身撲上來,整個兒人壓到他身上,貼在他耳邊:“顧惜朝,你丫兒夠狠心的!”
顧惜朝冷笑道:“狠心?不不不,我是沒心。”他掙扎了兩下掙不脫,怒道:“滾下去,怎麼著跑我這兒耍流氓啊,你丫兒夠不要臉的!”戚少商充耳不聞。
顧惜朝失了先機,兩隻手被按在腦袋兩邊,呈現一個投降的姿勢,戚少商手勁兒出奇的大,他掙不開,就仍是試圖用腳,然而戚少商不但人壓在他身上,兩條腿還緊緊夾著他雙腿,他踢也踢不出來。不過顧惜朝掙不脫大不了不動,戚少商卻絲毫不敢鬆勁兒,否則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壓制失敗了,所以他反而更累一些,通常這種狀況就是看誰內力先耗盡。
顧惜朝不死心地時不時動一動,見沒有效果,突然想出個主意,一偏頭咬住戚少商耳朵,含含糊糊地說:“再不起開信不信我給你咬下來?”戚少商幽幽一笑,“咬啊,不就是一隻耳麼。”顧惜朝牙關一合,戚少商叫道:“媽的你還真想當黑貓警長啊!”
顧惜朝當然不可能真把他耳朵咬下來,可鬆了口又順勢咬住戚少商脖頸,這地方敢使勁兒。他恨自己打架打不過,也恨這廝說走就走,這一口是真狠,顧惜朝嚐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兒。戚少商眉頭擰在一起,卻還是緊緊壓著人不放。
顧惜朝鬆了口,涼涼地笑道:“戚少商,那天是誰說受夠了我的,走的時候不是很瀟灑麼,現在想吃回頭草,你是不是男人啊?”
戚少商渾身一僵,慢慢鬆了勁兒。顧惜朝坐起來下了床,慢條斯理地脫掉滾皺了的基佬紫禮服,漫不經心道:“夜靜更深,慢走不送。”
然而下一個瞬間,戚少商再次把他撲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顧惜朝大怒,一膝蓋頂上戚少商腹部,戚少商毫不客氣地還了他兩拳。倆人噼哩乓啷從床上打到地下,又從地下打回床上,好一陣拳打腳踢,最後戰事以戚少商成功騎在顧惜朝後腰上而暫時告一段落。戚少商在顧惜朝領口一扯,想拿領帶綁他手,扯到手裡一瞧才發現他今兒的禮服配的是領結,氣得甩手扔了出去,只好又把自己的領帶扯下來,一頭兒纏在他雙手手腕,一頭兒綁到床頭,打了兩個死結。
戚少商簡直萬分感謝這家歐洲中世紀風格的酒店,鏤空雕花的大鐵床,這要是純現代化,可真沒地方兒綁。
顧惜朝兀自扭動掙扎,怒道:“戚少商,練過功夫了不起啊,混蛋,放開我!”
戚少商三兩下把自己扒的就剩條內褲,冷哼了一聲,卻又似乎帶著一絲笑意,說不上是澀情還是邪性,“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麼,那就好好看看。”他扯掉顧惜朝的褲子,沒有急著動作,而是先觀察了一會兒。挺翹的臀/部包裹在白色的四角內褲裡,兩條白皙筆直的長腿緊緊並在一起,白襯衫揉皺的下襬若隱若現地露出一小片腰部肌膚,怪不得說猶抱琵琶半遮面最美。白色在此時此刻呈現出一種特別純潔、乾淨的魅惑感,戚少商覺得鼻子又疼了,而且有點癢。
戚少商隔著內褲在那誘人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擰了兩把,顧惜朝身體輕微地顫抖了一下,然而他沒有再徒勞地扭動掙扎,而是向側後方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戚少商,冷冷地說道:“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你是個變態。”
上個月在加州被赫連軟磨硬泡陪他去看狗,說好了選個頭小好飼養的品種,結果這貨看到一隻三四個月大的西伯利亞雪橇犬的臉,當時就笑得停不下來,一顆騷男之心直接被俘虜,弄得店裡那大屁股洋妞兒看他的眼神兒都跟看寵物賽的。
顧惜朝現在橫眉怒目的樣子根本就同那隻小小哈如出一轍,臉上兇巴巴的,實際上卻沒什麼威懾力。這麼一聯想,戚少商就笑場了。顧惜朝一陣無力,罵道:“傻逼。”
戚少商樂夠了,俯身湊到他耳邊,“不知道我是變態啊,這就要問你自己了,為什麼不好好了解我,嗯?”尾音帶著明顯的挑逗,說完還朝他耳朵眼兒裡吹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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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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