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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動作跟他平時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他變得有些奇怪。
“走,我們快進去。”張天師激動的第一個往前衝,手裡的火把也被他拋在了地上。
張釧三人急切的跟上他。那條大道的盡頭又是一個很大很高的宮門,宮門向他們徜開著,像是早已在等待他們的到來。穿過宮門,又經過一條用大理石鋪成的寬闊的大道,他們離最高的那座宮殿越來越近,那白光也越來越耀眼。
地宮行動4
地宮就在眼前。
張天師又是第一個跨了進去。裡面空曠而冷清,除了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宮牆及碼得整整齊齊的,一排排的棺槨之外,就什麼也沒有。張釧傻眼了:“他媽的,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很大,在空曠的宮殿裡不停的傳回他的迴音。
道光、景明及簫薇不禁感到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張天師他們好像一點害怕的心都沒有,張天師向張鍾及梁慰使了個眼色,他們竟然斗膽過去掀開其中一具棺槨的棺蓋,這下不得了,一股濃濃的惡臭散發了出來,好在他們每個人都帶著防毒面罩,要不然早被燻暈過去了。張鍾及梁慰滿眼厭惡的往後倒退了好幾步。
他們覺得大事不好,都抬頭往裡邊一瞧,簫薇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摘下防毒罩,拼命的嘔吐起來;其他人也噁心得不得了,原來,裡面的屍體已腐爛得不成樣子,面目全非,還有密密麻麻的屍蟲在裡邊蠕動著,貪婪的吸吮著屍體僅存的渣,在白光的照耀下,更是顯目。
道光及景明連忙撇過頭去,不敢再看。張釧三人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景明心裡更加不舒服,開啟死人的棺已是大不敬了,還敢出口傷死人,太沒素質。
倒是張天師沉得住氣,眉頭皺了皺,道:“梁慰、張鍾,你們再去開啟第二具看看。”
他們兩個稍微遲疑了一下,見張天師嚴厲的眼光,只好硬著頭皮開啟第二具,這具更慘,連屍骨也被屍蟲啃得只剩下一點點。
簫薇已吐得不行,臉色蒼白如紙,喃喃的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給我閉嘴,再說話就把你嘴巴跟眼睛都蒙起來。”張天師突然爆燥的吼道,一陣陣迴音把簫薇及景明嚇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平時溫和的張天師怎麼突然變成這樣。
道光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姿態,像是早已知道他會這麼著。
梁慰挖苦的對景明道:“連一個女人的嘴巴都管不住,真是沒用。”景明氣極的怒道:“你……”話沒說完,被道光緊緊的拉了一下,阻住了他,景明只好對他乾瞪眼。
張釧悄聲的對張天師道:“看來這裡是個陪葬宮殿,什麼都沒有。”張天師還是緊皺著眉,道:“果然有氣派,連陪葬的人都弄了這麼富麗堂皇的宮殿。不過,你看那屍體,不像是幾百年前死的,倒是像死了沒幾年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號?”
“啊?那我們下一步怎麼做。”張釧問道。
“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突然,一陣陣陰腔怪調的獰笑聲不知從哪響起,在空曠的營殿中迴盪著,此起彼落,讓人的耳膜達到了無法忍受的極限。張天師喊道:“快,快捂住耳朵,集中精神,不要讓注意力分散了。”景明他們連忙用手捂住耳朵,往四周一看,卻沒發現有什麼人出現,而那恐怖的獰笑聲卻越來越大,肆意的衝擊著他們脆弱的耳膜,簫薇已是暈暈欲倒,頭腦就快要爆炸了一樣。其他人也感到頭痛欲裂,痛苦不堪。
張釧喊道:“快,快退出去。”可是,一切已來不及了。
剛才被開啟的兩具棺槨的棺蓋,“倏”的一聲,自個蓋上了。可是,其他那些棺槨的棺蓋卻在同時全部自動掀開了,那棺槨中不計其數的屍蟲一下子飛了起來,在強烈的白光下,它們變得通體透明,就像一堵透明的牆,向他們傾壓過來,簫薇嚇得當場暈死了過去,景明也在痛苦邊緣掙扎著,沒顧及到她。好在,張釧發現了,他火大的又開始罵起來:“他媽的,女人就是不管屁用。”雖然罵了,但他還是一手把簫薇甩在肩上,像扛麻袋一樣扛著她,往宮門口退去,不過,還是遲了一步,飛在最前面的屍蟲一下就掉在他左手臂上,他馬上就感到整隻手臂開始麻痺起來,他急忙用力的甩,才把它甩在地上,一腳踩了下去,“嘖”的一聲,一股濃濃的黑色的物體從腳下噴洩出來……張釧感到左手臂有些僵硬了,罵了一聲:“他媽的,這屍蟲有毒。”
道光拖著景明,連滾帶爬的逃出去。張天師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瓶的東西,扔過去,道:“快,快擦上,這是去屍毒的。”張釧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