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不是穿門越戶的飛賊……嘻嘻,當然,府上時常給飛賊光顧,就算我是賊,也不多我一個對不對?”他笑得彎下了細瘦的身子,但雙手卻聽話地高高舉起來,對我手裡的飛刀頗為忌憚。
“你是誰?”我盯著他的胸口位置,直到確信那裡並沒藏著厲害而歹毒的暗器發射裝置。
“我姓無,單字‘情’。”他眼睛裡的笑意像永不止息的波浪。
我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但還是緩緩點了點頭:“他的信呢?請拿出來。”
他舉起那朵落花,湊近自己的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好香的花,沈先生躲在這裡享清福,遠離江湖上的風風雨雨,真是羨慕死我們了——信在,但我總得索取點什麼報酬吧?”
“你要錢?”我反問。
“對,我要——”他的話沒說完,我已經向前猛衝,從他身前掠過,帶起的風聲,把他手裡的花捲得葉瓣四散。
一張折得四四方方的紙片已經落在我手心裡,帶著萬寶路香菸的淡淡甜香。這是唐槍一直以來保持的習慣,即使是在最陰森恐怖的古墓裡,他的嘴角也永遠叼著香菸,而且是唯一的萬寶路品牌。
他喜歡用煙盒裡的錫制寫字、畫畫,並且有一次曾告訴我說,自己小時候的理想就是做一個揹著畫夾的吟遊詩人。只是造化弄人,握著畫筆的手現在握的卻成了開啟古墓的鑰匙。
“我在摩蘇爾,寄給你一張畫,很酷,查收,無情是你的崇拜者,前去瞻仰,記得給他簽名留念。”
唐槍的中國字寫得歪歪扭扭,遠不如他的英文手寫體來得漂亮,畢竟是在英國飄泊過那麼久的人,除了盜墓,還學了滿口正宗的倫敦音英語,並且混了一張劍橋大學的博士生證書。
“沈先生就是這麼感謝信使嗎?早知道是這種規格的禮遇,不如不來了!”無情用力搖頭,右耳上掛著的一個古銀耳環不停地來回晃盪著。
我微笑著道歉:“對不起,最近發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我不得不防。”
“那麼,我的酬金呢?”他丟開殘花,向我伸出右手,促狹地緊盯著我的臉。
我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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