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turi族一起的傳奇經歷,只是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罷了)……之後的故事越來越邪乎,我也就不怎麼注意了。我只對之後的幾個詞條連結還留有模糊的印象。他們更像是為了解釋激增的新生嬰兒死亡率和對婚姻的不忠貞而虛構出來的藉口。不,親愛的,我沒有外遇!你看到的那個偷偷溜出屋子的性感女人是個邪惡的魔女。我很幸運我沒有生活在那樣的年代!(當然,就我對Tanya和她姐妹的故事的瞭解,我相信其中一些藉口是確有其事。)對女人們來說也一樣。就因為你出海兩年而回來發現我懷孕了,你就能指責我對你不忠麼?是夢魔喲。用他詭秘的吸血鬼力量對我進行了催眠……那就是對於夢魔的部分定義——用他那能帶來厄運的咒語讓女人懷上他的孩子。
我搖搖頭,覺得有些頭暈目眩。但是……我想到了Esme尤其是Rosalie。吸血鬼是不會有小孩的。如果這個可能的話,那麼Rosalie一定早已想到了辦法。神秘的夢魔也只是個無稽之談罷了。
除了……對了,這裡有些不同。Rosalie自然是無法孕育孩子了,因為她已經被永遠地凍結在她從人類轉變為非人類的那天的狀態了。完全不會再改變了。而婦女的身體為了孕育胎兒是會發生變化的。本應穩定的經期變化就是證明之一,然後隨著胎兒成長又會發生更明顯的變化。而Rosalie的身體是不會改變的。
但是,我的卻可以。而且已經做到了。我又按了按腹部的小凸起,明明昨天還沒有的。
人類的男性——他們從發育期開始直到死亡都幾乎保持同一個狀態。我記得一些不知從哪裡看來的瑣碎記錄:查理卓別林在17歲的時候就有了他年紀最小的兒子。男性沒有所謂的適孕年齡或者生育週期。
當然,怎麼會有人知道男性吸血鬼是否也能生養小孩?而這點連製造他的父母都無法辦到。究竟有什麼限制了他們去和人類的女性實踐這一理論?或者這種假說?
我想到的只有一個吸血鬼這樣幹過。
我一半的大腦正在對各種現象、記憶和推理進行分類,而另一半——控制肌肉運動,哪怕只是很小一塊肌肉運動的那半邊大腦——就停滯在那裡無法正常指揮。我無法張嘴講話,雖然我非常想要讓Edward給我解釋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的身體不聽使喚,雖然我想要走回他坐的地方,去撫摸他。我只能睜睜地看著鏡中自己錯愕的雙眼,手指小心地朝身體上隆起的疙瘩按壓下去。
就像我昨夜生動的噩夢,立刻眼前的場景就像被更換掉了一般。鏡中的每件事物都看起來有些不同,雖然沒有什麼本質的變化。
讓這一切發生變化的,我的手被那個疙瘩從身體裡向外頂了一下。
與此同時,Edward的電話響了,刺耳的鈴聲尖叫著,讓人無法忍受。我們誰也沒動。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我一邊按壓著胃部一邊等待著,等待著鈴聲能夠停掉。鏡中的自己不再是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現在變成了困惑。我幾乎沒有注意到奇怪、安靜的淚水正順著我的臉頰往下淌。
電話一直在響。我希望Edward能夠接一下,因為我正處於某個時間點上,也許是我人生最重大的時刻。
滴鈴!滴鈴!滴鈴!
終於,惱火終於超出了忍耐的極限。我靠著Edward跪下來——發現自己移動的時候比原來更小心了,對於每一個動作的意識也比原來強了千倍——拍打他的口袋直到找到了電話。
我半期待著他能活動起來,自己接這個電話,但是他只是保持原來那個靜止的姿勢。
我認出了號碼,也可以輕易猜出她為什麼會打電話過來。
“嗨,Alice,”我的聲音並沒有比之前好多少。所以我清了清嗓子。
“Bella?Bella,你還好麼?”
“是的。額嗯,Carlisle在你那兒嗎?”
“他在。出什麼問題了?”
“我並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
“Edward還好麼?”她機警地問道。然後拿開了電話,叫喚著Carlisle的名字,我還沒能夠回答她第一個問題,她又嚴肅地問我,“為什麼他不接電話呢?”
“我不知道。”
“Bella,出什麼事了?我剛剛看見……”
“你看到了什麼?”
一陣沉默。“Carlisle來了,”她終於這樣說到。
就好像一劑冰水注射進了我的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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