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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可能,本欲打算放縱一次,此時又迎來了怎樣的後果!恐怕無人知曉,然而知曉的人也任其發展。
千謬走出屋子的片刻解除了玄幽身上的束縛,而玄幽又看了一幕怎樣的曖昧情景?從她嬌俏的鼻樑下噴出的鼻血應該可以告訴我們畫面有多麼的誘人煽情了吧?
玄幽擦了擦鼻子,嘆息道:“看來我真的為哥哥找到了幸福,這個小攻還真是……。極品!”
(——那個……這章是不是有點雷……那個……。因為《雙舞輕玉》有的讀者說對小冥王感興趣,但是那裡只有開頭小小的一點戲份,所以我把主意打到了這裡!嘿嘿!~那個俗話說雷雷更健康,那個……。原諒我吧!
下面繼續正文——)
“嗯……好難受……。”汗珠順著夢的額頭滑落,嫣紅佈滿了他精緻的面容,散落的髮絲被風吹得凌亂。
“哎!”千謬深深的嘆了口氣,將夢放在黃泉路上的曼珠沙華花叢之中。
散開的被子中滑出了纖細均勻的身體,雪白的肌膚因為春藥的緣故已然泛起了誘人的柔紅,夢咬著唇任身體在花叢之中滾動,紅色的汁液染了滿身,似乎痛楚可以讓他好受些一般。
千謬手中拈著一粒糖果,若仔細留意的話,應該可以發現正是醜醜隨魘離開這個世界時留給夢的那顆糖果。
當夢昏迷的時候,千謬取走了,因為這是一粒解藥,解春藥之毒。
千謬蹲下攬起夢的身子,夢感受到身邊人的氣息,立即粘上去,千謬看著懷中這個不安分的小人兒,眸中滿是無奈,任他在自己的臉上脖子上不斷的輕吻,卻是沒辦法將藥喂到他的口中。
無奈之下,千謬將解藥含在唇間,雙唇印上了夢的嘴唇,用舌將藥頂到夢的口中,而夢似嚐到甜頭一般糾纏住千謬,解藥也順勢吞下了喉嚨。
風輕輕拂過曼珠沙華,任它舞動,猶如情人間最溫柔的安撫一般。
夢在吻中漸漸恢復了清明,睜開眼時,看到的是千謬近在咫尺的俊顏,本已退下潮紅的面容,瞬時又染上了紅暈,他一把推開千謬,吼道:“老子不是同性戀,別以為你們都是同性戀,我也會和你們一樣!”
千謬看著滿臉通紅的夢,輕輕的笑了。
夢看著千謬爽朗的笑容,有些回不過神來。
風吹散了空氣中的曖昧,一切就如夢境一般,似乎從未存在過。
悲傷的回憶:曼珠沙華 9、母親
“我看了孟婆的記憶!”夢用被將自己裹得嚴嚴密密。
千謬似笑非笑的看著夢。
夢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聲音不自覺的有些粗魯,“你別陰陽怪氣的,裡面那個叫千謬的人是你嗎?”
千謬笑了起來,說道:“你這是在關心她還是在關心我?”
夢狠狠的瞪了千謬一眼,千謬斂了笑容,娓娓道來:“在受到違背誓言的懲罰沉睡之前,我亦在孔雀身上下了幻水咒,這個咒語是刻印在靈魂上的,也是讓我復活的唯一機會!
孟本是孔雀想要復活的最適合的一具身體,可是孟的不安分造就了她心目中的千謬,那不過是幻水咒而已,而那一切不過是順應著孟的希望來演繹的,那個千謬只是一朵孟捧在手中的曼珠沙華而已,但是寄予了她的希望,延續了我的咒語,所以那朵花化為了有血有肉的軀體,但是鮮血是他延續生命的條件。
唯一的不安定因素便是我需要復活,孔雀需要延續靈魂的載體,只有待孟有了子嗣,而我在她得到子嗣前吸收她的血液復活!”
夢抬手輕撫額頭,許久之後才問:“那麼,我是你和孟的孩子嗎?”
千謬笑了起來,“你確實是孟的孩子,至於是否是我的孩子,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夢不再理會千謬,裹著被子站了起來,朝黃泉路的深處走去,盡頭便是那座屹立於忘川河上的奈何橋,他遙望著奈何橋另一頭暗自垂淚的白衣女子,暗紅的雙眸也蒙上了一層憂傷,“娘!”話語從他豔紅的唇溢位,卻輕得被柔和的風吹散了。
孟婆低垂的頭忽然抬起,朝奈何橋的另一端望去,除了那一片望不斷的曼珠沙華,再沒其他,而那一聲輕呢“娘!”到底來自何方,為何聽到之後心底無端的疼痛。
曼珠沙華開在黃泉路邊,仿若嘲笑著歸來的靈魂一般不斷的搖擺,那是它們無聲的笑,帶著他們特有的香氣引領者靈魂的悲傷,無窮無盡的開放。
失去機會:丹若 1、石榴
八月初一,月破之日,吉事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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