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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立刻啟程,知道王寶玉設立了界碑,只帶著百餘人,繞路向北,經長坂坡再去彝陵。
這天,王寶玉剛到議事大廳,新任司天令管輅就進來了,躬身一禮道:“師父,昨晚我夜觀天象,西南有將星落地,想必劉備營中,當有一員上將隕落。”
“要說是上將,大概就是黃忠了。”王寶玉微微嘆氣,雖然他跟黃忠的接觸僅限於那次勸降,但此人忠肝義膽,老當益壯,是一名讓人敬佩的將軍。
“徒兒也是如此推算的。”小管輅首先肯定了一句,又說道:“我尚且推算出,此人正向著彝陵而來。”
“他既然死了,又怎麼來啊?”王寶玉不解的問道。
“三日內,定有貴客來到。”小管輅嘿嘿一笑,賣了個關子,轉身出去繼續忙。
這話說的,真吊人胃口,王寶玉聽了個半半拉拉,很想拉住小管輅問個明白,但是那樣顯得師父太沒水平,還是忍耐一會兒吧。
果不其然,就在第二天,沿路設防計程車兵來報,有一支百餘人的蜀軍,進入了彝陵的邊界,其二人宣稱是張苞和關興。
聽到這兩個名字,王寶玉心中升起了親切感,張苞和關興也是自己的侄子,如今毫無威脅的前來,當然不能拒之門外。
王寶玉立刻傳令下去,沿途放行,同時將訊息通知了二嫂由氏和關銀屏。至於關婷就免了吧,反正她也不認識人。
關婷的病情至今依舊不見好轉,好在她整日忙碌於訓練那些石人,倒也沒生出其他的亂子來。聽二嫂講,關婷每晚便將那枚指環摘下,口中說個不停,表情猙獰,讓她也毛骨悚然,不敢留宿關婷的府上。
王寶玉很鬧心,摘掉指環不還能看到鬼嗎,大晚上的總接觸這些髒東西,對身體毫無益處啊。由氏看得出王寶玉的擔憂,為難的說道,婷兒有武藝,做事又獨斷,不是她一個婦道人家可以管得了的。
關婷的事情,始終是王寶玉的一個心病,也是沉重的心理負擔,卻毫無辦法,只能等著紫虛上人和于吉來到之時,看看能不能有治癒的奇蹟。
聽說兒子來了,二嫂由氏非常高興,帶著女兒關銀屏整日在城樓上眺望,喜悅的淚水流淌不止。三天之後,進入荊州後的第一支蜀軍,來到了彝陵城下。
小輩之人,王寶玉當然不便親自出城迎接,一切就煩勞大哥範金強。
關興看見了母親和妹妹,頓時淚流滿面,跪伏不起,由氏連忙含淚安慰兒子,她在彝陵一切都好,寶玉待她如同至親,不用掛念。
張苞和關興客氣的向範金強見禮,稱呼範金強為叔父,隨後在範金強的帶領下,前來含章樓大廳看望四叔王寶玉。
一進入議事大廳,張苞和關興齊齊跪倒,向上叩拜道:“侄兒參見寶四叔!”
王寶玉一看二人的長相,眼眶溼潤了,一時間精神恍惚,兩個人都跟父親長得非常神似,怎能不讓他想起二哥關羽和三哥張飛。
“兄弟,不能讓孩子們總跪著啊!”範金強見王寶玉呆呆愣愣,小聲的提醒道。
王寶玉這才緩過神來,連忙微笑著說道:“兩位大侄子,不用多禮,咱彝陵不興這些。”
張苞、關興這才起身,迫不及待的抬頭細看久聞大名的四叔王寶玉,卻和想象的不太一樣。
看起來很年輕,只有二十出頭的模樣,身穿奇裝異服,留著短髮,一臉玩世不恭的神情,一雙眼睛嘀哩咕嚕轉個不停。
“兩位大侄子,我臉上有啥東西啊,你們這麼個盯法?”王寶玉好笑的問道。
張苞、關興這才意識到失禮,但都對王寶玉的感覺不錯,既是長輩,更像是朋友,不禁咧嘴嘿嘿笑了起來。
1095 黃忠歸位
“你們又笑什麼啊?”王寶玉被倆孩子笑得挺不自在。
“嘿嘿,恕侄兒直言,四叔看起來好似不比我們年長許多。”張苞嘿嘿笑道。
“那僅僅是外表。”王寶玉笑著擺擺手,事實情況也是如此。
“四叔姿容風流倜儻,又看似隨和寬厚。”關興也恭維了一句。
王寶玉一陣大笑,心情舒暢,覺得跟年輕人在一起很放鬆,給二人賜座,隨即上了酒菜,範金強作陪。
“兩位大侄子,不知道來找四叔啥事兒啊?”王寶玉問道。
“黃老將軍前日病故,生前留下遺願,盼望魂歸彝陵,聖上命我二人前來相送,還請四叔收留。”關興拱手道。
“老將軍忠肝義膽,我輩楷模,只是為何要留在彝陵啊?”王寶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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