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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完全不同的樣子的,就這樣播出了三集,從播出來的節目看,我真是傻乎乎的,因為既然已經決定放棄我,所以就這樣做了。
北京一家報紙,不久就登了一篇文章:《黃健翔的主持空間有多大》,他們提出的也是善意的批評,針對那時候主持人序列、反串現象比較多,出於愛護我的目的,希望我恪守本分,做自己擅長的事情,也許是看了我那三集《開心辭典》很“不開心”,才發表如此的議論。
就這樣,我認識了王小丫,還在她主持的《開心辭典》節目裡做過嘉賓。那是一期春節特別節目,我與其他主持人一起答題,贏電腦捐給貧困地區小學。
後來有一陣子常約上幾位同行一起吃飯、唱歌,包括王小丫、撒貝南、阿丘等人,一起K歌,挺高興。做主持人之後,私生活空間挺小,挺壓抑,外出常被人指指點點,大家聚在一起玩,還能夠放鬆一點。大家輪流做東,請客吃飯唱歌。有一次,王小丫撒貝南說,下次該我們請客了。拖了兩年,也沒兌現過。撒貝南說請我們喝王八湯。過了半年,我們問他王八養了沒有?再過半年又問,王八多大時才給我們喝湯?又過半年,問他王八是不是下蛋了?最新的版本是,當別人催問小撒,什麼時候請大家喝湯的時候,他沉痛地說:王八已經在海嘯中壯烈犧牲了!王小丫經常關手機,或來電轉駁,真是對她“失望”。
撒貝南是“麥霸”,總唱很高很難的歌,震得大家不能唱,我們只能起鬨叫好。阿丘也唱得不錯,他的粵語歌唱得特別好,《上海灘》、《霍元甲》,語言地道,味兒特足。有一段時間,我們輪流給王小丫和撒貝南打電話,問你們什麼時候做東啊?這兩人互相推諉。一年過去了,我們都把他們忘記了。其實,也有那麼兩次,小丫和小撒準備好了約大家,可是我們因為各有各的節目,有人出差有人直播,總湊不齊,大家爽約了。可是,我們大家總是把賬賴在他倆頭上,好像人家真的很不情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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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拒絕
《藝術人生》節目組在2004年要製作的一檔新節目叫《文化訪談錄》,他們的製片人曾經找過我,希望我做主持人。認真聽完他們的方案,我拒絕了他們的好意。首先,體育中心不讓我們到其他中心做節目,特別是做固定節目的主持人,這已有過先例。其次,他們設計的訪談話題正襟危坐,不夠輕鬆,不夠娛樂化,而我的知識結構並不是像他們所想的那麼寬,我自己心裡沒底,覺得很多話題我根本把握不了,太大了。
結果,節目組的人告訴我,關於第一個問題,他們可以請高層領匯出面擺平。至於第二個問題,他們只希望我像個讀書人那樣斯文地坐著和聆聽,只要我的知名度和形象,可以藉助我的人氣把節目帶“火”起來。
我感激他們對我的認可。但是,我還是堅決而近乎粗魯地拒絕了他們。我說,那樣的說話方式太假了,我說不了那樣的話。平時,我愛說和所說的都是“又歪又邪”、“劍走偏鋒”的話。其實,他們的班底和我都是一個年代出生的人,有著共同的文化背景和思想,他們看中我,也是因為我的這些特點。但是為了讓節目能夠上馬,必須先按照“主流意識形態”的基調去設計策劃。他們給我的解釋是:節目上馬以後,再慢慢地調整。但我怕自己不能勝任,因為這個節目起點太高,調子定得太正統主流,而我是個說話經常“捅婁子”的人。於是,當他們“戀戀不捨”地“糾纏”著我、試圖說服我的時候,我用很“無情”的方式挫傷了他們,讓他們最終放棄了我。這也是我做人很不成功的地方之一。
後來《文化訪談錄》節目播出了。有一次某個節日,這個節目的製片人給我發簡訊問候,讓我很感動,因為我曾經不夠友好地拒絕過他們。於是我回簡訊,祝賀他們節目開播,併為當初的“粗魯”表示歉意。她回覆說,我當初所說都是對的。這個節目就像當初我說那樣,變成了一個遠離設計者與初創者最初理想的東西,而且,她本人,也已經離開了。
其實,這不是哪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左右的。一個人在什麼環境下就會說什麼話,一個節目同樣如此,我想她應該是理解我的。只不過,她和另外的一些我所尊敬的同齡人,比我更願意為了自己最初的理想,去做實際的努力,哪怕是註定了要繞一個很大的彎路,也在所不惜。而我,是害怕這樣的失敗的。
多“彩”人生
2001年10月,財政部推出中國足球彩票,我們這些足球工作者,紛紛應邀給媒體做預測,設計方案。於是,也有人跑來問:你們要是買足彩,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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