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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邊,伸手便搶過她的杯子牛飲的暍了一大口,眉一挑,“唔,怎麼是茶?!”
“要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他愛咖啡的苦澀,偏偏她愛茶香的甘醇,不過沒關係,喜歡一個人,連她喜歡的東西他也會學著喜歡。
“沒關係,喝茶就喝茶。”
“當然,喝茶最好了,可以延年益壽。”噘著嘴,她不甘示弱的一把將杯子奪了回來。
“先別光顧著喝茶,想延年益壽,現在跟我走就對了。”他把她手中的杯子又拿走,往矮牆隨意一擱,拉著她就要離開。
“等等,你要去哪裡?我待會還有工作款。”她拉著階梯旁的扶手,不肯屈服。
他熱情慫恿,“工作擺著不會有人搶著做,快走啦!”
“不行!”
見她固執,懶得跟她多費唇舌的蘇劍令一不做二不休,瘋狂的把她的手指從扶手上扳開,彎身一扛,嬌小的梅若穎就這麼被扛上肩。
荷在肩上的身子手舞足蹈的掙扎著,“款,放我下來,別鬧了,蘇劍令——”
“哈哈哈,我們要出發了!”他完全不理會她的掙扎抗議,扛著她一路開心的大笑。
俐落的將她拋進前座後,隨即繞過車頭坐上駕駛座,油門一踩便火速離開。
“停車,蘇劍令你到底在做什麼?這是綁架——”
“噓,別嚷嚷了,快繫上安全帶,要不然被警察攔下來,你等著掏錢繳罰單吧!”他吊兒郎當的掃她一眼,手指開了音響,瘋狂的搖滾樂放肆的溜出,震耳欲聾。
梅若穎捂住耳朵,企圖對抗的大嚷,“你瘋了不成,竟然就這麼把我帶走!”
他顯然沒有關上音響的念頭,也跟著回以大嚷,“告訴你一件更瘋狂的事,剛剛我正在參加一場會議,面前坐的全是大老闆、大客戶。”說到最後索性跟著節奏搖頭晃腦起來。
她受不了的猛的關了音響,隨即眼巴巴的看著他,用顫抖的口吻說:“你不會是撇下他們,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跑了吧?”
他甚是奇怪的睨了她一眼,搖搖頭,“我哪有大搖大擺,我可是很禮貌的表達個人想要早退的意願,並且還不忘禮數的請他們慢慢開會,別顧慮我。”
“天啊!如果我是你老闆,我一定要開除你——”梅若穎激動的捶打他。
對於他的瘋狂,她永遠都招架不住,他總是有如旋風似的來去,與其指責他任陸,還不如說他是瀟灑,一點都不把這些世俗規範放在眼裡。
冷不防蘇劍令從方向盤上騰出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她的,低沉的嗓音魅惑的響起,“突然想要見你,連多等一秒的耐心都沒有,寧可馬上帶著你逛遍整個臺北,也不想身處在叫人窒息的會議中浪費生命。”他的眼神透露出堅定的意念,直逼她的心。
“你會被開除的。”她不知如何回應的只好迴避他的目光。
“太好了!被開除那天,我一定要請你吃一頓最豐盛的大餐來慶祝。”他樂得大力擊打方向盤。
“蘇劍令,你是瘋子。”
他突然緊急煞車,完全不顧後面的車子死命的朝他們按喇叭,嘴角牽動一抹笑,他握住她的手使勁一帶,就這麼瘋狂放肆的吻上了她,真是夠離經叛道!
然而只要是他吻上她,梅若穎就註定是屈服的一方。
他的吻就像是歐洲古代書信上常有的皇室或私人家徽蠟封緘,那麼獨一無二,那麼慎重尊貴。
須臾,他們額頭相抵,蘇劍令低低的說:“如果我是瘋子,那麼你這瘋子的女人就當定了。”
重新發動車子,以風馳電掣的速度疾馳在臺北街頭,她看著他的瘋狂,奇異的萌生了生死相隨的念頭。
他是個發光體,讓人捨不得從他身上挪開注視,他越是瘋狂不羈,更讓她益發的著迷不可自拔。
“我們要去哪裡?”她換了口吻,故意像個路人般淡漠。
蘇劍令認真的思索了半晌,“今天天氣這麼好,我們去運動運動吧!一直沒機會參加溫布頓網球公開賽,我姓蘇,你姓梅,那我們乾脆來場紫蘇梅網球賽好了,獎品是葡萄汁一罐。”
“好爛!”她笑著拒絕。
“還嫌,當心我揍你。”他笑著攬過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浪蕩不羈的靈魂,找到棲靠的軀體,也許一切都來得太快太莫名,但是他知道,在她身邊才是他想要停靠的地方,也是最接近他人生目標的一站。
蘇劍令的手機鈴聲張牙舞爪的打斷了兩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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